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宗昌想槍斃一個逃兵,寫手令時“斃”字不會寫,就想改成打200軍棍。但棍字也不好寫,張宗昌笑了:“要不還是發慈悲,把你放了吧。”逃兵也沒想到,因為張宗昌是文盲,自己撿了一條命。
要說他是文盲也不盡然,他上過私塾,就是沒好好學習,認得字沒幾個,后來又從了軍,軍中大老粗多,身邊都是沒什么學問的人,自然對學習不上心。
張宗昌對自己的文化水平有著清晰的認識,看到其他文化人常感嘆自己在文化上有所虧欠,因此他對待子女的教育很嚴格,請來名師教導,得益于他給子女打下的堅實基礎,后代的文化都挺不錯。
山東曾出個狀元叫王壽彭,張宗昌坐鎮濟南的時候,對教育挺上心想找個文化人來當教育廳廳長,挑來挑去沒個合心意的,總覺得哪哪不足,于是就有人推薦這位王狀元。
張宗昌聽到狀元兩字就滿意的不得了,在他心里狀元郎可是文曲星下凡,了不得的人物,教管教育的就該這樣的人來當,請了三次才把人請過來,叮囑讓他好好干,要讓山東的大小伙子們都好好讀書上學,尊孔讀經是最主要的,他沒上過什么學就知道孔圣人人人尊重,尊孔準沒錯。
張宗昌不光讓其他人學習,自己同樣要學,四書五經是學不下去的,就是沒事愛做點小詩,彰顯自己的文采,因此他特意拜了王壽彭為師學習作詩,王狀元教了段時間后只能搖頭嘆氣,想感嘆朽木不可雕也。
張宗昌倒是對自己的學習很滿意,看見打雷要作詩,游覽泰山要作詩,看天不下雨要作詩威脅龍王,就沒有他寫不出來的,用詞之低俗讓人不忍看,不少還帶著臟字,偏偏他做的詩都流了下來,還出版了詩集,每首詩讀起來都讓人忍俊不禁。
張宗昌在歷史上爭議頗多,但留下來的趣事同樣挺多,小混混出身的他能屈能伸,做出的事總出乎他人意料。
有次郭松齡和他產生爭執,覺得他治理的軍隊太不像話,沒紀律沒素質不說,還種植鴉片來掙錢實在是不像話,哪里有個軍隊的樣子,太丟奉系的臉了。
對著張宗昌就大罵了一頓,罵的停不下來,指名道姓的問候了他的母親,尋常人被這樣罵早就生氣了,要和對方對著罵。
誰知他立馬跪在地上,不害臊的喊了聲爹,郭松齡嚇得話都說不出來,看著地上年紀比自己還大的人不要臉的喊他爹,臉變得通紅,想說的話都說不出來,只好把人給扶起來,這事就算過去了。
后來有人問張宗昌是不是真認人家當爹了,他擺著手,厚著臉皮說就叫了聲爹又能咋滴,他又不可能真成了,這樣的老油條難怪郭松齡拿他沒辦法。
但這一聲爹拉近了兩人的關系,張宗昌順著桿子往上爬,可著勁的和郭松齡套近乎,他拉得下臉皮和人家相處,很快兩人就成好的能穿一條褲子的兄弟。
郭松齡在張作霖面前的地位可比他高,有了這么個好兄弟在前面幫自己,犯錯都有人求情,他之后的路愈發順坦,哪怕出了差錯都有人拼命幫他開脫。
張宗昌本人就是個不正經的,手下的人同樣如此,有個叫吳家元的人靠著一手絕妙的牌技,每次都在牌桌上給他放水,打得張宗昌舒坦極了,一高興就賞了個官當當,還是個鹽務局長的肥差,讓那人從中貪了不少的油水,由此可以看出他治理的松散。
就連打仗,他都要耍小聰明,他帶的兵紀律最亂,平日里訓練也少卻總能打勝仗,讓外人驚奇不已,了解后才發現原來靠的是一群白俄兵撐場子。
原來他發現很多士兵都害怕和外國人對戰,一見到外國人心理上就先弱三分,于是趁著俄國內戰,不少人流落到東北后,就把他們都召集起來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上戰場的時候讓他們打頭陣。
白俄士兵覺得他是個好心的,打起仗來非常賣力,氣勢洶洶的模樣嚇得其他軍閥的士兵都落荒而逃,用心理戰術來打仗確實有幾分頭腦,讓張作霖對他愈發寵愛。
參考來源:
《民國佚事:風云人物的別樣人生》
“狗肉將軍”張宗昌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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