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后視鏡,溫予夏還站在那里,隔得太遠,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收回視線,問江聿濤:“你住在哪里?”
江聿濤笑嘻嘻的:“哥,咱們先走,你在前面那個路口放我下來就行。”
我有些不解,他沖我眨了眨眼:“剛剛那人是你的前任吧?”
“我看你也不是很想跟她糾纏下去,就順口讓你帶我一程。”
他態度真誠,倒讓我有些尷尬,但我還是道謝:“多謝。”
江聿濤擺擺手:“沒事,我最討厭這種糾纏不休的人了。”
我不想跟他說太多我跟溫予夏的事情,依著他的話在下一個路口把他放下了。
關門前,我說:“明早我給你帶咖啡,謝謝你今天幫了我。”
江聿濤也沒拒絕,朝我揮了揮手就走了。
我回到住處,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去了浴室放水準備泡澡。
水放到一半,我的手機就響了。
我看了眼接起電話:“媽,怎么了?”
“宴清,我跟你爸來你的城市旅游了,你跟予夏的家里怎么有個陌生男人啊?”
“她很自信,哪怕不作聲,也讓人沒法忽視。在她身邊的話,感覺會莫名變得有勇氣。”
穆思禮點頭,對此表示贊同。
“她就是有這種魔力。多虧了她,我已經不會再鉆牛角尖,也不會再內耗了。雖然......雖然還是會因為媽的話而有些難受。”
這點,穆思川大抵明白。
如果徐嘉禾像后媽一樣虐待他們,他們還能不顧一切地反抗。
而事實上,除卻她插手他們人生規劃這件事有些過于偏激外,徐嘉禾在平日里總是很關心他們。
明明有保姆,她卻事事親力親為,四個孩子,可以說都是她自己一點點養大的。
她沒有自己的生活,也極少和其他富家太太去喝下午茶。
對她而言,她的價值就是將四個孩子撫養成為優秀的人。
她一心一意為了孩子,卻忘記了孩子自身就是一個獨立的個體。
當一個孩子開始有了自己的想法并開始反抗時,矛盾也就此發生了。
兩人沉默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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