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圖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實人物和事件。

明園社區門口，65歲的王師傅正在收拾菜攤。

“師傅，您多次違規擺攤，罰款一萬元。”年輕城管小李嚴肅地說。

圍觀群眾都為老人捏把汗，一萬塊對擺攤老人來說可不是小數目。

誰知王師傅淡定地從包里掏出現金：“小伙子，錢在這里。”

就在他轉身離開時，小李的手機響了。

幾分鐘后，小李臉色煞白，脫口而出：“完了……”

01

凌晨四點半，天剛蒙蒙亮，王師傅就已經在自己位于城郊的小菜園里忙碌了起來。

他動作麻利地摘著青菜，每一片葉子都仔細檢查過，確保沒有蟲眼，沒有黃葉。

這些蔬菜都是他親手種的，從播種到收獲，每一個環節都傾注了他的心血。

“這青菜長得真好，葉子又嫩又綠。”王師傅一邊摘菜一邊自言自語，臉上滿是滿意的笑容。

他的菜園不大，大概有兩畝地，但是種類很全，青菜、白菜、蘿卜、茄子、黃瓜、西紅柿，應有盡有。

摘完菜，王師傅把菜洗干凈，然后一樣樣地裝進竹筐里。

他的動作很有條理，每種菜都分類裝好，還會在筐子上貼上小紙條，寫明菜名和價格。

做完這些，已經是早上六點了。

王師傅騎著他那輛老式三輪車，載著滿滿一車的蔬菜，向城里駛去。

這條路他已經走了兩年多，從城郊到明園社區，大概要四十分鐘的車程。

沿途的風景他都很熟悉，每一個路口，每一個標志性建筑，都印在他的腦海里。

七點鐘，王師傅準時到達明園社區門口。這里有一片不大的空地，靠近圍墻，人流量很大。

他選擇這個地方擺攤，主要是考慮到方便居民購買。

王師傅的擺攤動作非常熟練，先是從三輪車上卸下一張折疊小桌子，擦拭干凈后放在靠近圍墻的地方。

接著，他把一個個菜筐整齊地擺在桌子周圍，青菜放在最顯眼的位置，因為這是最受歡迎的。白菜、蘿卜按大小排列，茄子和黃瓜擺在一起，西紅柿單獨放在一個筐里。

擺好菜后，王師傅從車上拿出一個小噴壺，給每樣菜都噴上水，保持新鮮。

他還準備了一些塑料袋，放在桌子上方便顧客使用。

最后，他從包里拿出一個小本子和一支筆，這是用來記賬的。

“老王，今天又來這么早啊。”住在社區里的張大媽拎著購物袋走了過來。

張大媽五十多歲，是這個社區的老住戶，幾乎每天都來王師傅這里買菜。

王師傅正在給青菜灑水，聽到招呼立馬抬起頭，臉上露出親切的笑容：“張大媽，您來得也早。今天想買點什么？這青菜是昨天下午剛從地里摘的，特別嫩。”

“你這菜就是好，我昨天買的茄子，回去紅燒了，我兒子說特別香。”張大媽蹲下身子，仔細挑選著青菜，一邊挑一邊夸贊道。

“那當然了，我這都是自己種的，不打農藥，用的都是農家肥。”王師傅一邊說著，一邊主動幫張大媽挑選青菜，

“您看這青菜，葉子又嫩又綠，根部也很新鮮，這樣的菜炒出來口感特別好。”

張大媽仔細看了看王師傅挑的青菜，確實品質很好，每一片葉子都很新鮮：“那就給我來兩斤吧，還有這白蘿卜也來一個。”

“好嘞。”王師傅動作麻利地稱菜，先稱青菜，正好兩斤，然后挑了一個中等大小的白蘿卜，“這蘿卜特別甜，回去燉湯喝，清熱降火。夏天喝蘿卜湯最好了。”

02

他把菜裝好遞給張大媽，笑著說：“一共八塊錢。”

張大媽從錢包里掏出十塊錢遞給王師傅：“老王，你這生意雖然小，但是做得挺用心的。菜新鮮，價格也公道。”

王師傅找了兩塊錢給張大媽：“謝謝您的支持。做人做事都要用心嘛，我雖然年紀大了，但是還能動，就想著能為大家做點什么。”

“你這想法好。”張大媽拎著菜準備走，臨走前又說了一句，“明天我還來買菜。”

