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年間,有個叫林文軒的書生,家境貧寒卻滿腹詩書。這年秋日,他赴京趕考,路經一處偏僻山村時,天色已晚,身上盤纏也所剩無幾。
林文軒生得眉清目秀,身材瘦弱,平日里常被人誤認為女子。眼看天黑路險,他心生一計,從包袱中翻出一件姐姐的舊衣裳,匆忙換上,又用布條將胸前勒緊,裝扮成女子模樣。
"這深山野嶺的,若說是男子投宿,只怕人家不敢收留,倒不如扮作女子,興許能討個安身。"林文軒心中暗想。
他來到村中唯一還亮著燈的農家,輕叩柴門。開門的是個三十來歲的婦人,生得頗有姿色,只是眼神中透著幾分古怪的精明。
"大姐,小女子路過此地,天色已晚,可否借宿一宿?"林文軒故意尖著嗓子說話。
婦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突然咧嘴一笑:"哎呀,這的,妹子一個人行路多危險啊!快進來快進來,我叫王翠花,家中就我一人。"
林文軒心中暗喜,連忙道謝進屋。只是那王翠花的笑容讓他莫名感到一絲不安,好似貓兒看見了老鼠。
屋內收拾得頗為整潔,王翠花熱情地端上熱茶熱飯。林文軒饑腸轆轆,也顧不得許多,埋頭就吃。
"妹子這是要哪里啊?"王翠花在一旁問道。
"回娘家探親。"林文軒隨口應道。
"哦,那可真是辛苦了。"王翠花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妹子長得這般俊俏,路上可要小心些歹人呢。"
說話間,夜已深了。王翠花收拾了碗筷,說道:"家中只有一張床,妹子不嫌棄的話,咱倆姐妹一起睡吧。"
林文軒心中一緊,但此時已是騎虎難下,只得硬著頭皮應。
兩人上床后,王翠花故意貼得很近,一只手還不時在林文軒身上摸索。林文軒嚇得渾身僵硬,生怕露出馬腳。
"妹子的肌膚真是滑嫩呢。"王翠花在他耳邊輕語,呼出的熱氣讓林文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更讓林文軒心驚的是,他隱約感覺到王翠花的手在他頸間游移,好似在尋找什么。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床上,他瞥見王翠花的眼中竟閃著綠光,同野獸一般。
"這女子定有古怪!"林文軒心中警鈴大作,但又不敢輕舉妄動。
就在這時,他想起了隨身攜帶的銀針。林文軒自幼跟隨祖父學過幾手醫術,身上常備銀針防身。他悄悄從發髻中抽出一根銀針,緊握在手中。
果然,王翠花見他"熟睡",突然翻身壓在他身上,一雙手直接掐向他的脖子!
"小子,還真以為老娘看不出你是男"王翠花獰笑道,"在這荒山野嶺,正好拿你的心肝下酒!"
說話間,她的指甲竟然變得又尖又長,在月光下閃著寒光。林文軒這才明白,這王翠花根本不是人,而是個吃人的妖怪!
千鈞一發之際,林文軒猛地睜眼,手中銀針直刺王翠花的太陽穴。那妖怪慘叫一聲,瞬間現出原形——竟是一只巨大的黃鼠狼精!
"小子,算你命大!"黃鼠捂著傷口,惡狠狠地瞪了林文軒一眼,化作一陣黃風逃走了。
林文軒哪敢多留,連夜收拾行裝,摸黑逃出了村子。
后來,林文軒進京高中狀元,衣錦還鄉時路過此地,發現那村莊早已荒廢多年,雜草叢生。村民告訴他,這里原本住著一戶人家,但男主人早年病死,女主人王翠花也三年前失蹤了。
林文軒這才恍然大悟,那夜遇見的,怕是王翠花的冤魂被黃鼠狼精奪舍了。他暗自慶幸,若非祖父傳下的醫術和那根銀針,只怕早已成了妖怪的盤中餐了。
從后,林文軒再也不敢隨意女扮男裝,更是逢人便說:"行走江湖,須得謹慎小心,莫要貪圖一時便利,招來殺身之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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