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被莫意濃封在冰棺里窒息而死時。
韓尚軒正埋頭在她雙腿間喘個不停。
只因他紅著眼說,是我將他賣給了拍賣行,莫意濃便用爸媽的命懲罰我。
看不起賣魚仔?那我偏偏要他騎在你脖子耀武揚威,你敢動我的人,自然要付出代價!
你再不聽話,我就一寸一寸敲碎你的脊梁骨,讓你成為一只聽話的狗!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即便我磕得頭破血流,露出額上血淋淋的鮮紅的肉。
她也沒有絲毫動容。
反叫我遞上一個又一個拆了包裝的小雨套。
三天三夜后,我才被允許領回爸媽的骨灰。
她以為我學乖,會做個聽話的豪門贅婿。
而我卻出現在拍賣廳,用自己作為籌碼換他們的命!
……
捧著父母的骨灰壇,我一瘸一拐地回了莫宅。
心碎成了幾瓣,雙眼腫脹再流不出淚。
莫意濃眉頭微皺,上揚的眼角看不出情緒,只冷硬地擦去我臉上的濕痕。
逢寧,只要你乖!以后你還是我丈夫,沒人能動搖你的位置。
尚軒我會養在外面,他一個賣魚仔單純得很,只要你不作,他不會找你麻煩!
短短一句話,像是給了我莫大施舍。
可這三天她一邊在床上干勁十足,一邊指揮著下屬吞并我慕家的產業。
讓我再無絲毫反抗之力。
我像她養的那些金絲雀,任由她搓圓捏扁。
我一臉木然,沒有任何示好的意思。
莫意濃微翹的唇角慢慢壓了下來,聲音也冷了幾個度:
說話!
我緩慢抬眸,直視她略顯幽深的眼。
莫意濃,我們離婚吧。
瞬間,莫意濃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抓著肩膀的長指甲幾乎要嵌進我皮肉里。
她突然笑出聲,搖搖頭道。
以退為進對我沒用。
再惹怒我,你父母的骨灰,你也守不住!
我眼眶半紅,再顧不得和她爭辯,只牢牢摟緊懷里2個罐子。
這時,門口傳來怯生生的喊聲:姐姐,我怕……
怕字還沒說完,他泛紅的眼眶已經憋著淚。
莫意濃心疼不已,一把將人拽坐到腿上,轉頭呵斥我:
你嚇到尚軒了,還不道歉!
雙手幾乎捏碎,我難以置信地瞪著她:
我什么都沒做!
莫意濃倨傲地看著我,面色沉了幾分:讓他害怕!讓他不高興!就是你的錯!
來人!按住他!
幾個保鏢沖上來,一人奪了我爸媽的骨灰,另兩人將我死死按倒在地。
躲她懷里的韓尚軒突然出聲:
寧哥是什么都沒做,只說了一句我是賣魚仔……
莫意濃斜斜瞪我一眼,嗓音冰冷:
既然你這么看不起賣魚仔,那就罰你去賣魚!
她問都不問,便這么輕率地定了我的罪。
我掙扎著抬起頭。
從喉嚨擠出一句爭辯。
你為什么不信我?
她嗤笑一聲,紅唇揚起,像是聽到什么搞笑的話。
從前為了聯姻我愿意慣著你,可你也要識相!要信誰,我說了算!
如果你不聽話,我便一寸一寸敲碎你的脊梁骨,讓你做個傀儡丈夫!
我望著她,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
可她當年也曾說過,無論你有多少少爺脾氣,要怎么作天作地,我也寵著你,一輩子和你恩愛到老。
可笑這一輩子竟如此短。
不過短短三年,便沒了。
你丈夫我不做了,你愛給誰給誰!我啞著嗓子嘶吼出聲。
我被上了腳銬,丟進韓尚軒的賣魚鋪子。
這里到處堆滿了死魚,魚鱗和內臟堆積如山,發出濃郁的腥臭味,熏得我當場嘔吐不止。
沒有莫意濃在場,韓尚軒索性不裝了。
他搬起一筐死魚,一邊朝我猛力砸來一邊對外高聲叫喊:
快看看!豪門贅婿體驗生活,來做賣魚仔咯!
無數的死魚混著惡臭的血水和魚鱗兜頭而來,我下意識喊出莫意濃!三個字。
喊完,心口像是被鈍刀子切割的痛,又重了幾分。
她那時帶我去看偶像的演唱會,中途發生踩踏,是她將我牢牢牽著我,哪怕我們被眾人擠壓她死活也不放手,最后幾個指關節全斷,她卻問我有沒有事?
她跨國出差,每去到一個地方都會手寫明信片給我,那些含著滾燙愛意的情話像蜜一樣,讓我甜暈了頭。
父母勸我聯姻要謹慎時,我沒有絲毫猶豫,梗著脖子說只娶她。
她裝了三年便裝不下去了,開始在外養情人。
直到她帶回賣魚仔,似是愛極了他。
我本想協議離婚,成全他們,可賣魚仔卻突然被人綁去拍賣行成了拍品。
她以為是我動了手腳,震怒之下,將我父母封進冰棺,三天三夜。
等我找過去時,他們已經成為一捧灰。
當初若不是我答應聯姻,給莫家喂資源,莫家不會勢大,爸媽也不會死。
我因她一時偽裝,沉淪在她虛假的愛意中。
掏心掏肺地對她好。
想要以心換心。
可換來的不過是爸媽兩罐子骨灰。
我大概是北城最蠢的男人。
簡直蠢透了。
我死死咬唇,垂著頭不吭聲。
周圍的譏笑和嘲諷像炮竹似的震翻了天。
這男人真賤啊,豪門贅婿不做,偏要來菜市場賣魚,看他胸大屁股翹的,要是賣肉,生意肯定更好!
來來來!9塊9一晚
我連包一個月,這粗胳膊粗腿的,肯定干勁十足!看得我都腿軟了……
甚至有婦人嫌打嘴炮不過癮,猛地躥上來,抓著我剝魚鱗的手就往胸前摸去。
我忍無可忍,揚手一巴掌甩了過去。
那人吃痛,嘶了一聲后,捂著臉頂著腮,恨恨盯著我。
隨即,揚手扇了過來。
啪!
我被打翻在地,滾在了死魚堆里,臉上像是被火燒著,辣辣地疼。
眼見那人擼著袖子越逼越近,就要扯破我衣服時。
不知什么時候出現的莫意濃猛地喝住了她,朝身后吩咐:帶下去!哪只手碰了我老公,哪只手就剁了!
那眉目森然的冷酷模樣,嚇得眾人散了個干凈。
她懷里的韓尚軒面色劇變,憋著嘴問:
姐姐這是心疼了?
女人輕笑幾聲,意味深長地看著我,一字一句道:
他是我老公一日,我這個妻子自然要護著他,打狗還要看主人!
當天,我被莫意濃帶回了大宅。
文章后序
(貢)
(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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