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網友爆料說,苗阜的西安青曲社要“黃”,演員估計得一腳踢倒煤火爐一一散伙(火),凄涼地離開,去找尋安身立命之地。呵呵,曾經意氣風發要和德云社一決高下的苗阜苗老板,如今走到這一步,真是沒誰了,昔日的光鮮已經暗淡,只留下無人可訴的嘆息聲。
青曲社深陷經營危機的泥潭,這幾年初露端倪,當初觀眾摩肩接踵的劇場,已像早晨的星星那樣稀稀拉拉,慘不忍視。為此,苗阜聲嘶力竭地呼吁上面給相聲社團發補助,搞幫撫,自己不咋著,光指望別人施舍,到頭來是竹籃打水一一一場空,唾沫飛濺過過嘴癮而已。
當初,郭德綱留了一手,僅僅派了幾位徒子徒孫到西安城演出,觀眾反響強烈,踴躍購票。為此苗阜大為光火,說欺負人也不帶這樣欺負的。據說,他眉頭緊鎖,滿臉苦瓜相,惱怒地把茶杯摔了個七零八落,玻璃碎了一地,這一摔,可見他對郭德綱恨之入骨。郭德綱也算是大肚之人,做人留一線,至今未在西安開分社與苗阜的青曲社分庭抗禮。青曲社沒有德云社這個強有力的對手,說起來應該在本地一家獨大,多好的機會,但還是走到拖欠演員工資,關門大吉的地步。苗阜這賴不著任何人,特別是郭德綱,他一沒有說你的不是;二沒有搶你的飯碗,你自己沒那個能力,那個影響力,承認不行有那么難嗎?
更令人詫異的是,苗阜在西安舉辦相聲節,遍撒英雄帖,廣邀同行,唯獨不“鳥”郭德綱,把他排除在外。苗阜這樣做,確實心胸不寬廣,格局太小了。
青曲社的招牌還在,但劇場里面早已是曲終人散,冷清得像山中的夜晚,只聽見樹葉沙沙響,再想聽聽那令人捧腹大笑的相聲段子,已成遙遠的回憶。
德云社的票房奇跡,是人家一個個搞笑的包袱和創新,才贏得觀眾的喜愛;反觀青曲社,節目老一套,沒有新意吸引人的作品,觀眾流失嚴重,自家演員都沒信心,微薄的工資都發不出,人心思變,誰還愿意一身汗的賣命演出?
面對青曲社半死不活的窘境,苗阜是急在心里,他求爺爺告奶奶的四處拉贊助,盼支持,結果成效不大,那情景仿佛是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當年苗阜說郭德綱的相聲是“屎尿屁”文化,不值一提,可人家的相聲,國內紅,國外火,妥妥地活出了不一樣的人生。苗阜連最基本的生存問題都解決不了,跟著你演員“餓”成菜色,叫苦連連,真是悲哀啊,悲哀!
苗阜心里可能有無法對人言說的苦衷,但觀眾不買你的賬,不聽你也許是合理的解釋,他們要的是精彩,能打動人心的相聲段子,其他的都是白扯。有網友分析說,涉臨倒閉的問題出在定位不清,既不想徹底商業化,又不愿靜下心鉆研作品,帶來的是兩頭不沾地。依我看,苗阜是想當官,愛當官的思想在作祟,他擔著好幾個職務,時間都用到其他地方去了,對青曲社疏于管理。后來,他想重整旗鼓,再輝煌一把,奈何青曲社的演員各有所想。演員張玉浩由于和苗阜意見不統一,言語不和,打了苗阜一巴掌,從此后,兩人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不再往來,自此青曲社又失去了張玉浩和搭檔盧鑫兩員“大將”。
青曲社的衰敗;德云社的長虹,這是必然的結果。一個相聲團體,沒有好作品,留不住人才,不向普羅大眾靠近,賣棗遇見賣碗的一一早(棗)早(棗)晚(碗)晚(碗)要走下坡路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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