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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最近幾年,關于西方偽史論的爭論甚是激烈。
客觀評價,就跟夏商周斷代工程一樣,對于西方歷史中缺乏確鑿史料支撐的部分,提出質疑很正常。
這種學術界的爭論,校尉原本不敢置喙。畢竟,咱們也不是專業的考古人員。
但拋開專業的考古,從民族性格的角度、文化的角度,我們依然可以窺得一線天機。
作為西方文明源頭之一的希臘文化中,有一個狼來了的寓言故事。
這個故事,幾乎所有中國人都知道,無非就是一個放羊的孩子撒謊成性,老用狼來了欺騙大人,結果真到狼來了的時候,卻沒有一個人過來幫忙。
同樣的故事,東方也有,那就是周幽王的烽火戲諸侯。
雖然文化背景不同,故事場景也有極大的差異,但內在邏輯是一樣的,撒謊成性的人,他的話不值得信任。
同理,如果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一種文化,即便在信息高度發達、透明的今天,依然習慣于編造歷史、篡改歷史、否認歷史,甚至公然篡改、否認剛剛過去八十年的二戰歷史,我們又怎么能夠相信,他們嘴里的古代歷史,就一定會是真的呢?
壹:
2025年3月29日,美國國防部長皮特·赫格塞思在硫磺島出席“美日戰死者悼念儀式”時,用“Warrior Ethos(武德,戰斗精神)”一詞盛贊當年守島的日軍,并稱自己“敬佩他們的勇氣和犧牲”。
新聞剛出來時,很多人都在嘲笑赫格塞思的無知,以為他是因為無知而產生的口誤。
但是很快,美國國防部就在社交媒體賬號上專門貼出演講要點,并配上了現場視頻截圖:“我們沒有忘記在硫磺島作戰的美國人和日本人的勇敢精神,這種精神將在歷史上、在這片神圣的土地上、以及在美日兩國的盟友關系中永垂不朽。他們的英勇永不褪色。”
口誤可以理解,文字版的東西,就只能是處心積慮的結果。
只能說,我們從自己的道德標準出發,習慣性地高估了美國人的道德標準。就如當年在安克雷奇,楊潔篪對美國人說,我們把你們想得太好了!
如果不知道二戰歷史,單看美軍的宣傳稿、單看赫格塞斯的演講,還以為在八十年前,美軍和日軍并非敵人,而是在聯手與敵人戰斗。
昔日美軍將國旗插到硫磺島,成為二戰期間美軍士兵英勇戰斗的標志,鼓舞了幾代美國人。今天赫格塞斯跑到硫磺島向日軍士兵默哀,并將英勇二字送給了日軍,卻不知又羞辱了誰。
至少,對于當年在硫磺島乃至整個二戰戰場與日軍、與德軍英勇戰斗的美軍士兵來說,他們已經變成了一個笑話。
這種來自歷史的反諷,不僅可笑,而且可悲。
八十年過去,二戰最兇殘的敵人,變成了美國政客嘴里武德高尚、永垂不朽的戰士,變成了美日同盟關系的代表;而真正與美國并肩戰斗的中國、蘇聯,卻變成了美國人嘴里的國際秩序破壞者,變成了美國的敵人。
對二戰歷史的顛覆,并非個別現象,而是整個西方國家的潮流。
尤其是在克里米亞事件和俄烏沖突爆發后,為了配合針對俄羅斯的輿論戰,整個西方集團,掀起了一場有組織、系統性的二戰歷史篡改大戲。
烏克蘭將二戰中積極配合納粹占領軍的班杰拉奉為民族英雄,并在這樣的思想基礎上,組建了亞速營等現代納粹組織。
2020年1月,美國駐丹麥大使館和德國《明鏡》周刊分別發文,宣稱是美軍“解放”了奧斯維辛,“拯救”了納粹集中營的幸存者。
