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一到高考分科、選專業的時候,總有人說:“理科才有出路,文科沒前途。”更有人把人文學科當作“附屬品”,覺得讀歷史、哲學、文學是“不務正業”。可你知道嗎?真正頂級的理工科科學家,從不這么看。
越是理工大佬,越尊重人文,越懂得人文的力量。
錢學森:我們缺的是“從文史哲中走出的工程師”
錢學森曾經說過一句振聾發聵的話:
“搞科學技術的人如果沒有人文素養,是很危險的。”
他指出,中國不是缺工程師,而是缺“具有戰略眼光的綜合型人才”,尤其是能把技術與國家使命、與人民需求、與歷史文化結合起來的人。
在他的倡導下,清華大學在1980年代成立了“通識教育實驗班”,試圖在工科人才中加入更多人文學科的訓練。他相信,一個只懂算公式、不懂國家大勢的工程師,是做不出導彈的。
黃旭華:堅持讀《資治通鑒》的造核潛艇功勛
我國第一代核潛艇總設計師黃旭華,隱姓埋名30年,把人生最好的年華獻給了海底“巨獸”的設計。但鮮為人知的是,這位理工男的枕邊書,居然是《資治通鑒》。
他曾多次在演講中提到:“我設計的是潛艇,但我每天都要‘校準坐標’——從歷史中看決策,從歷史中看人性。”
這種理工理性和歷史洞察力的結合,讓他在面對技術難題與國家安全時,不只是追求“能造”,更思考“該造什么、為什么造”。
華為創始人任正非在參觀黃旭華事跡展時感慨:"我們總在說'卡脖子'技術,卻忽視了文化自信這個真正的'卡脖子'問題。"這句話道破了當代教育的癥結——當我們在實驗室追逐尖端技術時,是否正在丟失"究天人之際"的東方智慧?
錢學森之問的答案,或許就藏在黃旭華捐贈的"深潛日記"里。泛黃的紙頁上,既有深潛數據的精確記錄,也有"寄蜉蝣于天地"的哲思。這種科學精神與人文情懷的交織,正是破解創新困局的關鍵密鑰。
李約瑟難題:科學為何誕生于西方?
英國漢學家李約瑟提出“李約瑟難題”:“為什么近代科學沒有在中國誕生?”他不是工程師,但這個問題引發了整整半個世紀的跨學科研究。
今天我們才意識到,這不只是技術發展的問題,更是哲學、政治、文化、制度等多維度交織的問題。
這也從側面印證了錢學森的觀點:科學絕不是孤立運行的,它的成長需要人文的土壤。
科學之外,是人文賦予“方向感”
我們總說技術是“工具”,但方向錯了,再先進的工具也可能走向毀滅。
沒有人文學科提供的反思與底線,技術就可能淪為冷冰冰的“效率機器”。
- 沒有歷史,我們不知國家曾經歷過的苦難與奮起;
- 沒有哲學,我們難以追問“科學應為誰服務”;
- 沒有文學,我們喪失共情能力,無法理解人的復雜。
正如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楊振寧所說:“科學讓人變得聰明,人文讓人變得清明。”
真正頂尖的理工科人才,從來不是“工具人”,而是能把技術服務于國家、文明和人民命運的思想者。
他們懂數學,也讀詩詞;他們掌握模型,也理解歷史;他們懂得一顆螺絲釘的價值,更明白一個國家的文明走向。
所以,別再用“有沒有飯碗”去衡量人文學科的意義。真正懂得建設國家、改變世界的人,從不輕視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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