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7月的北京,35度高溫炙烤著路面。
硅谷“兩萬億”科技巨頭英偉達的黃仁勛,卻依然穿著那件萬年不變的黑色皮夾克。
面對一些美國聯邦調查局的人員和反華的議員的威脅,要求他絕不能與中國軍方或情報機關建立聯系時,他卻站在中國國際供應鏈博覽會的講臺上,用不熟練的中文說著"我首先是中國人"。
臺下瞬間寂靜,這句話隨即引爆全球科技圈。
那么硅谷新晉“兩萬億”教主,黃仁勛,究竟是個精明的投機者,還是個天真的瘋子?
那件熟悉的皮夾克
北京盛夏,地表溫度能煎熟雞蛋,黃仁勛穿著他那件標志性的黑皮夾克,汗珠順著額頭往下淌,媒體的鏡頭恰好捕捉這一幕。
有人說他真節儉,一件衣服穿到底,也有人說這是最高明的“人設”,用不修邊幅來標榜自己的與眾不同。
但這些解讀,可能都想歪了。
因為這件皮夾克,更像是一件心智上的“降噪耳機”,當一個人的大腦每天都在處理幾十億晶體管的排列、思考如何碾壓摩爾定律時,他哪還有帶寬去琢磨今天西裝的顏色、領帶的紋路?那些東西是給別人看的,而黃仁勛只關心自己要做的事。
這是一種極致專注的表現,它隔絕了外界對于一個商業領袖“應該如何”的期待和噪音,讓他可以永遠像個剛走出實驗室的工程師,一頭扎進問題的核心。
與其說這是一件衣服,不如說這是一件戰袍,一套精神上的作戰服,它時刻提醒著黃仁勛和全世界:別跟我談虛的,我們來聊聊技術,聊聊性能,聊聊下一代芯片,這種純粹,反而成了他最強大的氣場。
他最危險的真心話
所以當“我首先是中國人。”這句話從黃仁勛嘴里,整個會場都安靜了,不知道在這個敏感時期,他突然說出這句話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盤?
一時間,罵他“投機”和贊他“坦誠”的聲音吵翻了天,在美國,有人等著看他被國會質詢,在中國,有人說他這是瞅準了市場,來交“投名狀”。
可如果我們愿意相信,人性比地緣政治要復雜那么一點點,或許能看到另一種可能。
黃仁勛生在臺南,祖籍浙江,九歲才移民美國,一個人的文化底色,是在童年就涂好的,無論日后的人生畫卷多么斑斕,那層底色始終都在,所以這句“我是中國人”,可能不是什么精心算計的商業策略,而更像是一種本能流露。
這是一種鄉愁,一種對文化根源的下意識回望。
而正是這份復雜性,讓他成了一個無可替代的“鏈接者”,他長著一張華人的臉,能感知到東方市場的文化脈搏,他又掌舵一家美國頂尖公司,深諳西方的商業法則,所以他就像一個在高空走鋼絲的藝人,左手是血脈里的故土,右手是公司的現實利益,踩在鋼絲紅線邊緣。
雖然他說的每句話都可能引火燒身,但這份危險,也讓他成了那個唯一能和中美雙方都坐下來談生意的人。
很多人覺得,可能黃仁勛這種技術宅,肯定不懂政治,因為他評價對手,會直白地說“就是不行”,他談論管理,會坦承自己“很難相處”,而這種“沒禮貌”的坦率,在習慣了客套與周旋的商業世界里,簡直是個異類。
但是他真的不懂政治嗎?
當美國用最嚴苛的禁令,試圖鎖死中國AI發展的咽喉時,所有人都以為英偉達要失去整個中國市場,黃仁勛沒有去國會山抗議,也沒有發表慷慨激昂的演說,他做了一件最“工程師”的事。
他帶著團隊,把禁令的文本像技術手冊一樣,一個詞一個詞地研究,一個參數一個參數地計算,然后,像解一道極限數學題一樣,在規則的紅線之下,分毫不差地設計出了一款性能“剛剛好”的特供版芯片——H20。
這款芯片,完美遵守了美國的所有規定,又最大限度地保住了中國的商業合作,他這這哪里是不懂政治?這簡直是把政治玩成了技術活。
他不站隊,不喊口號,而是用對規則和技術的極限理解,在禁令的銅墻鐵壁上,硬生生開了一扇能通風的窗,他仿佛在對華盛頓說:規則你定,但只要規則是明確的,我就能在你的規則里,把生意做到極致。
不討好任何人
所以看得出黃仁勛的成功,不是因為他有多高的情商,恰恰相反,是因為他近乎偏執的“低情商”。
他是一個為了目標可以不近人情的老板,一個追求極致性能的技術狂人,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兩種東西:能用的和不能用的,領先的和落后的,沒有中間地帶,沒有“雖然但是”。
這種思維方式,讓他在商業談判和人際交往中顯得格格不入,甚至“討人嫌”,但他根本不在乎。因為他唯一需要“討好”的,是物理定律。
他畢生的追求,就是如何把更多的晶體管塞進更小的空間,如何讓數據的處理速度更快、功耗更低,為了這個目標,他可以犧牲一切不必要的圓滑和客套。
而這份對技術真理的絕對忠誠,也讓他擁有了最堅實的底氣,當你的產品是全世界都繞不開的必需品時,你的性格就不再是缺點,而是特點,你的苛刻,會被解讀為“追求卓越”。你的不善言辭,會被贊美為“專注”。
他用行動證明,當你的技術足夠硬核時,你就不需要任何軟性的包裝。
說到底,黃仁勛憑什么這么“任性”?
答案不在他的皮夾克里,也不在那句“我是中國人”的表態中,答案,就在他手中那塊小小的GPU里。在人工智能浪潮席卷全球的今天,英偉達就是這場盛宴的唯一廚師,全世界都等著他開飯。
技術,就是他最大的權力,也是他唯一的“國籍”。
小結
當全球的科技巨頭,從谷歌到微軟,從OpenAI到特斯拉,其AI版圖的構建都離不開英偉達的芯片時,技術本身就成了一種超越政治的力量,黃仁勛的所有行為,看似矛盾,實則都指向同一個核心:捍衛并擴張這個由技術構建的“無國界帝國”。
他需要美國,因為那里是英偉達的根基和創新的源泉,他也需要中國,因為這里是全球最龐大、最饑渴的市場。他的“中國心”和“美國腦”并不沖突,它們共同服務于一個更宏大的信仰——技術信仰。
當全世界的AI都指望他的芯片時,那件皮夾克和那句話,就不再是任性,而是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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