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舔了舔,從她手上接過項鏈,不斷切換著手掌的朝向,讓項鏈在他的掌心發(fā)出耀眼奪目的光。
他說:“嗯,怕它過時了,所以總是去找設計手藝師商量加工,但那個人說這個款式就是經(jīng)典款,不會過時。可我最后還是加了一輪月牙在上面,我覺得挺好看的。”
“這下元素更全了。”
具備了羽毛和月亮。
羽羽心領神會,“謝謝,很好看。”
郁郁意味不明地笑了,懶散地向后靠,撩眼睨著羽羽,點了點自己的臉頰,“一下。”
羽羽早就看穿他的意圖,“切”了一聲,手順從地搭上他的肩膀,在他剛才指的位置啄吻了一下。
完后,羽羽果斷地收尾撤離,“了。”
像是唯恐他又纏過來。
郁郁眉眼染著笑,周身都往外散發(fā)著濃郁的愉悅氣息,吹完頭后還有些濕的黑發(fā),乖順垂在額前,讓他看起來人畜無害,像特別好說話的鄰家弟弟。
但事實恰恰相反,他是討債的大王。
郁郁慢悠悠地開腔:“就這樣啊?”
“不然呢?”
他下巴微抬,露出流暢凌厲的下頜線,睫毛似鴉羽般濃密,“不還有剛才的呢?”
羽羽不明所以,“剛才什么時候說要了?”
幾秒后,郁郁從鼻腔內發(fā)出一聲壞笑,神情輕佻,不動聲色地把項鏈放到了一邊,然后摸上羽羽微涼的手腕,臉上漫不經(jīng)心的笑,手上卻是不容抗拒的力道。
當羽羽看到浮現(xiàn)在郁郁臉上熟悉的不懷好意的笑時,她猛然間就知道他要干嘛了。
可是為時已晚。
“因為,是我自己跟自己說的,沒通知你。”
話音剛落,郁郁就把羽羽拖到了身下,在她喊停之前不由分說地覆上去。
差之毫厘,羽羽就沒了還手的余地。
接下來便都是郁郁自由發(fā)揮的環(huán)節(jié)了。
睡前,羽羽又被郁郁服侍,去浴室洗了個澡。等郁郁換好床單后,她終于能回到柔軟的大床上,她懶洋洋地窩在郁郁的懷里,感受著來自他膛和臂膀的溫度,感覺剛才那陣頭腦一片空白的余韻還沒完全過去,整個人到現(xiàn)在還有些迷離。
她身子骨都軟了,更加不想和“罪魁禍首”說話。
但是在她昏昏欲睡之際,卻聽到了郁郁緊緊摟住她,下巴抵在她頭頂慎重其事說的話:“阿羽,我好你,你這輩子都不能不要我。”
他抱羽羽抱得越來越緊,好像越幸福的時候,越害怕失去。
羽羽感受到他的不安,一句話就把她原本的睡意趕跑,她倏地睜開眼睛,一抬頭,就對上了郁郁那雙漆黑幽深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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