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當防衛》最新的劇情中,李沐風提起了申訴,要求重新審理,撤銷原審的有罪判決。
對于這場遲來的申訴,李沐風抱有天大的期待。十四年前的那個盛夏,一場意外過后,他就背上了殺人犯的惡名。
十四年來,他坐了牢、出了獄,學會了手藝、找到了工作,但是殺人犯三個字,像是一頂隱形的帽子,結結實實地扣在他的頭上,壓得他喘不過氣。
由于這場牢獄之災,恢復自由后的李沐風時時遭白眼、處處在碰壁。繼父對他是滿滿的嫌棄,大賽的評委帶著有色眼鏡,甚至在出行的路上,都會面臨公安民警的盤查。
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無形的大山。李沐風想通過聽證會,摘去殺人犯的帽子,從此挺直腰板、堂堂正正做人。
李沐風躊躇滿志,但是聽證會剛剛開始,就出現了戲劇性的場面——梅箏當場翻供了。她不僅矢口否認自己當年被騷擾,還當眾說周林是一個好人。
這突如其來的反轉,將李沐風雷得外焦里嫩。
按照梅箏的說法,當時的現場除了周林、李沐風和自己之外,還有一個神秘的第四人——張源。好巧不巧的是,張源正是十四年后被江婷殺掉的家暴男前夫。
隨著梅箏的翻供,我們漸漸地發現,周林與張源的形象來個調換——原來,橫行霸道、飛揚跋扈的校霸不是周林,而是張源。
張源是梅箏的學弟,當年曾對學姐展開過瘋狂的追求。在被梅箏拒絕之后,張源產生了得不到就毀滅的想法。于是,他就逼迫周林對梅箏出手,這才有了李沐風見義勇為,意外淪為階下囚的連鎖反應。
隨著張源的畫皮慢慢被撕開,圍繞在江婷身上的迷霧也漸漸地散去。
十四年前,在張源追求梅箏的同時,江婷則是張源的追求者。站在她的角度,自己的男神是別人的舔狗,她必然是心里一百個不服氣、一萬個不樂意。
在江婷的眼中,梅箏就是自己感情上的假想敵。于是,周林被殺后,在張源的教唆下,江婷站出來作證,給梅箏的身上貼上了“蕩(婦)”的標簽。
當時,面對警方的訊問,江婷是這樣說的,“梅箏長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背地里四處勾引男人,不只是周林,還有李沐風。”
從古至今,流言殺人的案例比比皆是。對于女性而言,蕩(婦)羞辱是屢試不爽的殺招。畢竟,造黃謠零成本、高收益,大多數人出于獵奇心理,會不自覺地相信謠言、傳播謠言,甚至是添油加醋、火上澆油。
毀掉一名女性,最簡單有效的辦法,就是給她貼上“蕩”“婦”的標簽。這種無形的標簽,貼上去容易,撕下來很難。
破山中賊易,破心中賊難。十四年間,梅箏被無數人異樣的目光所傷害。她之所以去海洋館工作,就是希望趁機隱藏自己、麻痹自己,逃避流言蜚語的傷害。
大抵在梅箏的眼中,張源是事件的主謀,而江婷才是妥妥的幫兇。因此,十四年間,她一直想著要如何報仇雪恨,洗刷冤屈。
不過,高明的梅箏,自然不會親自下場、赤膊上陣。畢竟,相較于刺刀見紅,借刀殺人才是上上策。
無巧不成書。江婷嫁給張源之后,被這個人面獸心的男人天天家暴、日日挨揍。即使在兩人離婚之后,她依然生活在張源的陰影里。
此時的江婷,已然是深陷泥潭、無法自拔。梅箏的出現,讓她看到了救命稻草。
只是,江婷并不知道,梅箏拋過來的正是裹著糖衣的炮彈。梅箏有意接近江婷、聽取她的心聲、博取她的信任,一來二去,兩人就摒棄前嫌、成為好友。
在梅箏的策劃下,江婷開始設局殺害張源。按照江婷的設想,只要有梅箏的作證,自己就能憑借著正當防衛的條款來脫罪。她希望用這樣的方式徹底擺脫前夫,卻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了梅箏手中的刀。
于是,江婷殺害前夫,自己身陷牢籠。梅箏用簡單的方式,實現了殺人不沾血、一計除兩害的目的。
在張源被殺、江婷被抓之后,梅箏終于沒有了顧慮。她這才借著給李沐風作證的機會,當著全市人民的面,給自己找回了清白。
只是,自始至終,梅箏都欠李沐風一句對不起。
張源咎由自取,江婷純屬活該。在梅箏澄清謠言、大仇得報的暢爽復仇里,李沐風還是那個被冤枉被傷害的人。
梅箏的報仇,傷及無辜,不可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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