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德鎮不只有陶瓷,這10大小更是一絕
昌江蜿蜒,窯火不熄,景德鎮以泥土為紙,以釉彩為墨,書寫著千年的文化長卷。
北宋景德年間,真宗皇帝將年號賜予這座江南小鎮,自此 “景德鎮” 之名響徹寰宇。
匠人指尖流轉的不僅是瓷泥,更是對極致的執著,
從元代青花的 “雨過天青”,到明清琺瑯彩的 “錦上添花”,每一件器物都承載著東方美學的深邃智慧。
瓷都的街巷里,至今回蕩著 “一瓷二茶三故事” 的生活韻律。
清晨的陶溪川集市,拉坯師傅的吆喝聲與游客的贊嘆交織;
午后的老茶館里,瓷工們用粗陶大碗盛著浮梁茶,閑談著 “陶陽十三里,煙火十萬家” 的往昔。
每年春秋兩季的 “祭窯神” 儀式,
更將敬畏自然與傳承匠心的精神融入血脈,讓古老的習俗煥發新生。
“白釉青花一火成,花從釉里透分明。” 鄭板橋筆下的瓷韻,
至今仍在景德鎮的天空下流轉。
這里沒有喧囂的快節奏,
只有瓷泥在輪盤上緩緩旋轉的從容,如同歲月沉淀的詩意。
當指尖撫過細膩的瓷面,
仿佛能觸摸到千年來匠人的體溫,聽見窯火中迸發的文明回響。
來了景德鎮才發現,
這里不只有陶瓷,10大美食更是一絕,好吃不貴,外地都吃不到……
景德鎮餃子粑
這道裹著米香與歷史的小吃,可是瓷都人早餐桌上的“扛把子”。
傳說朱元璋打仗路過皖南昭潭,百姓用米粉皮包著菜餡招待他,皇帝吃得直夸“絕殺”!
后來都昌人移民景德鎮,把這道手藝帶進了瓷都巷弄,
如今滿大街飄著的粑香,早分不清是昭潭的根還是都昌的魂了。
餃子粑的靈魂在皮,
晚米磨漿蒸熟,軟糯中帶著韌勁,咬開若隱若現的餡料,
或是蘿卜絲蝦米鮮辣過癮,或是韭菜豆腐清甜回甘。
老景德鎮人愛說“恰粑要趁燙”,一籠十個,配碗肉餅湯,四塊錢就能撐到晌午。
小個五毛大個六毛,排隊的本地人操著方言喊“老板,來十個辣的,再捎帶碗潵飯”,
熱鬧得跟過年似的。這粑啊,蒸的是煙火氣,嚼的是千年瓷都的市井魂。
景德鎮冷粉
粉條粗得像小拇指,筷子一夾duangduang彈牙。
老輩人講這粉起源清朝,窯工在爐子邊熱得要命,整碗涼絲絲的米粉最落胃。
現在吃冷粉講究“三辣一鮮”,
辣椒油要拿本地朝天椒熬,辣得人腦門冒汗還想嗦;
蒜泥得現搗,蒜香直沖天靈蓋;
再撒把橘皮丁,酸甜味中和辣勁,最后淋一圈醬油魂兒。
我跟你說,這粉在景德鎮街頭比瓷器還常見,
小區門口攤子五塊錢一碗,配碗肉餅湯,瓷都人能從清早嗦到晌午。
外地人總被“冷粉”倆字騙,其實端上桌還冒著熱氣!
粉條裹滿紅油,豆芽脆蘿卜干咸,花生米炸得噴香,一筷子下去辣得嘶哈嘶哈還停不住嘴。
現在有些店搞創新,加牛肚加辣子雞,但老饕只認傳統款。
有句方言講得好:“冷粉燙心肝”,說的就是這口又辣又鮮的矛盾滋味。
景德鎮瓷泥煨雞
千年窯火香氣的神菜,老表們“靠窯吃窯”的智慧!
傳說清朝康熙年間,御窯廠的窯工們趕工燒龍缸時,逮著只溜達進窯場的野雞。
沒鍋沒灶咋辦?
人家直接拿燒瓷的瓷泥混著老酒往雞身上一糊,往窯灰里一埋,
嘿,等開窯時敲開泥殼——我滴個乖乖,
荷葉包著的雞子兒嫩得直顫悠,汁水順著手指縫往下淌,連骨頭都酥得能嚼碎!
