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仇的是薛定諤的富,對姚安娜、朱珠等真·千金,網友的態度是:“公主殿下請用燕窩漱口!” 對黃楊鈿甜則是:“你這錢要干凈,不能有公權力的酸菜味。”
前文回顧:
剛剛步入成年的小演員黃楊鈿甜,這兩天一定被嚇懵了。一副耳環引發的慘案,已波及她家族三代。
18歲成人禮上,黃楊鈿甜戴了一副耳環,被扒出價格等于“北上廣一套房首付”,網友開始腦補——“姐戴的不是耳環,是雅安災后重建的磚瓦”?
黃楊鈿甜在成人禮佩戴的耳環,如果是真貨,那么價值高達230萬元(品牌GRAFF經典系列),她的父親楊偉曾為雅安市公務員,后辭職經商。她的家庭收入與公職背景是否真的匹配呢?
230萬的奢侈耳環,230萬的豪車,230萬的房子。這完全是三個不同的階層。
群眾其實是被嚇到了,黃楊鈿甜你到底是什么家世呢?網民并非單純“仇富”,而是質疑財富來源的正當性。
大家仇的是薛定諤的富,對姚安娜、朱珠等真·千金,網友的態度是:“公主殿下請用燕窩漱口!” 對黃楊鈿甜則是:“你這錢要干凈,不能有公權力的酸菜味。”
黃楊鈿甜會成為曲婉婷第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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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婉婷是哈爾濱女歌手,在加拿大出道,2009年,與加拿大Nettwerk音樂公司簽約,成為該公司首位華人女歌手。2012年,她憑借原創歌曲《我的歌聲里》成名,并于同年4月24日在北美首發個人首張原創專輯《Everything In The World》。
她的代表作《Drenched》是電影《春嬌與志明》的主題曲,2013年,她登上央視春晚舞臺,與杜淳合唱她另一代表作《我的歌聲里》。她獲得中歌榜“年度最佳新人”等多項大獎,還被溫哥華旅游局任命為首位中國大陸的旅游大使。
但后來,她和貪官母親高度捆綁在了一起。
曲婉婷的母親張明杰曾任哈爾濱市發改委副主任,手握城市大項目的審批權。在2009年國企改制中,她通過賤賣國有資產、虛構土地使用權轉移、挪用職工安置費等手段,涉案金額達3.5億元。
張明杰的行為導致566名職工失去生計,部分家庭因無錢取暖在寒冬中自殺,她于2021年被判無期徒刑。
張明杰的贓款中有650萬元直接匯入曲婉婷的海外賬戶。曲婉婷曾公開表示母親是“英雄”,并拒絕退贓。母親受審期間,她繼續在國外享受奢華生活,未回國探望母親或配合調查。“權力腐敗滋養特權階層”,大家對此的憤怒直沖天際。
問題來了,黃楊鈿甜的父親,會不會是另一個曲婉婷的母親呢?
這是目前最大的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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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楊鈿甜是否會成為家族貪腐突破口?
目前尚無直接證據,但事件已引發紀委監委介入調查。若后續查出楊偉在公職期間違規經商等,可能成為突破口。
譬如說,耳環如果為真,它以及其他資金的來源是否合法?是否涉及家族企業利潤或灰色收入?
楊偉辭職前后商業活動是否違反《公務員法》?
雅安市經合外事局稱楊偉已辭職多年,家庭收入與公職無關。但一個雅安公務員,如何在深圳混得如此風生水起?
黃楊鈿甜作為新人演員,卻能參演《楚喬傳》《如懿傳》等大IP劇,被指“資源咖”。網友認為其父的影視公司(深圳市國影影視文化傳播有限公司)可能通過資本運作“鋪路”,形成“權力-資本-娛樂圈”閉環。
黃楊鈿甜家族若通過公職背景獲利,將觸及社會對“權力變現”的敏感神經。對比朱珠、姚安娜等“富二代”未受質疑,說明公眾更關注財富與公權力的關聯性。
楊偉名下的公司(如深圳市國影影視文化傳播有限公司),成立時間與雅安災后重建(2013年“4·20”蘆山地震)部分重合,且其辭職后成立的化妝品公司益善堂(深圳)生物科技,貌似在耳環風波后緊急變更股東。
大家有對“權力與資本合謀”的集體焦慮,都借著這一對耳環爆發出來了。
從目前證據看,我個人認為,楊偉大概率與四川災后重建招投標工作無關。但其他層面是否存在問題,就只有天知道了。
目前事件仍在調查中,但輿論已形成倒逼壓力。若官方調查未能透明回應疑點,或家族企業關聯被進一步證實,黃楊鈿甜恐將步曲婉婷后塵,成為“特權腐敗”的代名詞。
若真的翻車,互聯網將誕生新計量單位:1鈿=230萬贓款。到那時,黃楊和曲婉婷真的可以組女團出道了,團名就叫“坑媽二代”。
但在這之前,我不抱持有罪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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