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瀾月就坐在床邊,纖長的手指間夾著一支未點燃的煙,眼眸深邃,翻涌著他讀不懂的情緒。
“你剛開了刀,為什么不早說?”
阮彥初虛弱地扯了扯嘴角:“說了,你就會不讓我下去嗎?”
空氣瞬間凝固。
駱瀾月指尖的香煙被捏得變形,煙草碎屑簌簌落下。
她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晚昱?”
“我沒有。”阮彥初聲音冰冷,“是他故意自己跳下去的。”
“阮彥初!” 駱瀾月厲聲道,“晚昱不是那種人!”
阮彥初不再辯解,只是安靜地看著她。
他知道,她永遠不會信他。
駱瀾月深吸一口氣,從手袋里取出一份燙金文件扔在床上。
“將功補過,晚昱的生日宴快到了,你來籌備。”
可是,少夫人偏偏又是臨安伯府里唯一一個對她小姐好的……
阮修墨也看著桃夭。
只見桃夭淺淺輕笑,“這么難得的好戲,洛大人都誠心誠意邀我去看了,我豈能不識好歹?”
竇尋行事沖動,洛家那對母子又詭計多端,萬一被他們鉆了空子,冰漪想要離開洛家就沒那么容易了。
正好她上回讓阮修墨調查沈氏的過往,早也有了眉目。
這次,就算是念著這十七年的“兄妹情深”,她也該回去好好“幫”他一把。
剛起身,阮修墨忽然拉住她,“等我,我同你一道去!”
“你不是風寒未愈?”
阮修墨耳根子一熱,“我還不是怕你被洛家人扣住,白費了昨夜一番心血,可不是為了幫那竇夜叉!”
“表哥可真是……古道熱腸。”
何為此地無銀三百兩,她今日算是漲見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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