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東、廣西自古以來就是我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這種歷史事實和血脈聯系是整個中國人根深蒂固的家國情結,可世界上總有些不一樣的聲音。
在越南眼中,兩廣地區是越南的一部分,甚至這種觀點在越南一直很有市場,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廣東廣西,“自家地盤”?
其實從古代開始,越南一直有一些雄心勃勃的國王和學者覺得兩廣是他們的“故土”,10世紀時,越南剛脫離我國統治,心里就盤算著把地盤往大了整,不止一次的想將兩廣給“拿回來”。以至于后來的越南統治者在心里種下了兩廣情結,后來好幾任越南國王公開宣稱廣東、廣西是他們的“老地盤”,而且一度琢磨著要不要直接用武力解決。
這事情就很有意思了,從我國古代有了大一統王朝開始,兩廣地區就已經納入了中央集權的范疇,越南雖然跟我們是鄰國,可自古以來都是我們的藩屬,一個小小藩屬為何對宗主國的領土有如此執念呢?
說到底,越南之所以有這么強的“領土執念”,很大程度是因為它們的民族認同感和對歷史的解讀特別獨特。
從古代到近現代,越南希望借這些想法來證明自己不僅是個獨立的民族,而且曾有相當大的地盤和影響力。所以官方也就一直不停的在刻意強調這些概念,說的多了,就有越來越多的越南普通人心里對這事兒也開始抱有了不小的期待。
越南和兩廣的歷史到底有多深?
這事兒要往根兒上說,就得把時間軸撥回到兩千多年前的秦朝。那時候秦始皇一揮袖,派出50萬大軍占領了嶺南,順帶手設立了南海、桂林和象郡三個郡,其中象郡就是今天越南北部和兩廣的部分地區。
也就是曾經的歷史交集讓越南和兩廣有了扯不清的關系,不過秦朝存在的時間太過短暫,短短數十年便分崩離析,漢族趙佗看準了機會,帶著自家兄弟建立了南越國。
國都設立在番禺(今廣州),不僅管著兩廣,連越南北部都是它家的地盤,對我國而言南越國是中華歷史的一部分,但對越南來說就反而成了日后主張權力的“黃金證據”。
他們心里認定自家祖宗在南越國也有發言權,所以這個地盤他們也有份兒,越南史學家們更是拼了老命地挖細節,找到一點點過去的歷史記載就趕緊列入自家“教科書”。
時間到了西漢時期,南越國隨之灰飛煙滅,這片地盤重新回歸了中原政權管理。等到東漢,交州刺史部出現,刺史部管轄越南的中北部地區和廣東、廣西,在那段時間兩廣和越南北部是被捆在一起管理的,此時的越南只是漢朝的一個邊境行政區,勉強充當個小弟角色。
真正的歷史轉折點其實在三國時代,東吳孫權時期,孫權采取了“廣交分置”的政策,正式把廣東、廣西與越南拆分開來。這時越南中北部還叫交州,廣東、廣西地區就被稱為廣州。
這個政策讓越南自己開始形成了獨立的政區,行政和地理位置都開始與兩廣地區一刀兩斷。至于一直倔強認為“我們曾一起”的那些越南人也就只能死守著過去的領土輪廓,心里希望啥時候日子好過了,這些地盤能“撈回來”。
可惜的是,歷史沒有再給整日幻想的越南人機會,唐朝時在西南地區設立了安南都護府,越南的歷史雖然繼續跟中原糾纏,但此時的安南已經有了不小的野心,開始在主權邊緣來回試探,隨時可能完全脫出大中華的掌控。
但那個時期,西南地區對于中原王朝來說實在是沒什么吸引力,毒蟲瘴氣橫行不說,山路崎嶇,所以一直都沒怎么被中原王朝重視。
此后兩廣跟越南的關系越來越弱,歷史的走向也差不多定型,可越南卻不這么認為,內心的“大國土夢”一刻都沒歇。它們不僅開始尋求把南邊老撾、柬埔寨的地盤給吞了,也不斷想著北方那些失落的“祖先家園”。
直到近代,越南也還沒完全從春秋大夢清醒過來,只不過開始轉變方向,將自己對地盤的野望慢慢的放到了歷史教科書里。
近現代越南人的小算盤
越南的歷史書看起來挺厚的,但里面有不少內容都是在打“小九九”,近現代法國人進來殖民,越南不光吸收了西方的民族主義思想,還順帶把自己的歷史重新包裝了一遍。