2025年1月,波蘭舉行奧斯威辛集中營解放80周年紀念,與英、法、德、加等國首腦一同獲邀出席的,不是繼承蘇聯政治遺產的俄羅斯領導人,而是曾經帶著納粹德國黨衛軍士兵雅羅斯拉夫·洪卡到加拿大議會演講的澤連斯基。
出現在加拿大議會的雅羅斯拉夫·洪卡
加入納粹軍隊的雅羅斯拉夫·洪卡
2025年4月,歐盟外交與安全政策高級代表——相當于歐盟外長——卡拉斯,公開呼吁歐洲領導人抵制俄羅斯5月9日的衛國戰爭勝利日暨歐洲反法西斯戰爭勝利紀念日。也就是說,卡拉斯代表歐盟官方,開始正式否認蘇聯在二戰中的作用。
2025年5月,烏克蘭原總統新聞秘書尤利婭在批評俄羅斯二戰勝利閱兵時,聲稱中國與第二次世界大戰無關。
雖然尤利婭的胡說八道,更多是因為無知。但無視中國在二戰期間付出的巨大犧牲,本身就是對二戰歷史的篡改,本身就意味著歐洲政客對二戰歷史的極度不尊重。
歸納一下,西方國家對二戰歷史的抹黑,主要三個源頭。
一是日本。
篡改二戰歷史,日本乃是始作俑者與慣犯。從二戰結束那天起,日本就開始有預謀地篡改歷史。
不過日本的重點是否認侵華史,尤其是否認七三一、南京大屠殺等罪大惡極的反人類罪行,很少涉及歐洲。但美國等西方國家出于不可告人的目的,一直在故意忽視、縱容日本的小動作。
二是兩前國家,也即前蘇聯加盟共和國和前華約國家。
早在蘇聯解體之前,因為對蘇聯不滿,兩前國家內部就有通過否認二戰歷史來否認蘇聯的輿論傾向,蘇聯解體之后,這種輿論開始大規模擴散。
日本篡改歷史的目的,是為了美化自己,兩前國家篡改歷史的目的,則是為了徹底搞臭蘇聯、俄羅斯。
因此,后者的重點,始終是否認蘇聯在二戰中的作用,甚至將蘇聯與納粹德國并列,認為蘇聯也是二戰的發起方。
三是美國與西歐國家,下面簡稱美歐。
美歐對二戰歷史的否認與涂抹,可以分為兩個階段。
冷戰時期,美歐開始有意識地淡化蘇聯在二戰中的作用;克里米亞事件和俄烏沖突發生后,美歐與兩前國家合流,對二戰歷史的篡改越來越囂張,開始直接抹殺蘇聯在二戰中的貢獻。
而赫格塞斯在硫磺島的最新表演,充分說明,在篡改二戰歷史、否定蘇聯與中國的歷史貢獻上,美歐、兩前國家、日本這三股勢力已經勾結到了一起。
作為中國人,我們通常很難理解,為什么對于近在咫尺、證據確鑿的二戰歷史,美歐等西方國家,包括深受西方文化影響的日本,就敢于當面撒謊,并且表現得如此理直氣壯、如此理所當然。
道理很簡單,文化背景不同。
校尉一直說,文化塑造民族、民族強化文化。
有什么樣的文化,就會有什么樣的人民;有什么樣的人民,就會有什么樣的文化。
西方政客敢于公開撒謊,是因為他們背后的選民群體、他們背后的民族文化,只在乎利益、不在乎道德,只要有利可圖,民眾愿意接受謊言;是因為在他們的歷史上,通過撒謊,已經獲得了無數利益。
中國人認為歷史是寶貴的經驗教訓、絕對不容篡改,為了汲取歷史教訓,我們把最屈辱的歷史寫得最多,最光榮的歷史反而一筆帶過。那些通過修改歷史文過飾非的人,不管他的地位多崇高,也總是會被中國人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西方人認為歷史只是道具,為了支撐他們的文明人形象、為了實現他們的政治目的,他們什么歷史都敢編、什么歷史都敢改。
在拿《圣經》當權威史書的文化土壤中,怎么可能誕生真實客觀的歷史?
