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每當戰爭來臨的時候,那些有可能卷入戰爭國家的情報人員和軍事專家總是會不遺余力的去收集對方軍隊使用的武器裝備,尤其是新型武器裝備方面的資料,力求當戰爭開始的時候,自己一方的軍隊在面臨對方新式武器裝備要有所準備,不會手足無措。
由于在戰爭當中收集對方新式武器裝備的事情很重要,所以一些嗅覺較敏銳的情報人員和軍事專家往往會在“風雨欲來”之際,戰爭還沒有爆發的時候會“未雨綢繆”的提前收集有關資料。
也許,提到戰前收集對方新型武器裝備的情況,很多人會覺得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花旗國在這方面的工作是失敗的,因為從珍珠港雙方交戰開始,花旗國軍隊屢屢受挫于日軍的新式武器,這很可能說說明,花旗國再戰前對日軍新式武器的收集工作是失敗或者說沒有成效的。
但是歷史上的相關情況真是如此么?
不不,準確的說,在珍珠港事件之前,花旗國情報人員和軍事專家曾經搞到了很多關于日軍新式武器裝備的資料,但對花旗國軍隊來說非常遺憾的是,盡管他們的情報人員和軍事專家為他們搞到了他們想知道的東西,但由于種種原因,花旗國情報人員和軍事專家千辛萬苦搞到的日軍新式武器資料卻沒有轉交到花旗國軍隊手中,并讓其對日軍的新式武器裝備有所準備,以免為此有所損失,所以,我今天這篇文章說的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之前花旗國情報人員和軍事專家搞到的那些日本新式武器裝備資料,以及那些資料又被束之高閣沒有發揮作用的故事,那么,當時花旗國情報人員和軍事專家都搞到了嘛些日軍新式武器裝備資料呢?
好吧,讓我們從頭魚雷說起。
說起魚雷,從19世紀中后期魚雷被發明出來到在1914-1918年那場世界大戰之前,各國海軍的魚雷并沒有一致規格,當時各國軍事工業都是根據自己的設計制造能力和自己海軍的實際要求“隨心所欲”的為自己海軍開發出來了五花八門的各種尺寸魚雷。
不過各國軍事魚雷裝備五花八門、缺乏一致規格的情況在1914-1918年那次世界大戰結束以后很快得到改觀,因為外界那場戰爭結束以后,各國海軍魚雷由于種種原因,越來越向21英寸(即533毫米)靠攏。
但是,當1920年日本開始設計、建造“加賀”級戰列艦的時候,他們的軍艦設計師卻認為已有的533毫米魚雷配不上他們的新型戰列艦,于是在幾經考慮以后,日本的軍艦設計師認為只有把“加賀”級戰列艦搭載的魚雷口徑從533毫米擴大到610毫米(25英寸)才能夠滿足他們對“加賀”級戰列艦的期待。
由于“加賀”級沒有建成,所以這里只能夠放個模型了。”
不過,由于眾所周知的原因,“加賀”戰列艦從未實際建成,但由于種種原因,為“加賀”級戰列艦配套的610毫米魚雷卻研制成功了。
而這種作為“加賀”級戰列艦的副產品出現的610毫米魚雷就是由于使用純氧推進而名揚天下的九三式“長矛”魚雷。
由于作為九三式“長矛”魚雷載體的“加賀”級戰列艦沒有實際建成,所以為了避免浪費,從1936年起,日本人把這種魚雷裝到了驅逐艦和輕型巡洋艦等較小(相對“加賀”級戰列艦而言)水面艦艇上“廢物
利用”。
盡管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前日本水面艦艇上面的九三式“長矛”魚雷屬于“廢物利用”,但日本人還是對此小心翼翼對其加以保密。
而作為對自己新型魚雷的保密措施,日本海軍除了嚴格限制無關人員靠近他們的魚雷,還體現在他們對這種的稱呼上,具體的說,日本人管的九三式“長矛”魚雷叫做“空氣2”,而之前的舊式魚雷稱作“空氣1”,雖然當時花旗國情報人員和軍事專家都知道日本人口中的“空氣2”和“空氣1”指的都是日本海軍的魚雷,但是2和1之間具體有什么區別,他們即不清楚也不十分關心。
盡管日本人一直對九三式“長矛”魚雷小心翼翼的嚴加保密,但是到了1939年,關于這種魚雷的一些傳聞還是傳到了花旗國情報人員個軍事專家耳中,不過那時花旗國情報人員個軍事專家對這種魚雷還是所知不多,他們所知道的不過是日本人有了一種新型魚雷而已,至于說這種魚雷有多“新”?