包裝后的歷史敘述開始可以美化古代的事實,將歷史說得對自己更有利一些,也就在這個時期,越南歷史學家開始努力把“趙朝就是咱們的王朝”和“兩廣本來屬于我們”這類觀點一點一點塞進教科書里。
每次歷史課上,當地學生聽到南越國的時候,書里說的都不是中國南越國,而是把這段政權當成了他們歷史里的重要部分。
其實越南政府心里也門兒清,在國際場合正式表態時自己沒資格直接對兩廣提出領土要求,畢竟我國國力已經今非昔比,如果越南敢于在國際范圍內觸動國家的主權紅線,下場肯定是好不了。
但在自家國內,這套歷史宣傳可一點都不含糊,各種電影、電視劇甚至歷史教材里總喜歡給年輕人灌輸一種“兩廣自古屬于越南”的想法。
而且越南的私下動作也一點都不少,19世紀末,歐美列強瓜分東南亞的蛋糕,越南讓法國搶去成了殖民地。
雖說越南丟了主權,可知識分子卻沒閑著,有人引入了西方的現代民族主義,這種新思想傳播開來之后,越南人心中“我要獨立”的火苗越燒越旺。
獨立當然是個好事兒,但對越南知識分子來說,獨立是要有歷史積淀的,一個沒有獨立歷史的地區就算到了現代,又有什么資格妄談獨立呢。
于是單獨弄個獨立的越南歷史成了重中之重,于是有一部分知識分子干脆順勢提出了各種“中國搶了我們地盤”的觀點,在這段歷史敘述里,雄王成了絕對的文化符號。
哪怕是今天,越南依然還要全國大祭雄王,選個好日子把店里弄得相當盛大,雄王的地位立住了之后,所謂的歷史學家們就趕忙站出來搬弄是非,告訴民眾,歷史上越南的邊界可不止眼前這點,起碼兩廣得算是越南的一部分。
任何地區的民眾都渴望本地區有個強大的歷史,這樣的言論自然也就有了市場。
為了讓歷史觀與現實對得上,越南不僅弄了好多學術研討會,還經常對外強調古代雄王時代的“遼闊疆域”。
這種敘述方式特別注重年代感和族群的延續性,只有將百越、京族和歷史上各類部族聯系起來,越南的說法才有一定基礎。越南學術界也非常愿意強調,越南文化不但傳承好幾千年,還影響了兩廣的文化和人民,就是準備借這種敘事論調給自己兩廣的“歷史主權”加個籌碼。
上世紀70年代,南北越統一不久的越南走得有點飄了,開始打起了中南半島其他國家的主意,當時越南高層覺得自己撐住了法國、美國的進攻,那越南就是世界第三“軍事強國”。
統一中南半島成了當時越南的政治目標,于是越南開始武裝干涉老撾、柬埔寨,甚至打起了我們的注意 ,在北方頻繁騷擾我國邊境,在廣西、云南的邊境線上搞出了很多小動作。
此時的越南就是企圖配合歷史的講述,實現地理上的國境線北移,當時越南民間就有個神論調,認為打入廣西如同“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只要能成功拿下廣西,廣西就有可能成為“新南越”,當年的越南軍隊的領導們信心爆棚,揚言要在南寧過春節。
可沒想到想法和現實的差距實在是有點大,解放軍直接打響了對越自衛反擊戰,交火之后這個“故土夢”被瞬間擊碎,越南不得不面對自家實力根本頂不住隔壁強國的事實。
中越戰爭不僅打亂了越南的計劃,也讓其對待歷史問題上老實了不少,但戰爭過后沒幾年,越南國內再次開始悄悄地給歷史故事加碼,妄想著利用某種形態上的“文化戰役”,用教育鞏固他們對兩廣的歷史解釋權。
其實我國對越南這方面的小心思清清楚楚,至于為什么任由越南如此上躥下跳,是因為這種做法沒實質傷到我國國家主權和現實領土,那就看著他們偶爾小折騰。
結語
不管從歷史和現實世界來看,廣東、廣西都在我國擁有千百年的實控權,各方面資源的駐守也一直不少,這種歷史事實是越南再怎么使小性子都沒機會撼動的根本盤子。
不管越南上下是淡定或激進,用以前的所謂“國力之說”或是夾帶近年愛國狂熱來不斷來強化其歷史觀念,現實國土根本不是言論說說就可以拿走的存在。
打嘴炮實現不了占領,歷史判定永遠離不開那些實實在在的物證和國際法規條約的確認,所以我們大可以淡看越南上躥下跳,就算嘀咕兩聲也只能隨時光溜走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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