貳:
中國古代的史官,最初本是國家祭祀、占卜等儀式的主持人和記錄者,同時還負責觀測天象,也即所謂的祝史。
因此,中國最初的史官,其實可以視為神權的代表,因為他們擁有對占卜和天象的解釋權,社會地位崇高。
比如司馬遷家族,祖上就是周朝的太史,中間丟掉了太史職務,變成掌管軍隊的司馬,因此以司馬為姓。
按照后人的看法,軍權才是核心權力,司馬的職務要比太史高得多。可在司馬遷家族心目中,太史才是最大的榮耀。
因為在周朝早期,太史是神權代言人,口含天憲、職權獨立、地位超然、身份尊崇,甚至可以轄制君權。司馬的權力再大,卻只是國君的下屬。
關于這點,看看印度的種姓制度、伊朗的神權政體就知道了,代表神權的婆羅門、最高宗教領袖,社會地位要高于代表行政權的剎帝利、總統。
不過隨著中華文明的進化,迷信程度逐步下降,尤其是實現徹底的宗教世俗化之后,祭祀、占卜的實際作用幾乎消失,占卜徹底退出歷史舞臺,祭祀則演變為純粹的儀式,不再具有指導實際政務、軍事活動的功能。
祝史的職責,也就重點轉移到了對國家重大事件的記載上,因而也就變成了太史。但史官尊崇的社會地位,卻依然延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禮記》記載:(君王)動則左史書之,言則右史書之。《漢書·藝文志》記載:古之王者,世有史官,君舉必書,所以慎言行,昭法式也。
什么意思?
就是古代君王的一舉一動,都會被史官記載到史書之中,因此,君王的言行舉止必須高度謹慎,這樣才能為天下人起到遵守道德、法度的帶頭示范作用。
也就是說,史官雖然失去了神權代言人的職責,但依然可以通過對歷史的記錄來監督君主。與此同時,史官依然保持了觀測天象的職責,通過對天象的解釋,史官依然可以影響君主的行為。
啰嗦一句,史官觀測天象與記錄歷史的雙重職能,從曹魏時期才開始逐步分離,宋朝才分別設立對應的機構。
司馬遷就具有很高的天文歷法造詣,曾經倡導并參與修訂《太初歷》。因為當時的史官,必須掌握天文知識。
因為上述原因,對于如實紀錄歷史的職責,中國歷代史官,都有著非常崇高的榮譽感與使命感,甚至不惜用生命來維護。
關于史官的氣節,春秋時期有個著名的事例。
齊國權臣崔杼弒君之后,威脅齊太史伯遮掩事實,將齊莊公的死寫成病故,但太史伯不為所動。
崔杼殺了太史伯,他的弟弟太史仲、太史叔同樣不肯屈服,相繼被崔杼所殺,直到老四太史季,依然堅持秉筆直書,崔杼無奈只好放棄,因而留下了“夏五月乙亥,崔杼弒其君”的官方歷史紀錄。
雖然在后來的歷史中,由于皇權的侵奪,史官逐漸淪為皇權的附庸,但這種千年傳承下來的史家氣節,卻始終在發揮作用,使得中國的官方史書一直保持著非常高的置信度。
除了史家特有的氣節,中國能夠留下真實可信的官方史書,還有三大原因。
一是中國文化很早就擺脫了宗教的束縛。
校尉說過,中華文明與西方文明乃至世界上絕大多數文明最大的不同,就是早在信史時代之前,我們就完成了對宗教的世俗化改造,擺脫了宗教的控制。
正因擺脫了宗教的束縛,原本兼具祭司、史官職責的祝史,也就變成了只負責記錄歷史的太史。
這種職責轉變,對于保持歷史的真實性,具有非常重大的意義。
如果史官還兼職祭司,那么,在記載歷史的時候,就難免加入一些帶有濃厚宗教色彩的東西——也即人為篡改、編造歷史以維持宗教的權威性,某些野心家,就會借用宗教的力量,逐步侵奪世俗政權,甚至將中國變成神權國度。
而一旦演變為神權國度,就只有《圣經》《古蘭經》這樣的宗教典籍能夠流傳下來,卻絕對不會誕生正規的史書,更不會形成經史子集這種基于歷史的學術經典。即便有,也會被神權統治者徹底銷毀。
中國之外無信史!
