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落花時節又見君歸》夏雪媛遲江羨
夏雪媛臨時替閨蜜去幼兒園接孩子,卻無意中發現她的丈夫張開雙臂接住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
男人的嗓音是夏雪媛從未聽過的寵溺:“辰辰,今天爸爸來接你放學開不開心?”
那小男孩驚喜尖叫,狠狠在他臉頰親了一口:“開心,我要給爸爸一個甜甜的獎勵!”
“乖兒子,我也要獎勵!”
這時,一個姿容艷麗的紅衣女人走過來,她幸福的瞇起眼睛:“快親媽媽一口!”
夏雪媛耳膜嗡嗡作響,她死死攥緊手指,試圖用尖銳的疼痛證明這不是幻覺,
可她怎么看,抱著小男孩的男人穿著奢華的黑色高定西服,眼尾一顆紅痣清冷而魅惑,都是那個愛她如命的丈夫——遲江羨。
是那個曾為她捐獻心臟、對抗全世界,發誓此生只愛她一人的遲江羨。
而紅衣女人,正是他口中“清清白白”的小青梅——周悠。
▼后續文:青絲悅讀
“可你……唯一一個對我好的人,卻也向著她。”
她看著他,平復自己的情緒:“從今以后,我們沒有任何關系了,我也不怪你們,也不需要你打著彌補旗號的施舍。”
說完,拎著行李箱就離開了。
來到白燁面前,他剛好把電話掛掉,恭敬上前:“您沒事吧?”
夏雪媛搖頭:“沒事。”
白燁也沒有追問,接過她的行李放上車,又打開后座的車門,便送她去了衢江花園安頓。
別墅里有一個保姆阿姨賀姨,屋內布置得很溫馨,竟然是她喜歡的風格。
夏雪媛想,和景煜江的氣質真有些不搭呢。
賀姨要幫她拎行李,夏雪媛拒絕:“賀姨,還是我來吧。”
她上了樓,卻還是沒有進主臥,反而選擇了次臥。
被景煜江發現自己陽奉陰違和他同床共枕,顯然是后者讓她更不能接受。
次日,夏雪媛銷了婚假,照常上班。
凌雨諾怕她情緒不好,沒有提起婚禮上的事情。
等緩和了幾天,才問起,沒想到得知夏雪媛已經搬去和景煜江同住。
這天晚上,夏雪媛坐在床上和凌雨諾視屏通話。
凌雨諾震驚:“你們已經搬到一起住了?!所以,你們是真結婚?”
夏雪媛遵守合約,之后會離婚的事情也沒有告訴自己的好閨蜜。
只含糊地說:“住到一起了,但是我住在他隔壁。”
“當初我就說你救了景總,美男要以身相許,沒想到真被我說中了吧。”
凌雨諾興致沖沖地說:“住在隔壁沒關系,孤男寡女,先是住隔壁,然后自然而然就相互吸引,干柴烈火,彼此交纏,嘿嘿。”
兩聲“嘿嘿”,夏雪媛莫名有些污了。
還沒說什么,只聽一旁忽然響起景煜江低低沉磁性的聲音:“誰和誰干柴烈火,彼此交纏?”
“咚——”
手機一下砸在夏雪媛臉上。
“嘶!”夏雪媛吃痛。
這一刻,她只慶幸自己沒有整容。
這時,一雙手更快,將她的手機從臉上移開。
夏雪媛從床上爬起,跪在床上,還是比景煜江低一些。
她明顯底氣不足:“景……煜江,你怎么回來了?”
景煜江立在床邊,一身西裝,身姿挺拔,面部輪廓無可挑剔。
細散的碎發垂在他硬朗的眉骨,鼻挺唇薄,那雙清墨般的桃花眼深邃似潭。
這一起身,那穿著草莓睡裙的身姿就一覽無遺的映入景煜江眼簾。
景煜江喉節聳動,語氣卻一如既往的淡漠:“工作結束了。”
“你怎么在這里?”
夏雪媛看他環顧四周,似乎在不爽這里的環境。
她頂著他冰冷的視線支支吾吾說:“我覺得,我們還是分開睡比較好,畢竟我們還不太熟,畢竟你應該也不習慣身邊有別人睡吧?”
景煜江微不可見的勾了勾唇:“你覺得?”
隨后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氣度不凡。
“其實我很習慣。”
他如此直白,夏雪媛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今天這些高管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毫發無傷。
云城電視臺。
夏雪媛結束一天的工作,起身去接水。
端著杯子來到茶水間,只聽到里面傳來聲音:“我聽朋友說,夏雪媛和遲江羨舉行婚禮,可新郎逃婚了。”
“那夏雪媛豈不是丟臉死了。”
“那她還和沒事人一樣來上班,還不挖個地縫鉆進去。”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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