在關稅陰云逐漸消散，已經再難構成重大“黑天鵝”的情況下，市場也進入了一輪的調整期，需要找到一個有著足夠成長性、進步速度也足夠快的主題材，而現在看，似乎只有一個概念當此重任：

AI。

不要誤會，市場不會簡單地重復過去，此AI不是彼AI。

翻開生成式AI這幾年的發展史，存在一個明確的階段劃分。在OpenAI的概念里，AI應用被劃分為L1至L5五個等級，L1代表了對話機器人，就是最初ChatGPT的產品形態；再到Deepseek橫空出世，盡管產品形態還是對話式，但它的內涵已經實現了跨越，是能提供完整邏輯、幫你通過簡單推理解決問題的L2階段了。

現如今，L1和L2階段的競爭行進尾聲，市場重點關注的，將是L3級別的AI應用——AI Agent。

2025年初，中國創業公司發布的AI Agent Manus技驚四座又快速平靜，給市場留下了關于AI Agent的省略號；而5月中旬，聯想集團成為這個賽道的接力者，在7日的Tech World大會上，發布了基于混合式AI的個人和企業超級智能體。

看完發布會，我們對此的評價是：能用、想用。聯想超級智能體已經具備成為AI Agent的一切基本要素。要知道，自2024年Q2開始，亞馬遜和微軟等科技企業在業績會上就經常提及，AI Agent就是“下一件大事”，所有目光都在聚焦，誰能率先做出能用的產品。

這沒想到，海那邊的科技巨頭還在研究怎么規避關稅，這邊已經把AI Agent裝電腦里了，也算是應了那句老話：“中國是AI應用的主場”。很多人還沒有意識到，能夠率先開發出具備基本助理功能的聯想集團，已經是港股市場中絕無僅有的AI標的，有能力實現軟硬件全棧式開發、生產和運維能力的科技企業。

因此，有必要在這個AI全方位升格的時刻，徹底重估聯想集團的內在價值。

01超級智能體是怎樣煉成的

有一個觀念應該成為了整個行業的共識：

更高一級的AI應用產品在面對低級產品時，呈現出的是降維打擊的狀態。

在行業看到Deepseek對L1級別的AI應用降維打擊時，L1級別的AI應用競爭已經結束了；現在，所有人都在期待L3應用加速到來。2024年中旬，OpenAI確定AI應用分級時，對Agent所代表的L3級有著明確的定義：“（這種級別的應用是）能在數天時間內，代表用戶采取行動的數字分身”。

而聯想集團在發布會上展示的諸多個人超級智能體功能，已經呈現出L3級別應用的雛形。在我們看來，L3級別的AI應用，代表的是打破傳統數據和設備邊界，在聯想的概念里，這個硬件、軟件、云端和本地協同的體系叫法，是混合式AI。

在其中一個演示環節上，一位博主全程沒有手動操作的情況下，得到了用戶許可的電腦端超級智能體，調用了手機里的照片，生成了根據用戶要求和照片內容貼合的文案，利用端云協同的算力，最終讓文案在小紅書發布。

過程中，AI還在提醒用戶，部分照片有暴露個人信息的隱私安全風險，得到用戶確認之后將這些照片以及相應的信息從文案中移除。僅通過這一項演示，就能感受到超級智能體和L2級人工智能的明顯不同：

強大的交互協同能力，相當于一個指揮官，調度用戶的所有設備，其中既包含數據、也包含算力；強大的多模態感知、分析和理解能力，能夠理解用戶一句話需求背后的所有要素，并進行有序組合；最后，更高的隱私安全管理能力，幫助用戶規避潛在的隱私暴露風險，可信程度更高。

會后，我們還從展廳的聯想電腦上，體驗了超級智能體的“PPT”功能，在一個相當短的時間里，AI從0開始生成了一份長達60頁的完整產品匯報文件，即便其中部分語句存在“AI幻想”，但仍然節約了用戶大量時間。

能夠實現這樣的功能，本質上還是在于聯想多元的產品矩陣和混合式AI架構，帶來打破邊界的AI體驗。電腦不用多說，已經是目前市占率第一的電腦品牌；手機只在國內是弱項，可在非中國市場市占率排名第五；加上即將上線的個人云服務，聯想完全可以通過混合式AI提供超級智能體的服務。

在我們的理解里，更高級別的AI應用，就是做到這樣，打破各種邊界，像人一樣使用工具；同時又具備安全和隱私意識，不僅保護用戶信息不被廠商窺探，也保證用戶不會在不經意間泄露給他人。這樣的產品打造思路，同樣體現在聯想的企業級產品上。

根據公司財報，ISG（基礎設施方案集團，對企業銷售服務器等產品）在2024Q4（聯想2025財年Q3）實現了60%的同比增速，是聯想所有業務集團中增速最高的。而混合式人工智能戰略的大框架下，在云計算、儲存、本地部署計算設施等等場景，聯想都可以提供對應的產品和服務方案。

例如，聯想開發的完全異構智算平臺，根據主流的人工智能MoE架構進行優化，可以使這個平臺上的Deepseek滿血性能高于業界其他水平；企業版超級智能體“樂享”則化身硅基員工，無縫對接市場、銷售、采購等全流程；城市級智能體已在武夷山、宜昌等地的實踐中，驗證城市治理并提供社會服務的可行性。

之所以聯想強調混合式AI帶來的優勢，也是從商業角度的實際考慮。和個人智能設備不同的是，企業級AI需要高度的定制化，自然，也需要更多元的商業模式，讓不同規模、行業的企業，以合理的價格選擇自己需要的那個。