現在這道菜早成了景德鎮的待客頭牌。
做法講究得很:三黃雞肚子里塞滿五花肉末、香菇丁,拿荷葉裹成粽子,
再糊上兩斤高嶺土混紹興酒的泥巴。
講究的館子像三寶別院,直接把雞埋進電烤爐,文火煨夠六個鐘頭。
上桌時服務員當面敲泥殼,"咔嚓"一聲,熱氣混著酒香直往鼻子里鉆,
雞肉用筷子一戳就脫骨,蘸點辣椒粉,那叫一個“絕殺”!
要說這玩意兒為啥火了三百年?
全靠瓷泥這層金鐘罩!高溫下把雞汁鎖得死死的,啃完連手指頭都得嘬干凈。
樂平桃酥
這口酥到掉渣的江西老味道,藏著景德鎮窯火里的千年故事。
唐宋年間,樂平陶工們守著滾燙的窯爐,有人把面粉拍在爐壁上烤,
順手撒把桃仁止咳,沒想到烤出滿窯香——這便是“陶酥”的雛形。
后來桃仁發苦,改用雞蛋糖霜,裂紋像桃花瓣似的,才得了“桃酥”這名兒。
明清時跟著景德鎮瓷器漂洋過海,乾隆爺下江南都點名要嘗,你說這酥餅得有多金貴?
正宗的樂平桃酥,
得用低筋粉混著豬油搓成團,中間戳個窩窩,撒把芝麻進烤箱。
烤盤一推,香氣能竄三條街!
咬開是蜂窩狀的酥脆,甜味裹著油香在舌尖化開,配茶吃連茶渣都想舔干凈。
現在老字號把桃酥做出了花,原味、低糖、紅棗味……
整箱扛回家,老輩人直呼“恰噶”(厲害)!走親訪友拎一包,比說啥吉祥話都管用。
樂平人管桃酥叫“國民點心”,逢年過節紅紙包著,繩兒一扎,送的是手藝,也是念想。
景德鎮高嶺土煨肉
堪稱“瓷都一絕”,這道菜跟窯火纏纏綿綿了幾百年。
早年間瓷工在窯邊燒瓷,順手拿高嶺土裹著豬肉往窯灰里一埋,
等開窯時肉香混著土香直往鼻子里鉆,
連老百姓都喊“恰飯冒?來嘬塊煨肉!”(吃飯了嗎?來吃塊煨肉?。┈F在老字號餐館還守著古法,
非得用瑤里高嶺土裹著帶皮五花,拿炭火煨足六個鐘頭,
肉酥得能用筷子挑成絲,土腥氣早化成了鮮甜,末了淋勺辣椒油,
本地人吃完直咂嘴:“絕殺!跟嚼云霧似的!”
這道菜在景德鎮火到啥程度?
老饕們點菜前總要叮囑:“多擱點桂皮,少放醬油!”要的就是個原汁原味。
其實做法不難,家里有烤箱也能試——土裹肉,肉包菜,慢火煨到天擦黑,揭開陶罐那刻,保準全家老小搶著啃骨頭。
景德鎮堿水粑
這口用稻稈灰水“點化”的大米粑,藏著兩千多年的煙火氣。
春秋時寒婆為省糧創制的“救命粑”,經伍子胥傳到吳地,又在北宋窯火里翻新,
窯工們拿它當點心,浮梁百姓給岳家軍送過干糧,紅軍游擊隊也嚼過這堿香。
如今北安村作坊仍用山泉煮稻稈,深黃色堿水一泡,
米漿蒸出琥珀色硬塊,切薄片配臘肉炒,油潤不膩,嚼著帶股草木清氣,
景德鎮人拍胸脯:“沒恰過堿水粑,算么得來過瓷都!”(注:“恰”在景德鎮話里是“吃”的意思)
樂平狗肉
傳說跟清朝康熙皇帝微服私訪有關,
老饕吃罷直豎大拇指,賜名“香肉王”。
這菜講究“一滾二鮮三燙嘴”,現殺土狗配秘制辣醬,大鐵鍋柴火猛燉,
肉質酥爛得能用筷子挑起筋膜,湯汁黏嘴帶膠質,本地人喊它“扎肉”(結實得很)。
老樂平人做狗肉有句土話:“冒得解,全靠一鍋老鹵水!”
