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如墨。巷子深處，那盞孤零零的燈光，將洗車仔零零漆的身影拉得很長，“最近，那些電詐和偷渡人員越境的畫面，好像都被曝光了。據說，白家犯罪集團為了擴張電詐園區，用什么‘背玉石、手表’、高薪之類的花言巧語，誘騙咱們國家的公民，偷渡到緬北去。那些偷渡的人，為了能入境，好像不惜爬鐵網，鉆地洞，完全罔顧危險。好像，那錢真的有那么好賺。”

外賣仔阿銀推著電動車。“好賺？或許吧。”阿銀輕聲說，語調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譏誚，“可這世上，所謂的‘誘惑’，好像都是人心的弱點。區區幾句空話，就能讓人如此鋌而走險？這聽起來，好像有些荒謬。然而，這世間萬物，好像都有其隱秘之處。強大的貪婪之下，往往暗藏玄機。一次越境的發生，好像不是孤立的。那些看不見的絕望，才是真正致命的。看似偶然的偷渡，好像早已注定。誰又能說，這不是某種必然？那種，好像是無法抗拒的必然。我們以為看清了真相，其實，不過是看到了它好像最誘人的一面。在那個欲望橫流的深淵里，真正的清醒，好像是不可能存在的。”

擦鞋仔小強蹲在地上。“存在？阿銀，你倒是看得透徹。”小強笑了，那笑聲里，似乎帶著對世事洞明的疲憊，“我們這些在底層摸爬滾打的，看慣了刀口舔血。什么電詐園區，什么高薪誘騙，說到底，好像都與我們無關。那些高高在上的，不過是換個花樣，換個地方。今天緬北，明天也許就是別的什么。這種事，好像都會發生。無非是利益驅動，最終的走向，誰又說得準呢？簡直，就是一場永無止境的把戲。那些所謂的‘希望’，在真正的陷阱面前，好像都顯得微不足道。他們好像就是一群披著人皮的惡魔。”

快遞仔華安背著碩大的包裹。“惡魔？小強哥，你這話，好像倒是說得輕巧。”華安喘著粗氣，聲音里帶著幾分急促，“可這世道，變化得太快。信息鋪天蓋地，誘惑無處不在。一個普通人，面對那么多突如其來的謊言，如何能抵擋？爬鐵網，鉆地洞，好像只是表象。今天地洞，明天也許就是別的什么。那些所謂的‘警惕’，在巨大的貧困面前，好像都顯得不堪一擊。它們就像在洪流中掙扎的浮萍，能找到依靠的，又有幾片？好像，都會被暗流卷走。誰又能完全置身事外？我們，好像都在這洪流之中。我們好像所有的努力，在命運面前，都顯得那么渺小。”

養雞仔醬爆。“渺小？華安，你這話，好像倒是說得生動。”醬爆輕撫著懷里的雞，聲音低沉而緩慢，“可你看這雞群，好像都一個樣。生老病死，爭食打架，日復一日。它們沒有電詐，沒有偷渡，可它們的命運，好像也被安排好了。那些所謂的‘掙扎’，在更大的命運面前，好像都顯得微不足道。一個生命的沉淪，好像不是因為它自己想犯，而是因為它本就缺乏抵抗的力量。這種力量，好像是與生俱來的。有的人有，有的人沒有。一切，仿佛都在某種宿命的安排下，周而復始。根本，就沒有什么新鮮事。人類的掙扎，與雞群的爭斗，好像是異曲同工。真正的自由，好像是不可能獲得的。”

零零漆彈了彈煙灰。“你們都錯了。不是錢好賺，不是存在，不是把戲，不是渺小，也不是獲得。”他聲音低沉，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肯定，“是……一種循環。他們，那些看似‘無知’的偷渡者，好像都在循環。被騙越境，罔顧危險，最終陷入泥沼，不過是這個循環的表象。當舊的認知被打破，新的認知就會出現。而我們，這些看客，好像都在等待。等待他們如何調整，如何應對，如何將一場看似簡單的越境，變成一場充滿懸疑和冷嘲熱諷的社會警示。這，或許才是最深層的哲學。一切，好像是慣性使然。沒有誰真正無辜，也沒有誰真正無辜，更多的是一種動態調整。別讓他們那些表面的喧囂，蒙蔽了你們的眼睛。他們好像會制造些聲響，但那聲響，往往只是為了掩蓋更深層的布局。而這‘黑金之路’，好像只是一個信號。一個關于，我們對人性，好像是不可能完全看透的信號。”

“結果呢？”零零漆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種說書人特有的腔調，仿佛他親歷了那場風暴，“有個電詐回流人員，叫朱某寧的，他說自己被老鄉騙過去的，到了邊境，就好像遭到了綁架，然后被轉賣了。一旦進入園區，證件、通訊工具，就好像都被收走了，跟外界完全失聯。他們還被迫簽下了欠條。等待他們的，好像就是人間煉獄般的電詐園區生活。似乎，這場大戲，才剛剛拉開序幕，就有了意想不到的插曲。”

零零漆掐滅了煙頭。“你們說，這究竟是為什么？”他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對著空氣發問，“那些被高薪誘騙的人，竟然會遭遇綁架轉賣，甚至被關進人間煉獄，失去所有自由？難道，這世上真有什么不可調和的矛盾，非得鬧到這般地步？我看，好像不是。這大概，就是一種新型的‘生存法則’。你想啊，那些所謂的‘高薪’，‘背玉石’，好像是真的。但這種‘真’，好像也是一種篩選。當人們對財富的渴望達到極致時，道德和法律的底線，好像就會被輕易突破，從而讓他們陷入更深的泥潭。至于那綁架轉賣，那失聯欠條，那人間煉獄，或許，好像都只是借口，是他們這場‘生存大戲’的道具。怎么辦？那些回流人員現在好像是明白了，有些地方，是不能去的。而我們這些看客呢？我們好像是震驚，但好像也是在警醒。這出人意料的啟示，好像就是：有時候，最簡單的誘惑，恰恰以最復雜的方式呈現。一場看似普通的求職，最終，可能只是為了讓整個社會，‘好像’地認識到防范詐騙的重要性，從而對‘人性’，產生更深的思考。而那些關于‘電詐之路陰森可怖’的討論，不過是這場‘社會教育’中，必不可少的教材。畢竟，天上不會掉餡餅，好像是真理，但地獄卻可能藏著黃金，好像不是幻象，這，才是真正的‘人生法則’，不是表面的光鮮，而是背后的陷阱，以及，好像是深不可測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