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3月1日清晨9時30分,越南諒山的天際線被染成血紅。隨著許世友將軍一聲“一間房子也不能留”的怒吼,解放軍306門火炮同時咆哮,半小時內上萬發(fā)炮彈傾瀉而下。
鋼筋水泥的建筑如紙片般坍塌,越軍工事被連根拔起,連深藏地下的暗堡也在152毫米加榴彈的直射下炸成廢墟——幸存的越軍團長阮少雄回憶:“我們的永備工事,13個中有9個被摧毀。”
這場雷霆之怒的根源,埋藏于三十年的“同志情誼”中。1950年越南抗法戰(zhàn)爭時,瀕臨崩潰的越軍308師逃入中國境內。解放軍不僅讓出營房,更由名將周希漢手把手整訓部隊,助其重生為“英雄師”。此后二十余年,中國節(jié)衣縮食援越:
213萬支槍械、7萬門火炮、170架飛機源源不斷南送,甚至1968年生產的電臺七成優(yōu)先調撥越軍;
總計200億美元援助中,包含國內饑荒時期省下的糧食,以及本應裝備解放軍的坦克。
然而1975年越南統(tǒng)一后,竟自詡“世界第三軍事強國”,在蘇聯支持下悍然入侵柬埔寨,更調轉槍口對中國:一年內制造邊境沖突129次,庭豪山事件虐殺中國邊民,甚至叫囂“打到南寧過春節(jié)”。
昔日手把手教導的308師,更在諒山戰(zhàn)場對解放軍使用國際禁用的化學武器。
諒山作為河內最后屏障,由越軍王牌“金星師”第三師死守。他們依托山體碉堡群,揚言“中國三個月也攻不下”。許世友的應對堪稱戰(zhàn)爭藝術——這位少林出身的悍將調集9個炮兵團、上千門火炮,形成5倍火力碾壓。
當越軍毒氣彈導致我軍傷亡激增,戰(zhàn)役走向劇變。3月1日,306門重炮抵近前沿,榴彈炮推上主街平射建筑物,加農炮直瞄高地暗堡。炮管打得發(fā)燙變黑,平均每平方米落下3枚炮彈;
炮火延伸后,坦克與步兵協同突擊。越軍第三師141團1450人中僅72人生還,團長阮少雄被炸瞎左眼抬下戰(zhàn)場時哀嘆:“這是送死!”;
然而越南還是嘴硬,謊稱“中國未占諒山”,許世友再度揮師南渡奇窮河。3月4日炮火覆蓋南市區(qū),最終將整座城變?yōu)椤盁o瓦之城”。
3月5日中央撤軍令下達時,許世友卻令部隊“再拱五公里”。坦克直逼河內平原,嚇得越當局緊急疏散政府,首都一片混亂。更致命的打擊在撤退階段。
我們一邊撤軍,一邊沿途炸毀中國援建的所有工廠、電站、鐵路;遷移或宰殺40萬頭耕牛,抽空越南農業(yè)命脈;
開啟十年“兩山輪戰(zhàn)”,以練兵之名將越南百萬青壯拖在戰(zhàn)場,徹底耗盡其國力。
這場28天的戰(zhàn)爭,讓越南三十年建設成果歸零。而中國撤退前在諒山省府大樓前留影的照片傳遍世界,成為對霸權最冰冷的嘲諷。
四十五年風雨過,諒山焦土已生新綠,但歷史從未走遠。當我們回望那場“萬炮絕唱”,轟塌的不僅是城墻,更是對背信棄義者的終極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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