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這么簡單這么基礎的舞蹈,但在嬌嬌開始的瞬間,冷意還是如期涌上來。
像是在狂風亂作的懸崖邊,像是在沒有任何倚靠的無邊夜空中,她的每個動作都被無盡的恐懼包裹著,那些適用于兒童的動作對她來說應該是非常輕松的,但她卻像比初學舞蹈的孩子還要磕磕絆絆。
只跳了一小段,卻有汗滴從下頜落下的嬌嬌停下來,微微喘著氣看著鏡子里又恢復成正常大小的自己。
跳得的確很不好,甚至動作都連貫不到一起,不能稱之為真正的舞,但。
她跳下來了。
繆繆坐著的那輛邁巴赫開了一段便停下來, 保鏢打開車門, 圓成球的小團子從里面滾出來,沖向路邊開著門的賓利:“酒酒老師!”
齊酒站在車邊, 高冷地抱住小團子, 看似很沒耐心地摸摸她的小腦袋:“繆繆,老師交給你的任務完成了嗎?”
“完成啦!”繆繆驕傲地揚起小腦袋,“繆繆跳了酒酒老師讓繆繆跳的舞, 漂老師教繆繆教得可認真……”小奶音戛然而止, 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又有點害怕地看向車里安靜坐著的男人。
齊酒也往那人身上看去, 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向一個小孩子介紹他,好像說什么也不太合適, 而且繆繆是蘇家那位的女兒,和車里這位也算是親戚, 小團子沒見過他不知道他是誰, 但車里這位肯定是知道小團子身份的,怎么也輪不到她個外人來說這個話。
齊酒從小囂張冷傲到大, 如此拘謹小心還是第一次。
小團子無比可愛,誰看了都忍不住想逗逗她,而車里的男人卻絲毫沒有這樣的想法,聽到小團子跟齊酒匯報完,便微微頷首。
保鏢立刻走過來,打算把車門關上,齊酒不由自主地在心里松了口氣,這個男人明明比她還小一歲,卻有著她那位浸淫商場幾十年的父親都沒有的壓迫感。
前兩天他的特助找到她的時候, 她都以為自己死到臨頭了。
眼看車門就要合上了, 小團子卻突然出聲:“酒酒老師, 這個哥哥是漂老師的男盆友嘛?”
齊酒心里一緊,擔心地看了眼車里,想要捂住小團子一不小心就會釀成大禍的小嘴巴,卻晚了一步小團子把小腦袋探進了保鏢還沒來得及合上的車門里,更仔細地打量車里的男人,并且自問自答得非常來勁:“沒有人告訴繆繆哥哥是漂老師的男盆友,是繆繆自己猜的哦,哥哥長得這么漂亮,一看就和漂亮老師是一對。漂哥哥,你說繆繆猜得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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