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節跳動這周扔出一則重磅消息:原豆包大模型團隊(Seed)的大語言模型負責人喬木,和同部門一位HRBP雙雙被公司辭退,還扣光了全年年終獎。公司內部廉政通報寫得明明白白,這兩人“存在親密關系”,而且關系類型踩中了公司紅線——屬于“利益沖突的禁止場景”,比如上下級關系、共同匯報線或HRBP關聯等。更嚴重的是,調查期間他倆還多次隱瞞實情、虛假陳述,直接導致“嚴重違反制度”的定性。
其實這事今年3月底就爆雷了。當時社交平臺瘋傳一封舉報信,直指喬木婚內出軌團隊HRBP程某,還提到他2024年底突然和妻子提離婚,不僅拒絕交代個人資產,還直接搬出家門。更離譜的是,據說字節高層曾介入調解,但喬木仍拒絕和妻子溝通。這份舉報直接把兩人推向風口浪尖,也逼得字節啟動了內部調查。
喬木可不是普通員工。2014年加入字節的他,從推薦算法工程師一路爬到技術核心層,最終執掌豆包大語言模型團隊,直接向CEO梁汝波匯報。他去年10月還代表字節在清華活動上侃侃而談大模型技術,儼然是公司AI戰略的招牌人物。而Seed部門更是字節AGI(通用人工智能)研究的核心,負責開發支持豆包、扣子等50多個場景的大模型,連張一鳴都每月親自參與項目復盤。
至于那位被牽扯的HRBP程某,雖然通報沒點名,但多方信源指向她與喬木同組。有匿名爆料甚至稱她“在字節內部情史豐富”,不過這種說法未經證實,更多是輿論場的狗血調料。真正讓字節動刀的,是兩人關系的“利益綁定”本質——HRBP本應獨立監督團隊人事,若與負責人存在親密關系,績效評估、晉升決策等環節都可能偏袒,這才是公司嚴防死守的雷區。 耐人尋味的是,調查期間兩人試圖“捂蓋子”的行為,可能比關系本身更致命。通報特別強調他們“多次作虛假陳述”,這直接挑戰了字節內部監察體系的權威。畢竟2024年字節剛辭退353名違規員工,還把39人送進局子,顯然是想立規矩。喬木撞上槍口,哪怕技術再牛也難逃一開。
巧合的是,今年2月字節大模型團隊剛經歷權力洗牌。前谷歌AI大牛吳永輝空降,接管了Seed基礎研究部門,原先向朱文佳匯報的喬木等多名骨干轉由吳永輝直管。當時就有猜測稱喬木實權被稀釋,如今看來,這場人事地震或許提前削弱了他在公司的“不可替代性”。
吃瓜群眾難免聯想到阿里蔣凡事件——同樣是高管婚外情,蔣凡僅被取消合伙人身份,不久后重掌核心業務。而字節對喬木直接“斬立決”,有人犀利點破:喬木的價值還不足以讓公司“護短”。說到底,大廠反腐本質是利益計算,當個人貢獻抵不上名譽風險時,廉政通報就是最體面的切割刀。
短期看,Seed團隊難免動蕩。作為技術靈魂人物,喬木離職可能拖慢豆包大模型的迭代節奏,尤其當前正值視頻生成模型Seedance1.0、圖像編輯工具SeedEdit3.0等新品攻堅期。不過字節的AGI野心不會因此剎車,內部代號“Seed Edge”的長期研究組已獨立運作,還配備了專屬算力資源,可見體系化布局降低了個人變故的殺傷力。
這場高管桃色糾紛最終以“雙開除”收場,表面看是私德問題引爆職場危機,實則暴露了所有大廠的兩難:技術天才的光環能否凌駕公司治理規則?字節用鐵腕回應:在利益沖突的紅線前,沒有“技術神壇”。只是不知道,那些跟著喬木熬夜敲代碼的團隊成員,此刻會不會對著電腦屏默默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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