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年間,天水縣五十里外有一個眉山村,這里風景秀麗,村里有個小伙子叫李樂,父母在他五歲那年出了意外雙雙離世,村民們可憐他,飯煮好后偶爾喊他去吃,李樂便東吃一餐,西吃一餐!
李樂也不白吃,不管去誰家吃飯,吃飽飯后,都會幫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小的時候就幫忙掃地,收拾收拾家務,慢慢長大,也學會了很多生活技能,更是跟著村里的李伯上山砍柴。
幸好父母生前留下了兩間屋子,不至于流落街頭,已經長成12歲的小伙子了,除了每天上山砍柴以外。也會經常幫村里的鄉親們做一些農活,比如說農忙的時候,他就去幫忙收稻子,曬稻子!
其實李樂也有一畝田,只是年歲小,不懂得種植,所以交由李叔打理,每年都會給他幾袋稻谷,這樣,李樂一年的糧食也算解決了!
隨著年齡的增長,李樂也學會了種稻谷,李叔也會在旁邊協助,幫忙,因此李樂每日侍弄那一畝地后,就上山砍柴,挑去街上賣了換些生活用品。
隔壁住著李奶奶,她是個孤寡老人,李樂小的時候,經常幫襯他,還接回家里住了五年呢,他們感情很好,李樂把她當作自己的親祖母孝順。
李奶奶說來也是一個可憐人,年輕時生了一個女兒,取名妞妞,沒成想有一日,丈夫帶著女兒出門趕集,遇到街頭捕快抓捕壞人,那場面十分混亂,一不留意,妞妞就消失不見了!
李爺爺見女兒不見了,便著急忙慌地尋找了起來,滿大街跑著找了起來,見一個人就把人攔下,“有見到一個這樣高,穿著藍色碎花衣服的小女孩嗎?”每個被他攔下的行人都表示沒有看到。李爺爺難過極了,找到了天黑也沒有找到。自己回去該如何與妻子交代啊!
最后無奈,只好先回去,李奶奶見父女兩個一直沒有回來,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總覺得會不會出事了,她便來到村口等著。
遠遠看著遠處走過來一個黑影,李奶奶一個箭步沖上前去,看到丈夫獨自一人回來,很是吃驚,看著丈夫大聲問道:“妞妞呢?妞妞哪去了?”
這時才發現丈夫滿身滿臉污穢不堪,身上的衣服也破了一個大口子,看起來像是被人打劫了一般。
李奶奶見丈夫默不作聲,很是生氣,用力推倒了他,聲音變得顫抖起來,“問你話呢?妞妞哪去了?”
這時李爺爺跪在李奶奶面前,懺悔道:“對不起,妞妞被我弄丟了,街上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
說著就斷斷續續說起來白天在街頭的事情,李奶奶當聽到妞妞丟了后,整個人都不好了,后面李爺爺絮絮叨叨說了什么他也聽不到了。
“妞妞,我的妞妞,你在哪里呢?”只聽得一聲“撲通”,李奶奶給急暈了過去!
李爺爺趕緊把李奶奶背回了家。李爺爺很是自責,怪自己當時怎么就沒有牽住女兒的手呢?
怎么就放開了女兒的小手……李爺爺找了陳大夫過來,陳大夫說只是受了刺激急火攻心暫時暈倒,給她扎了幾針后,說睡一覺明天就會沒事的!
李奶奶一個晚上噩夢連連,夢到了女兒被強盜抓走了,拼命喊:娘,娘,救我,救救妞妞,妞妞害怕……”終于天亮了,可是李奶奶卻瘋魔了般往外跑,要找妞妞!
可是找遍了各個角落都沒有找到,李爺爺更是因為自責,心里難過,帶著妻子到處打聽,到處去找。
十年間,什么也沒有做,靠著乞討拼命尋找都毫無音訊,夫妻倆身體也是不如從前,后來回到了家鄉,兩年后李爺爺也撒手人寰了!