其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只有中國成功擯除了宗教的影響。
而在中國以外的世界,不管是歐洲的白人,還是非洲的黑人,亦或是東南亞、美洲的土著民族,都沒有及時擺脫宗教的影響。
宗教的文化土壤中,只會孕育神話故事、極端宗教思想,卻不可能誕生客觀的歷史。
二是很早就形成了史官制度。
在中華文化已經擺脫宗教束縛的大環境中,失去宗教加持的史官,一方面不再對君權構成大的威脅,另一方面,又能維持貴族與君主之間的平衡。
正是這種權力的平衡性,確保了史官制度的形成與延續。
比如前面提到的例子,不管是齊國史官對崔杼弒君的記載,還是《禮記》《漢書》對史官職責的描述,都發生在君權相對受限的春秋戰國時期。
咱們常說的諸侯封建,其實就是貴族共和,君主的地位是要比諸侯高,但也高得有限。
箭射王肩、三家分晉、田氏代齊、燕噲讓國、債臺高筑這樣的故事頻繁發生,后人感嘆春秋弒君如割雞,本身就說明,春秋戰國時期的國君與貴族之間,并無涇渭分明的界限——相比貴族,君主的權威并非絕對、君主的地位也并不穩固。
而史官的獨立性,其實就是代表貴族階層對君主實行監督,客觀記錄歷史,就是對君主最有效的監督方式,因而也是史官的安身立命之本。
這種監督職責,完美融合了貴族的階層利益、史官的家族利益與中國古代士大夫的獨立精神、犧牲精神,最后升華為史家獨有的氣節。
導人向善,首先必須基于利益進行引導,后面才會逐漸升華為道德,這也是人類建立道德體系的基本規律。
子貢救人并拒絕領取報酬,卻被夫子責罵,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子貢的行為違反了上面的規律。
三是很早就形成了大一統的國家。
客觀評價,中國的統一,尤其是權力高度集中的皇權體制下的統一,對于記載歷史來說,也是有利有弊,不過總的說來,依然是利大于弊。
有利的一面,是從中央層面設立了官方修史機構,能夠動用國家的力量收集史料、招攬人才,保證中國官方史書能夠一以貫之地延續下來。
不利的一面,是皇權開始侵奪史官的權力,導致官方史書存在不客觀、不真實的部分。
不過這種不客觀、不真實,主要集中在皇帝的負面問題上,其余部分的歷史,還是真實可信的。
況且,中國史官都擅長春秋筆法,雖然為尊者諱,但卻依然能夠利用文字,巧妙地向后人呈現歷史的真相。
叁:
相比中國,西方的歷史紀錄則完全是另外一種模式。
中國有官方認定的二十四史,西方卻根本沒有權威的官方史書。
其中的原因,無非這么幾個。
一是歐洲長期分裂,并未形成大一統的國家,因而也就不會形成系統的歷史記錄。
二是長期處于教廷的神權統治之下,不僅壓制了民間的文化傳承,也壓制了民間的歷史研究。
因為客觀的歷史,必然與圣經之中各種神神道道的神話故事相沖突。
三是沒有史官的傳承。
前面說了,中國古代的史官,其實就是特殊的貴族,這既是一種文化傳承,也是一種家族傳承。司馬遷能夠寫成《史記》,正是得益于家族無數代的積累。
但在西方,知識長期被教廷與貴族壟斷。教廷雖然有歷史記錄,正如前面提到的,受宗教的影響,他們的記錄既不全面也不真實。至于貴族,由于戰亂的影響,歐洲國家變動頻繁,也不可能形成系統性的歷史記錄。