“好的，您慢走。明天我還有新摘的黃瓜，特別脆嫩。”王師傅揮手告別。

這樣的對話幾乎每天都在這里上演。

王師傅雖然已經65歲了，但是精神頭特別好，紅光滿面的，說話聲音洪亮有力。

他每天的作息時間很規律，凌晨四點起床，到菜園摘菜，然后趕到這里擺攤，生活充實而有意義。

八點鐘左右，來買菜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李阿姨也過來了，她是這個社區的另一個常客。

李阿姨六十多歲，老伴有糖尿病，對飲食要求比較高。

“老王，你這菜攤越來越受歡迎了，每天都有好多人來買。”李阿姨邊挑菜邊和王師傅聊天。

“大家信任我，我就不能辜負這份信任。”王師傅一邊整理著菜，一邊認真地說，

“我這年紀大了，也干不了什么重活，就種點菜賣賣，既鍛煉身體又能賺點零花錢。最重要的是，能為大家提供新鮮蔬菜，我心里高興。”

“你這想法挺好的，比那些在家里閑著沒事干的老頭強多了。”李阿姨挑了幾樣菜，

“老王，你說這黃瓜怎么樣？我老伴有糖尿病，能吃嗎？”

“當然能吃，黃瓜對糖尿病人特別好。”王師傅詳細地解釋道，“黃瓜含糖量低，而且有清熱解毒的作用。你可以生吃，也可以涼拌，都很好。”

李阿姨聽了很滿意：“那就給我來兩根吧，再來點青菜。”

“好的。”王師傅給李阿姨挑了兩根最嫩的黃瓜，又稱了一斤青菜，“一共六塊錢。”

李阿姨付了錢，滿意地拎著菜離開了。

王師傅的攤位雖然不大，但是井井有條。

他對每樣菜的品質都很有信心，價格也公道合理。

更重要的是，他對每個顧客都很熱情，不僅介紹菜的品質，還會分享一些烹飪心得和營養知識。

九點鐘的時候，一個年輕姑娘走了過來。她大概二十多歲，看起來是個上班族，可能是第一次來買菜。

“師傅，這茄子怎么做好吃？”年輕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

王師傅熱情地回答：“茄子的做法可多了。最簡單的就是紅燒茄子，先把茄子切塊，用鹽腌一下出水，這樣炒出來不油膩。鍋里放少許油，先炒茄子，再放豆瓣醬、生抽、糖，最后放點青椒絲，又香又好看。”

年輕姑娘聽得很認真，還拿出手機記錄：“謝謝師傅，聽起來挺簡單的。那我買兩個茄子試試。”

“好的，我給你挑兩個嫩一點的。”王師傅仔細挑選了兩個紫色發亮的茄子，

“這茄子特別嫩，做紅燒茄子最合適。如果你喜歡吃辣的，可以放點辣椒，更香。”

03

“謝謝師傅。”年輕姑娘付了錢，高興地拎著茄子走了。

“不客氣，有什么問題隨時問。”王師傅笑著揮手。

臨近十點鐘的時候，王師傅注意到遠處有幾個穿制服的人朝這邊走來。

他經驗豐富，一眼就認出了是城管。但是他并沒有慌張，繼續整理著自己的菜攤，表情依舊平靜。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年輕人，大概二十八歲左右，身材不高但很結實，制服穿得很整齊，胸前掛著執法證。

他就是城管隊員小李，剛參加工作不到一年，今天輪到他負責這個片區的巡查。

小李的表情很嚴肅，眼神犀利地掃視著周圍的情況。

他受過嚴格的培訓，知道執法要公正嚴明，不能有任何情面可講。

上級三令五申，要求嚴格執法，絕不能有絲毫松懈。

小李走到王師傅的攤位前停下了腳步，掏出執法記錄儀，按下開啟鍵。

他按照標準程序開始了執法：“師傅，我是城管執法人員，現在通知您，

您在這里擺攤是違規行為，請立即收攤。”

王師傅慢慢抬起頭，看了看小李，臉上還是那種和善的笑容：“小伙子，我知道這里不能擺攤，我這就收拾。”

“您既然知道不能擺攤，為什么還要在這里擺？”小李的語氣有些冷硬，嚴格按照程序詢問，“而且根據我們的記錄顯示，您已經不是第一次在這里擺攤了。”

王師傅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態度很配合：“是的，我確實經常在這里擺攤。主要是這里人流量大，社區居民買菜方便。我知道這樣做不對，但是...”

