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傅璟川的激動,溫喬年的語氣顯得格外平靜。
以至于那頭的傅璟川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年年,我知道養金絲雀這件事是我不對,但是為什么你一聲不吭,沒有一點預兆就離開了我,而且我根本就沒有同意離婚,明明你之前那么的愛,為什么什么機會都不給我,就判除了我死刑。”
“傅璟川,”溫喬年突然開口打斷了他的話,“我告訴過你,也給過你機會的。”
“那些燒掉的情書、那個時光膠囊就是我對你的提醒?”
電話那頭傅璟川的呼吸猛地一滯,隨后的聲音里帶著些許的顫抖:“你是說……”
溫喬年輕笑一聲繼續道。
“當初你決定要包養蘇念寧做金絲雀時,我一開始的確想過要放棄你,但五年的感情讓我馬上舍棄也不大可能,剛好你給我寫了九十九封情書,所以我就想著給你九十九次機會,你每傷我一次,我就燒掉一份情書,直到全部被燒完,我就徹底的離開你。”
夕陽徹底沉了下去,黑暗逐漸來臨。
他也好累,也好想停下來休息下,可他今日害媳婦吃盡了苦頭,令她那般傷心難過,所以,他沒有資格喊累,媳婦兒所受之苦,將千百倍加注在他身上,是懲罰,是承擔也罷,唯有這樣,他才不會辜負她。
……
這一段時間,李文才一家的日子實在難過。
首先,與李建蘭脫離父女關系后,陳氏因傷心過度,病倒了。李文才把家里能賣的東西,全拿去賣了,換了些錢才請了大夫給她抓了藥。可因她心結太重,病情始終反反復復,總不見好轉。
家里全掏空了,李文才沒辦法,只好去替村人蓋房子掙點日用錢。主人家看他曾是私塾里的先生,想著能幫一把是一把,便讓他留下打打雜。
可他從未干過重活,又瘸了一條腿,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根本做不了什么事兒,一日、兩日,主人家皺著眉頭不好說什么;可堅持了好幾日,李文才越發的文弱,走路都打晃兒了,主人家也無能為力,便給他結了工錢,讓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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