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女友回家這天,我故意叫了三個模特在家開泳池派對。
她一進門就看見我左擁右抱,一腳踹翻香檳塔,掐著我下巴問,"加我一個?"
我醉醺醺推開她:"別啊,您和顧少明天不是還要去試婚紗?"
女友臉色陰沉,卻沒再多說半個字。
只因我陪她十年,九死一生的幫她爭奪繼承權。
她卻違背嫁我誓言,要將一切成果和她的竹馬分享。
手下們對此也十分不滿,為我打抱不平。
“之前洲哥為了幫您擋子彈,幾乎丟了半條命,您這么做難道不怕洲哥心寒嗎!”
可女友只是勾了勾唇,滿不在乎的笑道。
“程牧洲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狗再好,也永遠無法登大雅之堂?”
“那要是洲哥因為這件事寒了心,要走怎么辦?”
女友打開抽屜拿出手槍擦拭,眼中冰冷至極。
“那我不介意采取特殊手段!更何況他為了我早已得罪了所有勢力,沒了我的庇護,他還能去哪里。”
我在門外聽到這一切,自嘲的笑了笑,把口袋里的求婚鉆戒扔進了垃圾桶。
給女友的死對頭葉琳玉發去消息。
“約個時間,沈秋霜的命和家業都送給你!”
……
我正在家里收拾行李時,沈秋霜突然回來了。
她掃了一眼打包好的行李箱,贊許的點了點頭。
“看來你很自覺嘛,這么快就把行李都收拾好了?!?br/>我頓住,抬眼看她。
沈秋霜皺了皺眉,不耐煩的嘖了一聲。
“你這是什么眼神?不就是搬去西郊的小屋嗎?你在那好好養傷,沒什么事就別出來轉悠了!”
我看著她冷漠的樣子,胸口處隱隱感覺到有撕 裂的疼痛。
一個星期前我為了幫剛上任的她穩固地位,帶著人去葉琳玉那里搶地盤。
結果中了埋伏,撤退時我背后中了一槍,差點沒搶救過來。
一睜眼卻連沈秋霜的人影都沒看見。
還是我再三追問手下,他才吞吞吐吐的告訴我,沈秋霜說我行事莽撞,要罰我搬去西郊的小屋思過,而她本人正和顧銘勛在外地辦事。
那個小屋我之前去過,是個毛坯房,連最基本的家具都沒有,和監獄沒什么兩樣。
我可以為了沈秋霜豁出性命,她卻只顧著和顧銘勛甜甜蜜蜜,不顧我的死活。
但我收拾行李是為了離開,不想與她過多爭辯。
就在我打開柜子準備拿走個人物品時,沈秋霜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猛地將我推開。
我本就身受重傷還很虛弱,被她這么一推,趔趄幾下直接摔倒在地,傷口也撕 裂開滲出鮮血。
可沈秋霜看不見我的痛苦,只珍視的看著手中的項鏈。
“我說怎么一直找不到這條項鏈,原來是被你藏起來了!”
“虧銘勛還好心勸我回來看看你的傷勢,誰知道你心眼小到連他送我的東西都容不下!”
我艱難的喘 息著,仰頭忍著劇痛想看清沈秋霜手里的那條項鏈。
吊墜很別致,是一個陳舊的子彈頭。
我想起剛認識沈秋霜的時候,她脖子上就一直帶著它,不管我送她多少條昂貴精美的項鏈都不曾替換下來。
直到有天我忍不住問她這條項鏈有什么寓意。
她竟然少見的在我面前露出了少女般的羞澀神情。
“這是我的平安符,長久以來都是它保護著我渡過一次次難關?!?br/>我當時不明白她的意思,以為她是在暗示我要更努力的保護她,于是我便一次次的為她豁出性命。
原來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為沈秋霜做再多事,她都會歸功于顧銘勛送她的子彈頭在護她周全。
見我沉默不語,沈秋霜俯下身扼住我的喉嚨,強迫我與她對視。
“在我身邊待了這么多年也不是你得寸進尺的理由,好好去小屋反省,別讓我對你失望!”
說著她便狠狠地甩手把我扔到一邊,冷冷的拍了拍手后離開了。
我原以為只要我為沈秋霜做的夠多,她就能安安穩穩的走到我身邊,和我終成眷屬。
她也曾和我云 雨后,躺在我的懷里,連未來要生幾個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現在看來這些不過是她讓我為她賣命的手段罷了。
我無力的躺在地上,感覺到手機振動,是葉琳玉那邊回了消息,她答應了我的提議。
再三猶豫還是沒忍住發去消息問她。
“上個星期東區,你是怎么得到消息提前在那埋伏好的?”
對面迅速回復:
“東區?上個星期我沒派人去那里啊?”
我的腦海一瞬間像是被什么擊中似的,苦笑著放下手機。
沈秋霜,你為了和顧銘勛在一起,竟不惜至我于死地。
既然這樣,那我如你所愿離開就是了。
我和葉琳玉溝通好具體細節后,簡單的將傷口包扎處理了一下。
正準備帶著行李離開,打開門卻看到沈秋霜的助手拿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
他抬手正準備敲門,見我出來,笑著將禮盒遞給我。
“洲哥,霜姐托我把這套西服帶過來,應該是專門為你定制的。”
我怔住,接過那個漂亮的禮盒不知所措。
上面還附著一張紙條,我一眼認出是沈秋霜的字跡。
“送給我這輩子最愛的男人?!?br/>我呆呆地抬頭看向助手,他沖我點點頭,做出一個手勢又將我請回了屋里。
“洲哥,你快試試西服合不合身,我也跟了霜姐這么多年,你對霜姐的好,相信她也都看在眼里,她絕不會做那種背信棄義的事情的?!?br/>“我偷偷告訴你,霜姐特地和我們叮囑過,不要把婚禮的事情告訴你,也許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他邊說邊從禮盒里將西服取出來,在我的身上比量。
我看了一眼吊牌,心里又重新泛起一絲希望。
沈秋霜從前夸過我穿這個品牌的西裝很帥很合身,于是我倆約定等結婚時,就要在這個品牌定制一套西裝。
助手剛為我換上西裝,門就又被從外面打開來。
顧銘勛走了進來,眼神掃到我身上的西裝時挑了挑眉,看向助手又恢復成平日里和善的模樣。
“霜姐叫你去趟東區幫她辦點事?!?br/>聽到東區,我的眼神黯了黯,顧銘勛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助手聞言點了點頭,禮貌的向我告辭后就走了。
顧銘勛這才露出了他的真面目,看向我的眼神變成了不加掩飾的輕蔑。
文章后序
(貢)
(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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