“但是什么？”小李打斷了王師傅的話，“不管什么理由，違反城市管理條例就是不對的。規定就是規定，必須嚴格執行。”

周圍開始有人圍觀，都是社區里的居民，大家都認識王師傅，

知道他是個好人，賣的菜也新鮮實惠。看到城管來執法，有些人開始議論。

“小伙子，老王的菜特別好，我們都在他這里買菜。”張大媽忍不住為王師傅說話，

“他人也特別好，從來不缺斤短兩。”

“是啊，他的菜又新鮮又便宜，而且人特別實在。”李阿姨也附和道，

“我們買菜都認準他這里。”

“老王擺攤也不容易，年紀這么大了，為了賺點生活費。”還有鄰居說道。

小李聽了周圍人的話，心里也有些為難。

他能看出來王師傅確實是個好人，擺攤賣菜也是為了生活。

但是他剛入職不久，上級一再強調要嚴格執法，不能有任何松懈。

如果他這次網開一面，被上級知道了，肯定會受到嚴厲批評。

“我理解大家的想法，也理解這位師傅的不容易。”小李努力讓自己的語氣緩和一些，

“但是規定就是規定，我們必須嚴格執行。

如果每個人都有理由違規，那城市管理就沒有秩序了。”

王師傅聽了小李的話，點點頭表示理解：“小伙子說得對，規定就是規定。我確實違規了，應該接受處罰。”

04

“那您配合一下，我需要看一下您的身份證，然后進行相應的處罰。”小李拿出執法單據，準備填寫。

王師傅從衣服口袋里掏出身份證，很配合地遞給小李。

小李接過身份證，仔細看了看，然后在執法單上記錄相關信息。

“師傅，您叫王建國，今年65歲，家住城郊鎮，對嗎？”小李邊寫邊確認信息。

“對的，沒錯。”王師傅點點頭。

小李繼續填寫著處罰單據，周圍的人都在議論紛紛。

有人覺得小李太較真了，一個老人擺攤賣菜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也有人說規定就是規定，應該遵守，不能因為年紀大就可以違規。

“小伙子，你看老王這么大年紀了，就賣點自己種的菜，能不能寬松一點？”有鄰居試圖為王師傅求情。

“是啊，罰點錢意思意思就行了，不要太重。”另一個鄰居也說道。

小李停下手中的筆，抬頭看了看圍觀的群眾，然后又看了看王師傅。

他心里確實有些糾結，但是想到上級的嚴格要求，還是堅持原則：“我理解大家的想法，但是執法必須公正。這位師傅多次違規擺攤，必須按照相關條例處罰。”

填好單據后，小李深吸一口氣，對王師傅說：“王師傅，因為您多次違規擺攤，根據《城市管理條例》相關規定，對您處以一萬元罰款。”

聽到這個數字，周圍的人都愣住了，連小李自己說出這個數字時，聲音都有些顫抖。

“什么？一萬塊？”有人驚呼道。

“這也太多了吧？就擺個菜攤，罰一萬塊？”

“小伙子，你們這罰款是不是太重了？”張大媽忍不住質疑，“老王就是個普通老人，哪來這么多錢？”

“是啊，一萬塊錢對一個擺攤的老人來說可不是小數目。”李阿姨也覺得罰款太重。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大家都在議論這個罰款是否合理。

有人拿出手機開始拍照，還有人在打電話告訴朋友這里發生的事情。

小李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額頭上開始冒汗。

他知道這個罰款數額確實很高，但是按照條例規定，多次違規的處罰標準就是這樣。

他不敢擅自改變，只能硬著頭皮堅持。

“這是按照《城市管理條例》第三十二條執行的，多次違規擺攤的處罰標準就是這樣。”小李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有底氣，“我們必須嚴格按照法規執行。”

王師傅接過罰款單，仔細看了看上面的金額和處罰理由。

他的表情依然很平靜，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表現出震驚或者憤怒，也沒有任何爭辯的意思。

“一萬塊啊。”王師傅輕聲嘀咕了一句，聲音很輕，但是周圍的人都聽到了。大家以為他會抗議或者求情，但是王師傅只是靜靜地看著罰款單。

“老王，你要不要申請復議啊？這罰款確實太重了。”有鄰居建議道。

“是啊，可以申請行政復議，或者找律師咨詢一下。”另一個鄰居也提議。

05

王師傅搖搖頭，神情淡然：“算了，既然違規了，該罰就罰。我接受這個處罰。”

小李看到王師傅這么配合，心里反而更加不是滋味。

他原本以為會遇到激烈的反抗或者爭論，甚至做好了應對各種情況的準備，沒想到這個老人竟然這么淡定地接受了。

“師傅，您可以選擇當場繳納罰款，也可以在十五個工作日內到指定地點繳納。”小李按程序告知繳款方式，

“如果您對處罰有異議，也可以申請行政復議或者提起行政訴訟。”