李奶奶日日想著自己女兒,村民議論紛紛,“這孩子找了十多年了,或許早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要不然早就找到了!”
“這事說不清楚啊!天大地大,誰知會不會給人拐走了,如果有人藏起來,怎么能夠找到呢?”
李奶奶也不找了,那么多年過去了,或許妞妞也長大了,生活好過了,如此想著,便也如此夢著,現在偶爾夢到妞妞,也是長大后的妞妞,每次夢到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看不清臉,“娘,我是妞妞,我現在長大了,嫁人了,這是我的女兒,您的外孫女……”
夢里的外孫女,像極了妞妞,這樣的夢幾天就會做一次,后來見李樂父母離世,見他可憐,就把他接回家中做個伴!
再后來,這樣的能夢便停止了,有了李樂的陪伴,村民我會幫忙接濟一下,祖孫倆倒也是過得開心快樂!
只是這樣的日子過得太快,轉眼五年便過去了,此時的李樂也長成了大小伙子,以為以后的日子也會越來越好過。
在一年深冬,天氣非常寒冷,村民往年都會準備些炭御寒,可是今年天氣異常,早早便下起了雪,漫山遍野白茫茫一片,村民被迫呆在屋里,準備的御寒之物用完了,可是寒冬還沒過去呢?
好多上了年紀的老人,都被凍死了,李奶奶身體弱,也是病倒了,昏迷不醒,李樂照顧著奶奶,又冒著風雪找來了陳大夫,可是陳大夫卻搖了搖頭說道:“李樂,李奶奶病得太厲害了,我也無能為力了,準備后事吧!”
李樂痛哭流涕,好不容易有了奶奶,有個家,現在奶奶要離開自己了,他實在是舍不得啊!如果奶奶走了自己又變成孤兒。
可是老天就是如此殘忍,當天夜里,李奶奶還是走了,李樂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吸引了村民的注意,前連天李奶奶生病,村民也是知道的,所以聽到哭聲,他們都趕了過來幫忙!
后來李奶奶在村民的幫助下,被抬到了山上埋葬,這副棺木是當時李爺爺生前備下的,在農村,到了四十歲,都有為自己準備一套棺木的習俗,李爺爺說:“老伴,咱們妞妞不在了,如果哪天咱們不在了,有了棺木也就不用麻煩鄉親們啊!”
所以,鄉親們辦理李奶奶的喪事也簡單多了,李奶奶無兒無女,養育了五年的李樂成了她的孫兒,為她披麻戴孝。
李奶奶后事辦好后,李樂回到李奶奶生前的家,感覺到一陣陣悲涼,壓抑極了。總感覺李奶奶在院子里走來走去,忙忙碌碌,感覺李奶奶并沒有離開自己!
沒有李奶奶的日子煎熬極了,生前,李奶奶說:“樂樂,奶奶怕是活不久了,奶奶最遺憾的便是不能看你娶妻。奶奶走后要好好生活啊!努力賺錢娶妻生子,這樣奶奶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村民見李樂可憐,偶爾會把李樂帶回家里去吃飯,李樂勤快,不管去誰家吃飯,都會幫忙干活,這讓村民很是高興,覺得李樂小小就是個懂感恩的孩子。
李奶奶的房子多年沒有翻修,遇上下雨天,就是屋外大雨,屋內小雨的情況,所以就搬回了自己父母留下的屋子居住,雖然這個房子也很破舊了,但是目前不會漏雨!
沒了李奶奶,一切都得靠自己,幸好村民好心,經常都會來幫他。
沒事就去田里拔草,按照李叔教的技術,照顧著田間的禾苗,什么時候該施肥了,什么該抽穗了,要注意防蟲,有時候一日三趟,眼看著稻谷彎了腰,隨著日子慢慢變得金黃,李叔說道:“李樂,好樣的,今年稻谷大豐收啊,再過半個月就該收割了。”
李樂:“這全靠著李叔,和村里叔伯的教導和幫忙,不然我……”
李叔打斷道:“別客氣,幫你,指導你也是應該的,都是同個村,還沾著親戚呢?不過啊,全靠你自己努力的結果,不用謙虛,到時割稻子時,李叔多叫幾人來幫你!”
