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鳳霞,這位1928年出生于蘇州的女子,一輩子都沒能瞧著自己親爹親媽長啥樣。打從記事兒起,她就不是在自個兒家里,而是被拐賣到了天津。那會兒,她才那么小,連爹媽的臉兒都記不清了。六歲那年,為了活命,新鳳霞開始學(xué)唱戲,學(xué)堂的大門兒對她來說是關(guān)得死死的。
可別小瞧了這孩子,雖然書本兒上的一個字兒都不認(rèn)識,可那記性是好得不得了,大段的臺詞愣是能整段整段地背下來,跟念自個兒心里話似的。唱戲的日子不容易,她一步步從小戲班子唱到了大戲園子,從天津唱到了北平。到了1950年,新鳳霞憑借《花為媒》和《劉巧兒》這兩出大戲,那可是火得不行,大家都叫她“評劇皇后”,這名頭兒,響亮得很!
可惜啊,命運總愛捉弄人。新鳳霞后來因為一些事兒,左半邊身子動不了了,只能無奈地告別了舞臺。可她是那種輕易向命運低頭的人嗎?當(dāng)然不是!新鳳霞用她那還能動彈的右手,還有那不算多的文化底子,愣是在接下來的二十年里,寫下了將近三百萬字的文章,還畫了好幾百張畫兒。這一筆一劃,都是她對生活的熱愛,對命運的抗?fàn)帯K粌H活出了新的人生價值,也讓大伙兒對她更加敬重。
說新鳳霞是個評劇大家,那大伙兒都沒啥異議。可除了唱戲,她還是個作家,這事兒知道的人也不少。尤其是美術(shù)圈兒的,還得加上一句,新鳳霞還是個畫家呢!可不是嘛,她和自個兒的丈夫一塊兒出過畫集,還辦過書畫展,那畫兒,是真不錯!
提到新鳳霞的畫兒,那必須得說說齊白石老先生。齊白石那是近代的大才子,書法、繪畫、篆刻,樣樣精通,尤其是在國畫上,那是開創(chuàng)了新天地的。新鳳霞學(xué)畫畫兒,那就是在齊白石老先生的啟發(fā)下開始的,也是在老人的耐心教導(dǎo)下一步步成長起來的。
新鳳霞的國畫,花卉是她的拿手好戲。畫里的花兒,看著就清新,透著樸實,還帶著一股子天真勁兒。她用筆那是相當(dāng)暢快,用墨也是大膽得很,一看就是受了齊白石的影響。在白石老人的教導(dǎo)下,技法上那是不愁了。更重要的是,跟白石老人交往的過程中,那種潛移默化的影響,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福氣。
白石老人曾跟新鳳霞說:“搞藝術(shù)啊,也是表現(xiàn)自個兒,得有骨氣、有勇氣、還得講正氣。”這話兒,讓新鳳霞心里頭那是透亮透亮的。到了晚年,她經(jīng)常念叨:“齊老的為人,那是真真正正地影響了我,讓我時刻記得在品德上得保護(hù)好自個兒的羽毛。”這話兒,在她面對劫難時展現(xiàn)出來的情操和人格力量上,那是一點兒不假。
新鳳霞的畫兒,多半兒都是和丈夫吳祖光一塊兒合作的。新鳳霞負(fù)責(zé)畫,吳祖光負(fù)責(zé)題款。吳祖光那可是京華有名的文人,喜歡傳統(tǒng),還愛結(jié)交文人墨客。他辦過一個“敬老”的宴會,請的都是當(dāng)時文化藝術(shù)界的大腕兒,像齊白石、歐陽予倩、梅蘭芳、夏衍這些個名字,都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摹?/p>
新鳳霞學(xué)畫畫兒的時候,吳祖光對她要求可嚴(yán)了。每回新鳳霞畫畫兒,吳祖光都得瞅瞅構(gòu)體、立意、繁簡,要么鼓勵兩句,要么就指出問題來。有這樣的先生在旁邊兒盯著,新鳳霞那進(jìn)步,能不快嘛!
可新鳳霞雖然畫畫兒進(jìn)步大,但識字不多,書法上就差了點兒。給畫兒落款的事兒,自然就落到了吳祖光頭上。這也算是吳祖光對新鳳霞畫畫兒的一種檢驗——只有他覺得行了,才會在畫兒上落款題字。
你瞧現(xiàn)在流傳下來的新鳳霞的畫兒,絕大多數(shù)的落款都是吳祖光寫的。他可不是簡單地寫上自個兒的名字就算完了,還得題上一首詩,或者寫上一段話,記錄下當(dāng)時的情況,解說解說畫面的意思。
吳祖光這個人,生性豁達(dá)樂觀,寬厚善良,心胸開闊得很。再加上他文化積淀深厚,寫出來的字兒那是瀟灑飄逸,透著濃濃的書卷氣。這樣的字兒,配上新鳳霞的畫兒,那真是絕了!
吳祖光和新鳳霞這對兒夫妻,那是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后,站著一個堅強(qiáng)善良的女人;一個成功女人的身后,站著一個偉岸的男人。他們一塊兒,譜寫了一曲人生的絕唱!
不僅這字別樣精彩,而且還有字的處理,同樣有著不一樣的視覺表現(xiàn),一起筆,就是一種濃墨重寫的狀態(tài),而隨著書寫的深入,最后一個筆畫,不僅寫得比較輕盈,而且還有一種飄逸的姿態(tài),十分有特點。
不知道,你看到這作品后,會有怎樣的感想,反正筆者是被震撼到了,從中,也讓筆者深受啟發(fā),書法之道,在于變化,變化才是書法永恒的主題。
在書寫上,也是有著非常隨意隨性的,也正是這種不經(jīng)意的書寫,無意之間,變成了高峰,寥寥數(shù)字,每一個字,都是巔峰般的存在,不是嗎?
尤其是字,寫得不僅僅是醒目,而且你會發(fā)現(xiàn),這兩個字,寫得也非常有特點,整體上,這兩個字,都比較高大,并且,你會發(fā)現(xiàn),這兩個字,還呈現(xiàn)出一種向右下傾斜的狀態(tài),這種狀態(tài),和我們之前所看到的完全不一樣,不是嗎?也顛覆了我們的認(rèn)識。
從這字跡上,我們也能夠看出,書寫都是極簡的,更加容易理解,同時,也讓我們懂得了一個道理,極簡,就是一種風(fēng)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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