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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陽沒倒,呂文煥也沒倒,可最后倒的是命運
襄陽那年死寂得嚇人,三年圍困,連麻雀都不敢落在城頭上。
蒙古人等著城里投降,南宋朝廷等著奇跡出現。
結果等來的是,呂文德突然病了,沒幾天就沒了。
呂文煥接了班,一夜之間從副手成了主帥。
兄長尸骨未寒,城下卻飛來一封信,紙張雪白,字跡端正,落款是劉秉忠,忽必烈帳下出的名謀士。
信不長,話卻扎心。
先是裝模作樣地吊唁呂文德,然后話鋒一轉,說朝廷已經開始動呂家,侄子剛上任就被彈劾,呂家風光已盡。
接著又說,蒙古這邊兵強馬壯,南宋已經是強弩之末。
最后開出條件,說只要呂文煥開城歸順,呂家在北國照樣顯赫,富貴照給,權位不少。
信看完,呂文煥沒多說,直接點火燒了。
濃煙帶著宣紙的焦香飄上天,城頭的風把那股味吹得滿地都是。
他不是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可那時候的他,心里很明白,真要是開了門,呂家幾十年辛苦的根基,全完。
劉秉忠這招沒見效,過了些日子,忽必烈那邊換了打法,這回不是勸,是詔。
一份皇帝親筆的招降書,交到唐永堅手里。
唐永堅是南宋降將,之前還是呂文煥的同僚。
這次他帶著詔書,站在襄陽城下喊話,要呂文煥出來聊聊。
呂文煥沒讓他進城,站在城樓上,兩人隔空說話。
唐永堅先開口,說呂大帥走了,節哀。
呂文煥沒接這茬,反問一句:“你是降了?”
唐永堅語氣低了,說自己實屬無奈,命比什么都重。
這話說得不硬不軟,但呂文煥聽完,聲音大了好幾個分貝:“我呂家吃朝廷的飯四十多年,呂文德一個砍柴的,能做到京湖統帥,靠的是誰?靠的是朝廷。
現在要我開城投降,換富貴?我不干。”
這話不是只說給唐永堅聽的,是說給城里的兵聽的。
誰都知道這仗打到這會兒,糧快沒了,援兵沒影,守還是降,全看主帥一句話。
他要是一個閃失,整座城都得跟著倒。
唐永堅也不傻,又勸了一句,說大汗的條件真不錯,要不要聽聽。
呂文煥回絕得干脆:“我死也不投降,哪怕只剩一兵一卒。”
說完這句,城頭一片靜。
唐永堅灰頭土臉走了,這事還沒完,蒙古副帥劉整坐不住了。
劉整原本是南宋人,后來投了蒙古,眼看唐永堅被呂文煥駁了面子,他騎馬沖到城下就開罵,說呂文煥是死腦筋,說襄陽撐不了幾天,說呂家完了,罵得很難聽。
呂文煥沒搭理,揮了下手,城頭的兵拉弓、上弩,一陣箭雨砸下去。
劉整中箭,被手下拖回去了,箭插在肩膀上,血把盔甲染了一片。
蒙古人那邊沒能勸動呂文煥,攻勢卻沒停。
襄陽城里,糧草越來越緊,水源被斷,士兵開始以豆殼充饑,百姓煮樹皮吃。
呂文煥日夜巡城,眼里布滿血絲,胡子也沒刮,像個逃難的苦役。
朝廷那邊呢?賈似道高枕無憂,沒派兵,也沒送糧。
呂文煥不是不想守,是守得越來越難。
有一晚,城里起火,倉庫燒了。
那晚他坐在城樓上,一句話不說,看著火光照亮四面。
他知道,能打的兵少了,能吃的糧沒了,守城的信心也快沒了。
三年后,襄陽城還是破了。
呂文煥在斷水斷糧、人心盡失的情況下,開了城門,歸順了蒙古。
有人說他投降晚不如早,有人說他抗得夠久。
投降之后,他沒被殺,也沒被重用,留在北方當了個幕僚。
呂家沒能再起,襄陽百姓也沒能避過屠城。
他后來沒再提那段事,只是靜靜活著,也沒人再提他是忠是奸。
襄陽的城墻后來修了又塌、塌了又修,呂文煥的名字也被人提了又忘、忘了又提。
那封燒掉的信、那片箭雨、那句“我不降”,都留在了那段城頭風里,沒有答案,也沒人再問。
1.《元史·劉秉忠傳》
2.《宋史·呂文德傳》《宋史·呂文煥傳》
3.《續資治通鑒》卷一百五十七
4.《襄陽志》清光緒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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