李樂高興道:“謝謝李叔!”
現在的李樂,除了力氣小外,很多活都會干了,沒事時就上山砍柴,為了攢錢,以后給自己娶門媳婦!
村頭的梧桐樹下,幾個婦人坐著拉家常,李樂拿著柴刀從此經過,婦人見到他便大聲喊道:“樂樂,又要去山上砍柴啦?來坐一會吧,一天天看你挺忙的啊!”
“伯母,嬸子好,趁天色還早,我去后山砍一捆柴去,你們慢慢聊著,我就不坐了,先走了。”李樂禮貌地說道。
看著李樂如此勤快樂觀,她們都為他高興,“李樂這孩子真不錯,勤快,嘴巴也甜,只是命太苦了!”
“是啊!命比較苦,不過聽說老天爺造人時,都會安排每個人吃一定的苦頭,有的人,苦頭提前吃了,以后就留下福氣了,依我看,李樂以后肯定有大福氣呢?”
“對對,我也是很命苦,以后也是享福了。”
“他張嫂子,你還苦啊!咱們幾個就數你日子過得滋潤,丈夫又疼你!”李嬸說道!
張嫂子:“嬸子,你就取笑我吧!叔疼老婆可是村里出了名的!”
“是啊!如果我們家那位也多疼疼我,我就知足了!”旁邊幾個婦人附和道。
“哈哈哈”,一陣陣哄堂大笑!
這個村子民風淳樸,村民們關系都很好,所以,就算李樂父母雙亡也不會流落街頭成為乞丐!
李樂很快便砍了一擔柴火,三步并作兩步挑到了街上叫賣了起來,“柴禾,賣柴禾啦!”
很快有個老伯攔下了李樂:“小伙子,你這柴火怎么賣。”
李樂經常賣柴禾,所以對柴禾價格很是了解,便說道:“這位大伯,我這柴禾干得很,拿回去就能直接燒,我平時賣10文錢,您給我十文錢便好。”
就這樣,那位老伯給了十文錢給李樂,自己挑了就走了。
李樂拿著錢,準備去東街頭買些生活用品,突然看到前面圍了很多人在議論紛紛,不知發生了什么事情,出于好奇心,李樂便走上前去,原來是有個女子在哭泣!
旁邊幾人在議論,“這個姑娘真是可憐,又是個瞎眼的,前兩天父親才病逝,如今后母就迫不及待地把她趕了出來,這怎么活啊!”
“是啊,太可憐了,不知有沒有哪個好心人能幫幫她!”
李樂在旁邊聽著,想起自己的身世,幸好自己生活在眉山村,又有李奶奶收留,村里的叔伯嬸子們對自己都很好。
這姑娘太可憐了,眼睛又看不到,現在流落街頭,真是可憐啊!李樂想著不禁眼角濕潤了!
他走上前去,對著姑娘說道:“這位姐姐,我是個孤兒,如果你愿意,就跟我回去,我來照顧你,別看我年齡小,什么活都干,剛剛才賣了一擔柴火,賺了十文錢呢?”
姑娘停止了哭泣,聽到李樂說的話,很是感激,說道:“小弟弟,你真的愿意照顧我嗎?我眼睛看不到,無法幫你干活,還會拖累你的!”
