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來媚骨無雙,后腰那朵血花更是能讓男人瘋魔,
每次云雨,它便嬌艷的綻放三日。
港圈都說我紅顏禍水,霍政霖卻吐著眼圈將這些人的舌頭全拔了,
再敢胡說八道,下次要的就不止舌頭了。
后來,人人都道他愛慘了我,黑道太子終究折了腰,
只有我知道,
每次他的小白花賭氣逃跑,他便會拍下我盛放的血花發到社交平臺。
他和小白花在孟加拉國結婚的那晚,我的血花又一次怒放,
他連夜飛回,掐著我的后腰問是哪個野男人。
我笑得喘不上氣,
野男人?霍少忘了,我原本是送給你養父的禮物。
霍政霖掐著我的腰,煙灰掉在后背上印出了血跡,那朵血花更加鮮艷。
乖,別動,讓我拍個照。
他的語氣不容置喙,我照例躺在床上,凹出各種姿勢供他找角度。
不錯,她會看到的。
霍政霖下了床,勁瘦的腰滾下一滴滴汗珠,而他卻全程看著手機,注意到他的嘴角有了一抹笑,我就知道他的目的達到了。
我去洗澡,你乖乖別動。
他摩挲了一下我后背上的血花,眼底的笑意深不見底。
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我才拿出手機,因為剛剛的劇烈運動手指顫抖個不停,而打開手機就看到了無數人的謾罵,
那沈清晨是什么命啊,能被兩父子同時看上,真是紅顏禍水。
快點刪評吧,憑著那位的手段,能順著網線拔了你的舌頭……
其中也不乏不少人羨慕,我卻笑了出來,將手機扔到了一旁。
溫初應該看到了吧,難怪霍政霖那樣高興。
我下了床,手指哆嗦著點燃了一支煙。
當初被送到霍家當做禮物,卻對霍政霖一見傾心,冒著死的風險也要和他在一起。
而霍政霖被說是搶了他父親的女人,活生生打斷了一根肋骨,后背上的鞭痕也是那個時候留下的。
我以為賭對了,原來是我想錯了。
想到這,洗了澡的男人過來,看到我這樣子皺了皺眉頭滿是不滿,將地上的花拿到了一邊。
我一愣。
沈清晨,你這個抽煙的性子還是沒有改了,這花是要送給小初的,不要染上味道。
他擰著眉頭,將那花拿的離我遠了些。
我看著他的動作,笑了出來,
是嗎?我還記得是你教的我抽煙。
他擺弄著花的動作突然停滯了一下。
我說的沒錯,被關在地窖里的那些日子,是他教會了我抽煙。
抽根煙吧,會有些光,也能讓你活下去。
現在他卻嫌棄了我身上煙的味道。
霍政霖頓了一下說道,
沈清晨,我不會娶她,但也不會娶你,雖然我的父親默許了我們之間的事,但我畢竟是養子,不會和他對著干。
拿著煙的手指猛地一顫,煙灰掉在了昂貴的波斯地毯上,燒出了一個洞。
我的眼睛都有些聚不了焦。
小初和你不一樣,她干凈,也不會被當成禮物一樣送來送去,雖然鬧點小脾氣,我卻很喜歡,不會像你一樣只是個床上的物件。
霍政霖拿出打火機,想要抽根煙,卻看到了懷里的花,搖了搖頭,走了。
聽到關門的聲音,眼睛突然蒙上了一片薄霧,我將那煙頭摁在地上,直到將那波斯地毯燒穿了。
我是個床上的物件。
我笑了出來,后背的血花映在鏡子上,霍政霖總喜歡對著鏡子做,鮮紅的花這個時候更像是諷刺。
我將那鏡子打碎了。
霍政霖是被送來霍家的養子,他的養父霍庭雖與他年紀相仿,卻是個癱在輪椅上的,一輩子不能生育,而霍政霖也被默認為繼承人。
沒有了我的霍政霖,照樣是霍政霖。
但沒有了霍政霖的我,只能靠著霍家真正的掌門人。
想到這,我鮮紅的指甲嵌進了肉里。
溫初被追回來了,霍政霖將她養在外面,沒有人知道,但他唯獨不會避著我。
你不會離開我,更何況你還是讓小初吃醋的籌碼。
而他不知道,我早就認識溫初,在他之前。
一年前。
沈清晨,你相不相信我能拿下霍政霖,我能再一次毀了你,就像當初把你送進黑市一樣。
溫初笑得人畜無害,就像當初靠近我那樣。
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毀了你,看你痛苦,就像看到你沒了爹媽哭的喘不上氣一樣,你越痛苦,我越興奮。
我的手機又響了一下,是溫初給我發來的。
沈清晨,這場游戲你已經輸了,被霍政霖當作讓我吃醋的籌碼,好玩嗎?
她發來了那束花,還有霍政霖跑了五百里地出現在她面前的樣子。
好玩,還沒結束。
我利落地打下幾個字,想要將手機放進兜里,卻看到那邊又一次給我發來的消息。
那就讓你輸的徹底一些,想要知道有關你父母的事情,那就悅湖咖啡館見。
我本不想理她,但看到這句話,眼睛驀地瞪大了。
我的父母……
手機又響了一下,
你昨晚說的話,當真嗎?
我的手指停頓著,最后沒有回復放到了兜里。
我去了。
溫初擺弄著霍政霖送給她的戒指,是我求了千萬次的。
而他每一次都對我說,等等,再等等。
看著那枚戒指,我的心臟猛地痛了一下,想到了霍政霖問我的那個問題,
你們女人喜歡什么樣子的戒指?
我以為他是給我買的……
想到自己這些自欺欺人的想法,我越覺得自己好笑。
你來了啊。
溫初看到我,笑了一下,將咖啡給我推了推。
喝杯咖啡嗎?我記得你最喜歡這個。
我看著這咖啡,卻只覺得反胃。
當初如果不是那咖啡,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而這一切,都是拜溫初所賜。
不用了,我怕這次喝了又會毀自己一次。
我將咖啡推到溫初面前,她笑了笑,
不會的,因為你不喝,我也已經毀了你了。
看到她的笑,我恨不得掐死她。
當初如果不是這樣一杯咖啡,我就不會暈倒送到陌生人的床上,我的名聲不會被毀,我的父母不會死,我也不會被賣到黑市當做禮物被買到了霍家,也不會遇到霍政霖。
或許一切之中都是孽緣。
看到我若有所思的樣子,溫初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叩了叩,
你知道嗎?霍政霖知道你父母是我動的手腳,這些年我相安無事,是他一直幫的我。
我驀地瞪大了眼睛。
文章后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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