正因如此,目前歐洲比較正規的官方史書,最早的是公元9世紀開始編撰的《盎格魯-撒克遜編年史》,但也只堅持到12世紀。
直到近現代,歐洲才開始大規模編撰史書,但由于史料匱乏,能夠找到的史料,也缺乏足夠的權威性,因此,所謂的歐洲歷史,尤其是關于希臘、羅馬等早期歐洲文明的歷史,都是后人根據零散史料和歷史遺跡進行的發揮,到底有多大的權威性,本身就要打一個大大的問號。
更重要的是,歐洲修史,正好與歐洲文明的強盛期重疊——正因通過大航海、全球殖民啟動了工業化進程,推動了文明發展,歐洲才有修史的能力與動機。
可以想象,當歐洲人帶著文化優越感、人種優越感編撰歐洲歷史的時候,必然會進行美化與粉飾。
相反,在中國,即便有人想美化歷史,也無法與正史對抗——歷代官方史書就是一座座威嚴的文化大山,你看得慣也罷、看不慣也罷,它都矗立在那,誰也無法撼動!
在中國,推翻王朝容易,篡改歷史卻很難、很難!
結語:
最后再歸納一下西方歷史容易引發質疑、甚至形成西方偽史論的幾個主要原因。
一是西方缺乏信史記錄。
中國的歷史,是一代一代的先人、一代一代的史官寫就的,既經過了當代無數親歷者的驗證,也經歷了漫長的歷史考驗。
西方的歷史,是后人根據零散的史料與考古遺跡編纂的,本身就缺乏足夠的權威。
二是西方文化深受宗教影響。
我們知道,西方文化深受基督教影響,而基督教最根本的教義,就是世間只有上帝一個真神,信奉基督教的上帝子民,天生要比異教徒高貴無數倍。
我們也知道,宗教與科學、宗教與客觀、宗教與唯物、宗教與理性、宗教與邏輯,從來都是天然的矛盾。
信奉宗教,就不可能保持客觀、理性的邏輯思維,就不可能堅持唯物史觀。
相反,為了維護宗教至高無上的神圣地位,他們必然會篡改歷史。
尊重歷史,才能回歸科學。
布魯諾為什么會被燒死?就是因為他接受了科學理念,對上帝的存在、基督的神性提出了質疑。
三是特殊的歷史背景。
前面說了,西方大規模修史,是在歐洲列強通過全球殖民興旺發達起來以后。
強盜富了,都必然會洗白自己的黑歷史,深受宗教影響、自詡上帝子民的西方列強,不管是為了更好地征服殖民地,還是維護自己的優越感,當然也會美化自己的歷史。
四是西方文化有撒謊的劣根性。
在德州農工大學演講時,蓬佩奧公開宣稱,我曾擔任美國中央情報局的局長,我們撒謊、我們欺騙、我們偷竊,我們還有一門課程專門來教這些,這才是美國不斷探索進取的榮耀。
當美國記者瑪麗亞·巴蒂羅莫污蔑中國對美國進行“網絡攻擊”和“知識產權偷竊”時,特朗普理直氣壯地反問:“你覺得我們沒對中國做這些事嗎?世道就是這樣,這是個骯臟的世界。”
對不想在歷史上遺臭萬年的中國人來說,撒謊是一種道德負擔,偽造歷史更是罪大惡極。
對信奉叢林法則的西方人來說,撒謊是理所當然的謀生手段,偽造歷史同樣如此。
作為非專業人士,校尉不知道,西方編纂的歷史中,到底有多少是假的。
但從人性的角度分析、從西方人的本性分析,校尉相信,假貨肯定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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