李樂說道:“我愿意照顧你,走吧,我扶著你走。”
他們一路慢慢走著,一路聊了起來,原來這瞎眼姑娘叫蘭兒,今年十三歲,六歲那年母親病逝,半年后父親便娶了后母回來。
有了后母,蘭兒日子便難挨了起來,每天要干很多活,還常常吃不飽飯,父親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怎么過問。
有一次,蘭兒出去河里洗衣服,不小心落水,幸好給旁邊同是洗衣服的嬸子拉了上來,衣服全濕了,這寒冬臘月的,蘭兒被凍得生了場病,高燒不退,后母也沒有給她請大夫。
后來見病得實在厲害,奄奄一息了,才讓大夫開藥,最終病是好了,但是眼睛卻瞎了。
瞎眼后的蘭兒,日子更苦了,時不時就是沒飯吃,后母日日指桑罵槐,每日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后來父親出了意外,摔斷了腿,雙腿腫得厲害,還發起高燒,這個年代醫療水平有限,不出半月便走了。父親一走,后母就把她給丟到了街上去了。
就這樣,李樂就把瞎眼姐姐帶回家里去了,村里人聽說李樂帶回來一個眼瞎姑娘,都為他擔心了起來!
“樂樂,聽說你帶回來一個瞎眼的姑娘?”李嬸子詢問道。
“嬸子,我見這姐姐可憐,便把她帶回來了,別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也會照顧好她的!”李樂怕嬸子不同意趕緊說道。
“樂樂,你就是心善,也好,有什么事,就來找嬸子幫忙啊!”李嬸子說完就走了!
李樂安頓好了蘭兒,就去忙乎起了晚飯,李樂跟著李奶奶幾年,不僅學會煮菜,還學會了很多家務,所以獨自生活一點問題也沒有!
晚上,兩人坐在桌旁吃了飯,李樂給她打好了飯,又給她夾菜,“姐姐,來吃飯,看看我煮的菜好不好吃。”
蘭兒感激道:“樂樂,謝謝你,你是個好人。”
李樂說道:“我們眉山村都是好人。”
隨后李樂便把自己的身世,和村民們對他的幫助,照顧全都說了出來。
蘭兒一臉羨慕道:“樂樂,雖然你身世也很可憐,但是生活在這個村子,你又很幸福!”
第二天,李樂給蘭兒做了一根棍子作為拐杖,也可以當成探路棍棒,在家里行走倒是沒有問題,久而久之,蘭兒靠著拐杖還能幫忙做些家務活!
就這樣,他們姐弟相稱一起生活著,轉眼就過去了五年,這時,李樂也長成一個十八歲的大小伙子了。
兩人相處了幾年,生活很是默契,也漸漸產生了感情,“姐姐,你愿意嫁給我嗎?讓我一輩子照顧你!”
“樂樂,這樣對你太不公平了,姐姐也會內疚的,你看這幾年親苦你了,我不想讓你苦一輩子啊!”蘭兒說道。
李樂:“不,我一點也不覺得苦,有了姐姐陪伴,日子好過了許多,而且我愿意一輩子照顧你!”
就這樣,在李嬸子的幫助下,李樂和蘭兒便成親了,村民們熱心,都送來了很多賀禮,有送喜被,床單,還有送生活用品的,為他們送上最真摯的祝福!
李嬸子:“太好了,樂樂,你終于長大了,以后要好好生活,早日誕下子嗣,你父母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
李樂:“感謝嬸子的付出,這幾年辛苦您了。”
“感謝各位伯伯,叔叔,伯母,嬸子們,我也長大了,以后有事用的上我的,我定然撲湯蹈火。”李樂情緒激動道!
村民們自發帶著食材,在李樂家辦了幾桌酒席,熱鬧熱鬧,大家都很是開心!
大家吃飽喝足,收拾干凈后,就各自回家了,把時間留給小夫妻倆!
洞房里,李樂揭開了蓋頭,看到美麗動人的新娘,心里感慨萬分,終于娶上媳婦了,還是自己喜歡的女子!
“娘子,你好美!”李樂贊嘆道。
蘭兒羞射地底下了頭,兩人喝起了合巹酒!
