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里拉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
序章
2025年6月21日凌晨3點12分,伊朗伊斯法罕省的沙漠上空,六架B-2隱形轟炸機如幽靈般撕裂云層。
當第一枚GBU-57鉆地彈穿透90米厚的花崗巖,福爾多地下核設施的離心機車間瞬間被15噸高爆炸藥化為熔融的廢墟時,華盛頓白宮 Situation Room(戰情室)的紅地毯上,特朗普盯著實時傳回的熱成像畫面,手指無意識敲擊著鍍金桌面。
他不知道,這場被稱為“午夜之錘”的突襲行動,其策劃者并非西裝革履的內閣成員,而是遠在坦帕美軍中央司令部、佩戴著三枚紫心勛章的四星上將邁克爾·庫里拉——此時距他原定退役日期僅剩30天,距以色列摩薩德局長秘密訪美恰好180天。
這場軍事行動的導火索,實則埋藏在2024年深秋的耶路撒冷。
當庫里拉在以色列國防軍總參謀部地下掩體中,用激光筆劃過伊朗納坦茲核設施三維建模圖時,他袖口露出的摩蘇爾戰役傷疤正在燈光下泛白。
“先生們,”他對以軍高層說,“福爾多的混凝土穹頂能擋住常規炸彈,但擋不住GBU-57——就像擋不住我當年在費盧杰的子彈。”
這句帶著血腥味的比喻,后來被以媒《國土報》披露為“戰爭宣言的第一筆”。
庫里拉
庫里拉的鷹派基因
1991年海灣戰爭期間,24歲的庫里拉作為海軍陸戰隊上尉,在科威特油井大火中帶領偵察隊穿插敵軍防線,因俘虜12名伊拉克士兵獲銀星勛章。
但真正奠定其“硬漢”標簽的,是2006年摩蘇爾巷戰。
當他的悍馬車被RPG擊中,三顆7.62mm子彈穿透右肩時,這個身高1.88米的軍人竟用左手持槍繼續射擊,直到援軍抵達。
軍醫后來在手術報告中寫道:“子彈距離主動脈僅3毫米,換作常人早已休克。”
這種近乎偏執的戰斗意志,讓他在2019年被特朗普破格提拔為中央司令部司令時,獲得了“鐵血邁克”的綽號。
翻開庫里拉的行程記錄,2023-2024年間他累計47次訪問以色列,平均每9天就有一次與以軍總參謀長科查維的閉門會議。
在特拉維夫國防部的密室里,他能隨口報出伊朗“泥石-2”導彈的射程誤差(CEP 150米)和以色列“鐵穹”系統在貝爾謝巴的部署坐標(31°45'N, 34°48'E)——這種對細節的掌控力讓以軍情報局長阿代爾感嘆:“他比我們更懂伊朗導彈的弱點。”
伊朗“泥石-2”導彈
2024年11月,當伊朗向紅海發射12枚巡航導彈時,正是庫里拉提前48小時將預警數據共享給以色列,使其成功攔截10枚,事后以總理內塔尼亞胡親自向他頒發“大衛之星”軍事勛章。
2025年3月,五角大樓內部備忘錄顯示,庫里拉在例行體檢中被診斷出“創傷后應激障礙(PTSD)殘留癥狀”,軍方建議其提前退休。
但這位62歲的將軍在寫給防長海格塞斯的信中說:“我寧愿在指揮中心倒下,也不愿在高爾夫球場聽別人議論‘那個沒打過仗的退役將軍’。”
知情者透露,他的辦公室墻上掛著兩張照片:左側是自己佩戴勛章的戎裝照,右側是1980年美軍“鷹爪行動”失敗的調查報告——后者因指揮失誤導致8名士兵死亡,成為美軍特種作戰史上的恥辱。
“他害怕成為第二個失敗的指揮官,”前參聯會主席凱恩在回憶錄中寫道,“所以必須用一場‘完美勝利’來終結職業生涯。”
庫里拉
白宮操縱術
2025年5月,當參聯會主席凱恩向特朗普提交《中東局勢風險評估報告》,警告“對伊打擊可能引發霍爾木茲海峽封鎖,導致全球油價飆升40%”時,這份文件被庫里拉扣壓了72小時。
