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許清蕪季淮南》、《蘇蘊梔孟靳臣》
“你這次出差,我不想一起去了。”
蘇蘊梔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在飯桌上。
她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到誰都看不出來異常。
孟靳臣這一次出差的時間,剛好是六月一號。
不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也不是誰的生日。
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兒童節。
而三天前,她無意中看到了孟靳臣手機里的一條語音。
▼后續文:青絲悅讀
蘇蘊梔喂她的分量,差不多是孟靳臣平時的食量,可她吃飽了,她的寶寶還想吃。
“再給我裝一小碗!我都讓你喂了,你怎么還不能給我再多喂一點!”
蘇蘊梔給孟靳臣裝的第三小碗的分量,比之前少了許多。
把小碗里的湯面都吃干凈后,孟靳臣打了個飽嗝。
男人又遞來溫水,給她漱口,孟靳臣一邊漱口,就聽蘇蘊梔說:
“昨天開槍打中你的保鏢,已經被我發配出去了。
當時包括我在內,都以為薄酒酒遇險了,秦家的保鏢優先要保護我的前妻,他就對你開槍了。”
孟靳臣輕笑著,“原來,在你們眼里,我是對薄酒酒有威脅的人呢!
如果你和你的保鏢闖進小木屋里,看到的是夏晚晴拿著槍,對著薄酒酒。你們,會對她開槍嗎?”
蘇蘊梔注視著孟靳臣,他沒說話,而孟靳臣告訴了他答案。
“你們不會對夏晚晴開槍的!”
男人就道:“沒有如果,事實就是你站在了薄酒酒的面前。”
孟靳臣揚起唇角,諷刺的笑意從眼里溢出。
“我理解你和你下屬下意識的舉動,但理解,并不代表我能諒解這件事!
從這件事里,我也吸取了教訓,以后少跟你有任何牽扯!”
蘇蘊梔語氣涼薄的在問,“那你來解釋一下,為什么沈氏會給凱倫舅舅的賬戶,打500萬。”
“你說什么?”
蘇蘊梔繼續告訴她,“沈氏還將一家市值千萬的公司,低價賣給了凱倫的舅舅。你是沈氏的家主,不可能不知道,沈氏集團里的資金動向吧?”
孟靳臣倒吸著涼氣,她確實不知道,沈氏居然和凱倫的親戚有來往。
“所以你以此推斷,是我調動資金,讓凱倫為了賣命,做出了綁架薄酒酒,故意把我帶走的事?”
孟靳臣就問他,“你審問過凱倫了嗎?凱倫有沒有告訴你,他是聽夏……”
“凱倫已經死了。”
“什么!!”
蘇蘊梔那張俊臉上,是分外平靜的神色。
“凱倫的小腿被子彈擊中,在極寒環境下耽誤了救治的時間,他被送到酒店里的時候,已經不省人事了。昨天晚上,他因失血過多,不治身亡。”
孟靳臣眼瞳里的光彩黯淡了下去,“怎么會這樣……”
她雖然和凱倫相處的時間不多,但看的出來,對方的本性并不壞。
“那你問過西蒙了嗎?他能證明凱倫是……”
“是受夏晚晴指使,綁架了薄晏西和你。”
蘇蘊梔知道孟靳臣要說什么。
“你信西蒙的話嗎?”
男人答道,“西蒙是我的心腹之一,他不會撒謊。”
孟靳臣靜靜的看著蘇蘊梔,“那你打算如何處置夏晚晴?”
“我已經給她和小寶買好了回京城的機票。”
孟靳臣的聲音發冷,“她命人綁架了你的前妻,差點凍死薄酒酒,你就讓她收拾行李,回京城去?”
蘇蘊梔注視著孟靳臣的臉,他淺淺笑著,“晚晴手伸太長了,我會讓她離我身邊的人遠一點。”
“你可真愛她~”孟靳臣笑的蒼涼,她的話,讓蘇蘊梔微微瞇起茶色的眼眸。
她又說道,“沈氏集團內部,盤根錯節,區區五百萬的資金,其他股東和董事會成員都能拿的出手。
蘇蘊梔,你也不想想,我和薄酒酒無冤無仇,根本沒有要針對她的動機。”
“你在計較,我對晚晴的處置太輕了?”蘇蘊梔把話題又繞回了夏晚晴身上去。
孟靳臣問他,“薄酒酒畢竟是你前妻,她被夏晚晴對付了,你就只是輕飄飄的把夏晚晴打發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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