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我們休息吧!扶著蘭兒來到床鋪,隨后,李樂準備吹滅燭火!
蘭兒說道:“相公,等等,你去門口把我的拐杖拿來!”
李樂也不多說什么,回答道:“好的,你稍等下,我馬上去拿進來!”
“娘子,來了,拐杖來了!”李樂說道!
蘭兒拿著拐杖,來到了院子中央,此時月亮正圓圓正掛在天空,旁邊繁星點點,這個夜空美極了!
蘭兒跪在院中,隨后從衣兜里掏出了一塊玉佩,對著月亮便拜了起來,口中念念有詞。
拜完后,蘭兒拿著玉佩,對李樂說道:“相公,快取你我各一滴血,滴在玉佩上!”
李樂問道:“娘子,你這是做什么呢,我怎么看不懂呢?”
蘭兒說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李樂趕緊去把插在木門上的針線拿了過來,在自己和蘭兒的手指上各扎了一針,然后的血滴在了玉佩上面。
那血瞬間被玉佩吸收干凈后,發出了白白的光輝,蘭兒把玉佩放在她的眼前,那光慢慢被眼睛吸收殆盡!
片刻功夫,那玉佩又恢復如初,隨后蘭兒把玉佩戴在自己身上!
說道:“相公,好了,咱們走吧!”
兩人手牽著手進了屋子,“娘子,你剛剛做什么呢?”
蘭兒說道:“相公是這樣的,一年前,你出去干活,有一日有個婆婆來我們家討吃的,我便用探路棍,摸索著把家里的饅頭給了她,她得知我眼睛瞎了后,就送我一塊玉佩,說在新婚之夜,用自己愛人的鮮血喂養它,戴身上,然后再進行洞房,這樣我的眼睛就會復明,所以……相公我們洞房吧!”
李樂聽到蘭兒如此說,感到很是稀奇,如果自己娘子眼睛能復明就太好了,這樣就可以一起看美麗的風景,看日升日落了!
“娘子,我們就寢吧!”說完就滅了燈。一夜恩愛自不必說!
第二天清晨,蘭兒睜開了眼睛,她真的復明了,能看見這個世界了,太好了,她激動地搖醒了李樂,“相公,快醒醒啊,相公……”
李樂見蘭兒著急叫他,以為出了什么事情呢?趕緊蹦跳了起來,“娘子,出什么事了?”
“沒出事,是我的眼睛好了,能看見了,相公,你好帥啊!”說著用手摸了摸李樂的臉!
李樂得知蘭兒復明也是很高興,說道:“蘭兒,太好了,吃過早飯后,我們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嬸子她們吧!”
蘭兒說道:“好的,都聽相公的。”
他們簡單吃過早飯后,就帶著蘭兒,在村子里溜達了起來,先去了李嬸子家,“嬸子,嬸子在家嗎?”
“是樂樂啊,有事嗎?今天起得真是早啊!”李叔開門看到李樂來,開口說道。
“李叔早,沒什么事,就是蘭兒眼睛復明了,所以來告訴嬸子,讓嬸子高興高興!”
李叔說道:“那太好了,你嬸子,跟你張嬸子去采靈芝去了,現在正是靈芝成熟的季節!”
“李叔,你忙著,我帶蘭兒去村中走走,讓她熟悉熟悉環境!”李樂說完就離開了李叔家!
村里人得知蘭兒眼睛復明,都為李樂高興,“樂樂總算守得云開見月明了,以后的日子便好過了!”
村民們經常會看到,李樂夫妻在村里行走,在地里干活的情景,蘭兒經常找李嬸子,跟著她們去山上采藥,采靈芝,人參等,拿去街上賣錢!夫妻勤快,他們的日子也是越過越好!
一年后,蘭兒生下一對雙胞胎兒子,村民們都來慶祝了一番,為兩個新生寶寶送去最真摯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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