王師傅聽了小李的話，彎腰從菜攤下面拿出一個黑色的舊布包。

這個布包看起來有些年頭了，邊角都有些磨損，但是保存得很好。

他慢慢打開布包，里面竟然整整齊齊地放著一沓沓現金。

每一沓都用橡皮筋扎得很整齊，看起來有很多。

圍觀的人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現場瞬間安靜下來，只能聽到大家輕微的驚嘆聲。

“我的天，這老人家隨身帶這么多現金啊？”有人小聲嘀咕。

“看這樣子，少說也有好幾萬吧？”

“怪不得他聽到一萬塊罰款這么淡定，原來是有錢人啊。”

“但是有錢人會在街頭擺攤賣菜嗎？這不科學啊。”

王師傅從包里拿出幾沓錢，開始數錢。他的動作很熟練，明顯經常這樣做。

他一張張地數著，嘴里小聲念著數字，神情專注而認真。

周圍的人都屏住呼吸，靜靜地看著這個場面。

一個看起來普通的擺攤老人，竟然隨身攜帶這么多現金，這實在太令人意外了。

小李也看得目瞪口呆，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一般聽到罰款的人，不是爭辯就是求情，或者說沒有那么多錢要求分期付款。

像王師傅這樣直接拿出現金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王師傅數出一萬元現金，把其他錢重新整理好放回布包。

他把一萬元現金整理整齊，然后站起身走向小李。

“小伙子，錢在這里。”王師傅把一萬元現金遞給小李，臉上還帶著那種和善的笑容，“麻煩你點一下。”

小李接過錢，手有些發抖。這沓錢很厚，全是一百元的新鈔，數量剛好是一百張。他機械地數了一遍，確實是一萬元整。

“師傅，您...您確定要當場交這個錢嗎？”小李忍不住再次確認，“您真的不需要申請復議或者延期繳款嗎？”

“確定。”王師傅點點頭，語氣很堅定，“我違規了，該罰就罰，這有什么可說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不能因為年紀大就搞特殊。”

王師傅說完，轉身開始收拾自己的菜攤。他把菜一樣樣地裝回筐里，動作依舊很麻利，就好像剛才交一萬塊錢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圍觀的人都在竊竊私語，大家都覺得這個老人很不一般。

有錢人會在街頭擺攤賣菜嗎？而且看他擺攤的熟練程度，明顯是經常做這件事的。

“老王，你到底是什么人啊？隨身帶這么多現金。”有鄰居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06

王師傅一邊收拾菜一邊回答：“就是個種菜的老頭，沒什么特別的。”

“那你怎么會有這么多現金？”另一個鄰居追問。

“種菜賣菜攢下來的唄。”王師傅笑了笑，“我這人不喜歡刷卡，習慣用現金。”

他繼續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把每樣菜都仔細裝好，然后放到三輪車上。

整個過程井井有條，可以看出他對這些動作非常熟悉。

小李站在一旁，手里拿著那一萬元現金，心情非常復雜。

他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

這個老人的反應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期，太淡定了，淡定得有些不正常。

“師傅，您平時都在哪里賣菜？”小李忍不住問道。

“就在這一帶，有時候在這里，有時候在其他社區。”王師傅回答得很自然，“哪里人多就在哪里擺。”

“那您知道這些地方都不能擺攤嗎？”

“知道啊，但是總要生活嘛。”王師傅笑著說，“我種了菜總要找地方賣，不然就浪費了。”

小李聽了這話，更加困惑了。如果王師傅真的有這么多錢，

為什么還要冒著被罰款的風險擺攤賣菜？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情況？

王師傅收拾好所有東西，推著三輪車準備離開。

就在他剛轉身走了幾步的時候，小李的手機突然響了。

鈴聲在這個相對安靜的環境中顯得特別清晰，周圍的人都不約而同地看向小李。

小李看了看來電顯示，是同事老張打來的。

“喂，老張。”小李按下接聽鍵。

電話里傳來老張急促的聲音，小李簡單地應答了幾句。

隨著通話的進行，小李的表情開始發生變化，原本還算鎮定的臉色開始變得緊張。

“什么？你確定嗎？”小李的聲音有些發抖。

通話過程中，小李不斷地回頭看向王師傅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不敢置信。

他的額頭開始冒冷汗，整個人顯得非常緊張。

“什么？你說什么？”小李結結巴巴地問著電話里的人，聲音都變了調。

短短幾分鐘的通話，小李的神情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剛才還一副嚴肅執法的樣子，現在整個人都在發抖。

他的臉色變得煞白，手都在顫抖。

小李掛掉電話，脫口而出：“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