混合式AI決定了，只要企業想接入人工智能，就能在聯想這里找到適合自己的解決方案，大到搭載聯想自研液冷的超算服務器，小到僅售4萬的辦公、訓練推理一體機；甚至，根本不想部署服務器，也可以在聯想這里租到AI，訓練出專屬于企業自己的智能體，即AaaS（AI即服務）。

綜合來看，無論是個人側，基于“端邊云”協同誕生的超級智能體，還是企業側的各類產品，背后都是聯想混合式AI戰略的落實，也是這家傳統企業最大的差異化優勢。

02成就新業的必經之路

很長一段時間以來，電腦甚至手機，已經不被港股資本市場認為是“科技產品”，導致全球市占率第一的電腦企業、除中國市場外第五大手機企業的聯想集團被過分低估。

截至5月8日收盤，聯想集團的PE不足10倍；而在今年2月下旬發布了最近幾年堪稱最強的單季業績之后，聯想的股價反而從財報發布次日的13.6港元跌至最低6.6港元。這背后不僅是所謂的關稅作用，更多是市場對這家公司尚未有著清晰的認識。

供應鏈管理能力、渠道能力、產品設計和制造能力，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不被市場解讀為“科技實力”，自然在這些能力上有所長的企業，不被認為是科技企業。例如小米、中芯國際等等企業，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這些企業都沒有現在這樣的高估值，直到某個爆款出現，或是外部環境變化，這些企業的價值才得以展現。

聯想集團也會走類似的路徑。

在PC的早期發展階段，是存在“摩爾定律”的：處理器的性能大約每兩年翻一倍，同時價格下降為之前的一半；相應的，PC的性能每兩年翻一番，價格也大幅度下降。這一定律促進了PC的快速普及，在某個時間段呈現出高成長；可有一段時間以來，“摩爾定律”似乎出現了停滯，連帶PC本身，都不再被冠上高增速的標簽。

但實際上，這并不是算力技術本身停滯，而是科技進步的速度本身就被需求所定義了。在算力停滯期，其實是應用不再增加消耗；而今天隨著AI需求的爆發式增長，端側計算和推理能力的提升將依然保持指數級增長的速度，甚至更快；在楊元慶看來，未來12個月，端側AI綜合能力實現至少三倍的提升，折射到產品端，將會是快速的迭代節奏。

這就是聯想估值邏輯即將出現的質變：PC，或者說個人和企業端的產品，再加上服務器產品，將會在AI需求的爆發下呈現加速迭代的態勢，一改過去幾年的溫吞狀態，回歸到那個剛被“摩爾定律”加持的時代。

因為AI的普及會刺激應用的擴張，反過來促進對硬件進步的需求，帶動硬件產品的迭代，推動公司增長；而迭代帶來的銷量擴大對于聯想這樣具備制造能力的企業來說，就意味著規模效應加速釋放。

資料來源：聯想各季度財報，躺平指數整理

從自然年2024Q2（聯想2025財年Q1）開始，公司的收入同比增速就沒下過20%，在我們看來，這就是AI應用擴張后帶來的結果。實際上，聯想集團的全部業務單元——個人智能設備、基礎設施和服務——都是和AI應用強相關的業務。
橫向對比看，2024自然年（2024財年Q4至2025財年Q3），阿里巴巴的收入達到9817.7億元，其中和AI強相關的阿里云智能集團收入則為1035億元；2024年騰訊的總收入達到6603億元，和AI強相關的科技加上營銷收入達到3333億元。如果AI收入關聯度的角度看，聯想算得上港股AI規模最大的科技企業之一。

即便你現在不認可這樣的計算方式，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或許能幫助理解AI和聯想之間的強關聯：如果，沒有AI的快速進步和迭代、AI應用的快速擴張，聯想能否獲得這樣的增速呢？

答案很顯然，不能。

上次聯想有這樣的增長成績，還是因為疫情帶來的居家辦公場景，推動了大規模的居家辦公設備普及。很多現在貼著AI標簽的企業，他們的業績增長和AI沒有什么關系，有沒有AI影響不大；但聯想則不同，正是AI時代的到來，給他們旗下所有業務端打開了新的想象空間，獲得了超越周期的成長能力。

03結語

混合式AI是聯想最大的差異化競爭來源，又給聯想的業績帶來了巨大的預期差，乘著AI的翅膀，這家公司很可能在未來進一步放大增長。

甚至，即便未來AI應用的主流，或者說達成L3級別的AI超級應用，不僅僅是今天聯想發布的“超級智能體”，也不會影響他們憑借混合式AI在硬件這個賽道上積累的競爭優勢。聯想可從來都不是一家封閉的企業，更不像是蘋果那樣完全閉源，無論是個人端還是企業端，其生態都對第三方公司和應用開放。

歸根結底，人類是碳基生命，AI的未來可能是硅基生命，二者之間必須存在一座交互的橋梁。這座橋梁可以是手機，也可以是PC、汽車等等，但受限于能源儲存能力以及算力技術，PC或許是最近這十幾年里，最接近一切AI入口的產品。相比手機它的算力更強，相比汽車更便攜，能夠解決更加多元的需求。

某種意義上，PC又重新回到了九十年代末向全人類普及互聯網的時期，承擔著讓所有人都能使用最新科技成果的歷史使命。這個任務將會由聯想、AMD、蘋果和高通等等企業一起協同完成。就像楊元慶在大會后的發布會上說的：

這是新時代的開始，甚至有了使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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