他轉而讓自己的幕僚團隊炮制了一份12頁的簡報,用紅色字體突出“伊朗核設施摧毀率98%”“美軍傷亡概率<0.1%”等數據,卻刻意隱去伊朗革命衛隊“圣城旅”的反擊預案。
更關鍵的是,他通過前國安顧問沃爾茲(兩人曾在阿富汗并肩作戰)在每周二的“總統早餐會”上持續洗腦:“您想想,總統先生,里根當年空襲利比亞,支持率飆升18個百分點。”
6月5日,特朗普在佛羅里達高爾夫俱樂部對媒體宣稱:“我們兩周內不會采取任何行動。”
特朗普
這句話讓伊朗放松警惕,甚至將部分導彈部隊調往東部邊境。
但與此同時,庫里拉卻啟動了“特洛伊木馬拉動”計劃:以“紅海護航”名義將“尼米茲”號、“福特”號、“艾森豪威爾”號三艘航母集群調往阿拉伯海,B-2轟炸機從密蘇里州懷特曼空軍基地經加油機接力,秘密部署到迪戈加西亞島。
最精妙的是后勤偽裝——美軍中央司令部向科威特運輸的“人道主義物資”集裝箱里,實則裝載著GBU-57鉆地彈的引信組件,直到突襲前48小時才完成組裝。
2025年4月,以色列駐美大使赫爾佐格向白宮遞交密信,提出“軍事施壓換核談判”方案:若美國允許以軍空襲伊朗地表核設施,以方將推動阿拉伯國家在OPEC會議上壓制油價,作為交換,伊朗必須接受“鈾濃縮豐度歸零”。
庫里拉抓住這個機會,在國安會議上拍著桌子說:“這是自1979年以來,我們離徹底解除伊朗核武裝最近的一次!”
他甚至私下告訴以色列駐美武官:“只要你們炸響第一聲,B-2會在72小時內讓福爾多變成隕石坑。”
這種超越職權的承諾,讓特朗普團隊騎虎難下——畢竟“鈾濃縮歸零”是歷任總統都未實現的目標。
B-2戰略轟炸機
“午夜之錘”行動
6月13日凌晨,以色列空軍60架F-35I從內蓋夫沙漠基地起飛,對納坦茲核設施的地表建筑發動“閃電斬首”。
但正如庫里拉預料,伊朗早已將關鍵離心機轉移至地下工事中。
真正的殺招在8天后:6月21日0點,美軍“佐治亞”號核潛艇在波斯灣發射30枚“戰斧”導彈,精準摧毀伊朗雷達站和防空陣地;3點整,B-2轟炸機投放的GBU-57鉆地彈如天墜隕石,在福爾多地下工事后方50米處爆炸,巨大的沖擊波通過巖層傳導,使整個地下建筑群發生“結構性多米諾坍塌”。
美軍地質專家事后模擬顯示:這種“隔山打牛”的戰術,比直接命中節省40%彈藥,卻能造成兩倍破壞。
福爾多核設施的地下結構堪稱軍事工程奇跡:80米厚的花崗巖巖層下,是由2.5米厚鋼筋混凝土包裹的圓形穹頂,內部離心機車間配備獨立供氧和防輻射系統。
福爾多核設施
但GBU-57的15噸彈體以1.2馬赫速度穿透巖層時,產生的瞬時壓力超過10萬磅/平方英寸,相當于在地下制造了一場小型地震。
衛星圖像顯示,爆炸后福爾多山區出現長達3公里的地表裂縫,地下工事中的3000臺離心機全部被震成齏粉,連墻壁上的防輻射鉛板都像錫箔一樣扭曲。
國際原子能機構的匿名專家稱:“就算伊朗人想修復,也需要先挖出50萬噸碎石——這至少需要5年。”
襲擊發生后7小時,伊朗革命衛隊司令薩拉米在電視講話中,展示了一張美軍駐伊拉克“阿薩德空軍基地”的衛星標注圖:“這些坐標,將成為美國的墓碑。”
隨即,伊朗在霍爾木茲海峽部署的200枚反艦導彈進入戰備,沙特緊急關閉東部省的石油管道,國際油價在24小時內暴漲12%。
莫斯科方面更罕見地公布了俄軍偵察機拍攝的美軍航母動向,克里姆林宮發言人佩斯科夫直言:“這是2003年伊拉克戰爭后,中東最危險的時刻。”
而在維也納,原本停滯的伊核談判會場空無一人——談判桌中央的鮮花已經枯萎,如同被炸毀的福爾多核設施。
被炸后的福爾多核設施
真相的拼圖