八角桂皮打底,再潑瓢辣椒殼磨的粗粉,出鍋前撒把蒜苗,香得能掀翻屋頂。
街邊“狗肉一條街”,半扇門臉飄紅油香,80塊一斤還常賣斷貨,
游客邊喊“罪過罪過”邊嗦骨頭,真香定律從古到今沒變過。
要我說,這口滋味就像樂平人的性子,
直愣愣的鮮辣,實打實的熱乎。冬至前后吃最對味,汗珠子滾著辣油往下淌,
再嘬口冬酒,渾身毛孔都舒坦得喊“恰噶”(好吃得很)!
景德鎮高橋飴糖
贛地人刻進基因里的執念,這口用大米熬出的琥珀色軟糖,在樂平高橋村傳了百來年。
老輩人講,早年間做飴糖要守足四天四夜,
大米泡得發脹,蒸得開花,拌上發了芽的麥漿,在陶缸里捂出甜絲絲的酒香,
最后倒進鐵鍋拿柴火慢慢熬。
火候最要緊,熬嫩了黏牙,熬老了發苦,全憑老師傅用木鏟撩起糖絲的成色拿捏分寸。
如今街邊現熬的攤子前,總圍滿舉著竹簽卷糖的小孩,
拉出的金絲能繞瓷都三圈,甜香混著柴火氣,把空氣都熨得黏糊糊的。
這飴糖在景德鎮有個諢名叫“扯不斷”,韌勁賽過鎮窯里燒的熟泥。
本地人買糖不說“稱”,開口就是“來兩角子”,
方言里“角子”專指這四四方方像瓷片似的糖塊。
別看它樸實,里頭藏著《金匱要略》的方子,胃寒的人拿熱水化開吃,比藥湯子順口百倍。
景德鎮油條包麻糍
這道“碳水核彈”藏著千年窯火淬煉出的煙火氣。
相傳南宋窯工們為趕工,把現炸油條掰開,裹上熱乎的手工麻糍,
撒一把芝麻白糖,咬一口外脆里糯,甜香直沖天靈蓋,
從此成了瓷都人“恰噶”(好吃)的接頭暗號。
撫州弄口的老攤子最懂行市:
油條得現炸,麻糍要手工捶打,黑芝麻炒得噴香,
白糖粒裹著黃豆粉,趁熱一卷,油條脆得掉渣,麻糍糯到拉絲。
別看它簡單,實則暗藏匠心。
油條得炸兩遍才酥脆,麻糍要蒸透再捶打半小時,芝麻糖得按1:3的比例拌——多一分齁甜,少一分不香。
老饕們都知道,趁熱吃才叫靈魂暴擊,冷了就成了“瓷實”的磚頭,
這大概就是景德鎮人用美食寫就的生活哲學:趁熱打鐵,趁鮮下嘴。
景德鎮龍姣瓜子
是瓷都街巷里飄香四十年的“辣味傳奇”。
這瓜子出自龍姣婆婆之手,當年為哄孩子解饞,用曬干的辣椒跟西瓜子同煮,
沒想到熬出一鍋又麻又辣、讓人越嗑越上頭的零嘴。
如今這味兒成了景德鎮人的“社交貨幣”,麻石弄老巷口那家店,本地人拎著保溫杯就能嘮半天,
外地游客臨走都要捎上幾斤。
龍姣瓜子的絕活,在于把中藥材當香料使。
丁香、肉豆蔻、八角這些“藥罐子”,跟辣椒在鍋里纏綿八小時,
煮得每顆瓜子都裹著紅亮亮的油光。
嗑開殼兒,先是甜味打頭陣,接著辣勁兒直沖天靈蓋,舌尖麻得直哆嗦還停不下手。
走啵!景德鎮這十道“土里土氣”的滋味,比青花瓷還勾魂。
老表們端碗笑:“莫看外地館子花哨,煙火氣在巷子深處嘞!”
清早去撫州弄搶油條包麻糍,燙得跳腳也要喊“恰噶!”
午后再到老茶館,粗陶碗浮梁茶配冷粉,辣得嘶哈嘶哈,鄰桌爺叔遞來瓜子:“后生,恰口龍姣解解辣!”
瓷都的魂啊,在窯火里燒了千年,
在舌尖上滾燙鮮活——恰一口,就曉得啥子叫“落胃”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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