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來到《柴差talk》,本欄目持續更新時事熱點。你好我是柴差(chaichai),一個野生的媒體人、段子手、殘忍的社會觀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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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歲的海歸女孩倒在血泊里時,兇手梁某某手中的刀還在滴血。
這個被鑒定為“精神分裂癥患者”的女人,捅出第十刀時,眼神里有沒有閃過一絲清醒?我們不得而知。
但我們知道,當法醫報告將她的刑事責任能力判定為“部分”時,我能感同身受到母親心涼的感覺。
那是2024年6月9日的成都郫都區。
王某雅透過貓眼,看到門口那個陌生女人吐痰、徘徊。
她不會想到,這個被鄰居們稱為“瘋子”的人,早已是社區里懸而未決的定時炸彈。
案發前一年,梁某某就多次敲門滋擾、持刀游蕩,甚至對民警大喊“我要殺人”。
但直到她把利刃捅進女孩的胸口,我們才驚覺:所謂“監管”不過是紙上談兵,“強制醫療”不過是事后空談。
當精神病人的危險行為被一次次貼上“生病”的標簽,當社區把“勸離”當成唯一的應對手段,誰在真正守護普通人的安危?
小區的門禁系統形同虛設,消防通道隨便進出,65歲的保安連阻止持刀行兇的體力都沒有。
物業在長達一年的時間里,看著梁某某像幽靈一樣游蕩,卻只當她是“需要包容的病人”。
直到女孩母親在業主群里哭喊“誰來負責”,他們才想起換年輕保安、修門禁——但躺在殯儀館的王某雅,再也等不到回家的安全感了。
梁某某的家屬送來一封輕飄飄的致歉信,卻始終沒敢露面。
更讓人窒息的是,梁某某可能因為“部分刑事責任能力”從輕發落。
有人說,精神病人也是受害者,但誰來可憐那個被割破喉嚨的女孩?她保送北外、留學日本,鋼琴彈得行云流水,人生才剛剛開始。
當法律用“疾病”為兇手松綁,是否想過:那些對危險熟視無睹的物業、那些用“特殊人群”為由推脫責任的人,他們的“不作為”算不算另一種殺人?
我們當然知道,精神病人需要救治,但救治不是放任,包容不是縱容。
如果“精神病”能讓兇手逃脫嚴懲,那么物業公司的失職、社區監管的缺位、應急機制的癱瘓,又該用什么借口開脫?
當王某雅的母親在法庭外顫抖著說“她連道歉都沒當面說”時,我們看見的不僅是一個家庭的破碎,更是安全底線的潰爛——有病之人犯的錯,卻讓無病之人遭了殃!
今天,我們追問的不是“該不該原諒精神病人”,而是“誰該為漏洞百出的防護網負責”。
如果法律的慈悲留給了“有病的弱者”,那么受害者的公道該去哪里找?
如果“免責符”能輕易摘下,那么那些在崗位上睡覺的保安、在文件上蓋章的審批者、在會議上念稿子的監管者,他們是否該為“殺人的間接性”付出代價?
王某雅的鋼琴還在等她回家。但她再也不能按下琴鍵了。
當“精神病”成為免責符,當“安全”成為口頭禪,當“責任”成為踢來踢去的皮球,我們每個人都可能成為下一個站在貓眼后的人。
我們需要知道一個答案:免死的如果是“病”,那么該死的,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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