具體情況沒人知道。
但是所有事情在1940年被日本人自己揭開了謎底,1940年春天,花旗國軍事專家亨利·史密斯·哈頓受邀參觀日本軍艦。
在一艘日本驅逐艦上面,這位亨利·史密斯·哈頓頗為意外的發現了一種與常見533毫米口徑魚雷明顯不同(尺寸更大)的魚雷,于是,對這種魚雷抱有濃厚興趣的亨利·史密斯·哈頓馬上同那艘日本驅逐艦的艦長攀談起來。
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許僅僅是那個日本驅逐艦艦長喪失了警惕性,反正在同亨利·史密斯·哈頓的攀談當中,前者毫不顧忌向后者透露了關于這種魚雷的所有,包括純氧,也包括這種魚雷的具體技術參數。
亨利·史密斯·哈頓在知道了他想知道的東西以后馬上給花生屯寫了一份關于日本人新型魚雷的報告。
但對花旗國軍隊來說非常遺憾的是,亨利·史密斯·哈頓的這份報告到了花生屯以后并沒有得到應有的重視卻被束之高閣,這里邊的原因不難理解,因為根據亨利·史密斯·哈頓的這份報告,日本人的新型魚雷在技術上已經遠遠超過了花旗國現有,s、甚至上正在研制當中的魚雷,而在花生屯的眼中,技術落后的日本人上不可能開發出這么先進魚雷的。
直到1943年,亨利·史密斯·哈頓的這份報告才被人從花生屯堆積如山的故紙堆里偶然翻了出來,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花旗國海軍才知道已經折磨他們兩年的日本魚雷的具體情況,他們簡直不敢相信,這種魚雷的詳細情況在1940年就已經躺在花生屯老爺們的辦公桌上了。
更讓花旗國海軍難以接受的是,由于花生屯老爺們的麻木不仁,在過去兩年的戰爭當中,他們已經因為這種魚雷損失了10艘重型巡洋艦、7艘驅逐艦、6艘輕型巡洋艦和數以千計的水手!
在上面我簡單介紹了花旗國是如何錯過了解日本人新型魚雷的故事,那么我在下面就借著說花旗國人上如何和“零”式戰斗機失之交臂的。
雖花旗國海軍在太平洋戰爭初期吃了“零”師戰斗機的很多苦頭,但花旗國海軍真正了解到這種飛機的時間卻非常晚,一般來說,直到1942年7月,花旗國通過在阿庫坦島撿到一架戰損的日本“零”式戰斗機以后,才對這種飛機才對這種飛機的具體性能指標有個大概的了解。
其實和日本人的的九三式“長矛”魚雷情況類似,花旗國在開戰之前也獲得了關于“零”式戰斗機的詳細資料。
具體的說雖然花旗國飛行員遇到“零”式戰斗機的時間很晚,但這種飛機參加實戰的時間就要早多了,可能是“零”式戰斗機已經在其他地方參加過實戰,所以到了1941年年初,這種飛機已經不再被日本人視為等級太高的秘密,而公開的出現在了一次軍事慶典上進行展示,湊巧的是花旗國駐日本的海軍武官斯蒂芬·杰里卡恰好出現在那次軍事慶典當中。
具體的說,斯蒂芬·杰里卡在那場軍事慶典當中參觀日本人展出的各種武器裝備的時候,敏銳的其中有架飛機的與眾不同,于是,他馬上假裝漠不關心的和軍事慶典的日方接待人員攀談起來并知道了他想知道的所有。
在離開軍事慶典以后,斯蒂芬·杰里卡馬上向花生屯寫了一份報告,詳細的介紹了日本人的新型飛機情況。
坦率的說,放花生屯接到斯蒂芬·杰里卡的報告以后,花生屯和漠視亨利·史密斯·哈頓的日本人新型魚雷報告不同的是,他們還是組織了一個航空專家委員會來研究斯蒂芬·杰里卡的那份關于日本人新型飛機的報告。但對花旗國軍隊來說非常遺憾的是,花生屯的航空專家委員會在仔細研究了斯蒂芬·杰里卡的報告以后,得出來的結論是航空技術水平低下的日本人是不可能開發出來擁有他們(日本人)宣稱那樣先進技術參數飛機的。
于是,盡管花生屯對待亨利·史密斯·哈頓關于日本人魚雷報告和斯蒂芬·杰里卡關于日本人新型飛機報告的態度略有不同,但這兩份報告的結局卻如出一轍,都是在花生屯對日本人軍事工業技術水平的蔑視當中錯過了挽救花旗國軍隊在太平洋戰爭初期處于不利情況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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