仔細梳理時間線會發現驚人的關聯性:庫里拉原定2025年7月20日退役,突襲行動發生在6月21日,恰好是他任期的第11個月零21天——而美軍《聯合軍事行動條例》規定,戰時指揮官任期可自動延長至沖突結束。
“這不是巧合,”前防長顧問考德威爾在接受《華盛頓郵報》采訪時透露,“庫里拉團隊計算過:只要在6月下旬發動襲擊,他至少能多掌權6個月,足夠爭取一枚‘杰出服務勛章’。”
更諷刺的是,襲擊當天,他的妻子正在收拾弗吉尼亞州的退休別墅,而將軍本人卻在中央司令部地下指揮中心,對著地圖喃喃自語:“還差本人一步,邁克,還差本人一步。”
特朗普上任初期曾雄心勃勃提出“印太優先”計劃,計劃2025年將60%海軍力量部署到亞太,并從韓國撤走4個“愛國者”導彈連。
特朗普
但庫里拉以“以色列防御急需”為由,將這些導彈連改調至約旦,同時說服國會批準向沙特出售100枚“薩德”導彈——這直接導致駐日美軍在2025年臺海局勢緊張時,缺乏足夠防空火力。
五角大樓內部評估顯示,此次對伊行動至少消耗了美軍120億美元戰備預算,相當于推遲了3艘“哥倫比亞級”核潛艇的建造計劃。
“我們本想離開中東,卻被一個即將退休的將軍拖回了泥潭,”副總統彭斯在內部會議上抱怨,“現在印太的盟友都在問:美國到底還靠不靠得住?”
庫里拉在突襲成功后的首場新聞發布會上,佩戴著新獲得的“國防部杰出服務勛章”,胸前勛章數量達到13枚。
庫里拉
但他沒提的是,伊朗已向黎巴嫩真主黨運送了500枚“精確制導火箭彈”,以色列北部城市海法進入緊急狀態;也門胡塞武裝則宣稱對美軍“梅森”號驅逐艦發動無人機襲擊——這場被他稱為“無風險行動”的突襲,正在引發連鎖報復。
更危險的是,以色列內閣已秘密投票通過“斬首行動”預案,目標直指伊朗最高領袖哈梅內伊的指揮中樞。
當記者問庫里拉如何看待局勢升級時,他盯著鏡頭說:“戰爭一旦開始,只有勝利者和失敗者,沒有中間地帶。”
這句話讓臺下的國務院發言人臉色煞白——因為他們清楚,美國離“失敗者”的定義,可能只差一枚伊朗導彈。
庫里拉(左)
尾聲
福爾多核設施坍塌的煙塵尚未散盡,華盛頓特區的游說公司已開始忙碌:洛克希德·馬丁公司的 lobbyists(說客)正在國會山推銷新一代鉆地彈,石油巨頭雪佛龍的代表則在沙特王室宮殿斡旋石油增產。
而在地球另一端,伊朗邊境的少年們正在練習使用火箭筒,他們父輩的照片被貼在武器箱上——那是兩伊戰爭中陣亡的士兵。
庫里拉在坦帕的辦公室里,新掛上了一幅油畫:B-2轟炸機群飛掠過波斯灣上空,朝陽為機翼鍍上金邊。
畫的右下角,是他用鋼筆寫下的一行小字:“獻給所有等待勛章的戰士。”
但他或許沒聽見,卡耐基基金會研究員包道格在《外交事務》雜志的警告:“1953年,美國策劃推翻伊朗摩薩臺政府時,以為能控制局勢;1980年,支持薩達姆時,以為能掌控戰爭;現在,庫里拉以為能用鉆地彈劃出終點線——但中東的沙漠,從來只埋葬自負者的尸骨。”
當B-2轟炸機返回迪戈加西亞基地,地勤人員發現其中一架的機腹蒙皮上,多了一道細微的裂紋——那是被伊朗防空導彈近炸沖擊波震出的傷痕。
最后一架返回的B-2戰略轟炸機
這道裂紋像一個隱喻:看似完美的軍事行動,早已埋下失控的種子。
而特朗普在突襲后的民調支持率雖然上升了9個百分點,但他不知道,歷史書對這場戰爭的第一句描述,可能會是:“始于一位將軍的退役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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