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日本《衛生行政報告例》顯示,令和5年度(2023年)全日本人工流產數量超過12.5萬例,這其中甚至包括不少日本女子懷上自己父親孩子的案例!曾有過這種經歷的香萊(化名)女士接受日本媒體采訪時表示:當驗孕棒顯示陽性兩道杠時,瞬間被絕望吞噬。
香菜女士(化名)
初三時懷上生父的孩子
2002年,香萊誕生在這個世界,但她的出生并未獲得祝福,
"因為已經有個哥哥了,本來不需要你的,但想著或許能成為我的慰藉..."
她至今仍清晰記得懂事時母親說的這句話。正如這句話預示的,香萊遭受了比哥哥嚴酷數倍的虐待。
三歲時,因父親暴怒被抓住左臂拖行導致骨折。母親對此視而不見,完全沒有制止。香萊充滿痛苦與恐懼的哭喊,沒能傳遞到任何人耳中。
"家里父親是絕對權威,母親也是家暴受害者。從我7歲起,母親就像逃避父親暴力般頻繁出差海外。短則一個月,長則兩年不歸。我等于被拋棄了。"(香萊女士,下同)
9歲那年,父親開始了性虐待。每周父親都會鉆進她的被窩,撫摸她的胸部與私處。對于這個用暴力鎮壓一切反抗的父親,她早已深刻明白抵抗毫無意義。
"第一次被觸摸身體后不到一個月,就被強行發生了關系。知道反抗會招致更可怕的對待,只能拼命忍住哭聲假裝睡著。"
尚未發育成熟的身體承受著父親單方面的性行為,恐懼、厭惡與劇痛席卷全身。
"后來開始來月經,想到'這樣下去會懷孕'就陷入極度不安。初三時出現孕吐癥狀,檢測后確認懷孕。"
"一個人根本承受不住,對父親的怨恨、震驚和恐懼全都攪在一起。走投無路哭著告訴父親懷孕的事。"
當時在國外出差的母親,至今不知道女兒曾懷孕并流產。
家庭年收入超3000萬日元
她的父親是企業經營者,母親供職于外資金融機構。母親年收入約1500萬日元,父親收入更高,家庭年收入合計超過3000萬日元(約合人民幣144萬元)。
難以相信這個擁有極端暴怒傾向的父親,和不僅對受虐孩子視若無睹還施加精神傷害的母親,竟能在職場取得如此成就。
"父親完全是雙重人格。表面溫和但發作時極其恐怖,員工們可能也都處于精神控制下。兒童咨詢所工作人員曾說過'您父母真好啊',這話讓我印象深刻。"
"母親最初還能和我共情受害感受。但隨著父親控制欲增強,她也把我當成了出氣筒。"
雖然兒童虐待多與貧困相關,但這個年收入3000萬日元的日本家庭,卻沒有錢用在她這個"慰藉品"身上。
"高中和大學費用都是自己掙的。每周打工5天,但母親會榨取我的收入,可能是看不慣我按自己意愿活著。"
"也做過援交。雖然需要錢,但更想覆蓋掉和父親的記憶。不管對方年齡多大、長相如何,給錢就接。每月能掙12萬日元左右(約合5825萬),但只夠學費和基本生活費。"
香萊面無表情地平靜敘述。偶爾對日本記者的提問只輕聲回應"嗯",便陷入沉默。她身上完全感受不到"希望被理解、被傾聽、被安慰"這類對他人的期待。
"大學開始獨居后,雖然擺脫了實際暴力,但活著依然痛苦。"
"沒有錢,可能因為流產還出現'殺人犯'的幻聽,夜晚閃回發作時特別難受,經常失眠。"
"不想歸咎于環境...但怎么可能不這么想呢?"
采訪前日本記者查閱了她的社交賬號。在眾多抒發抑郁情緒和生活困境的帖文中,一些努力向陽而生的內容格外醒目:
"想參與青少年支援工作"
"希望能幫助有類似遭遇的孩子,也想創業"
"其實早就對一切感到厭惡,大學時嘗試過結束生命。但回過神來發現自己還活著。當認命'只能活下去'時,反而開始思考今后要怎么活。"
當被問及為何還能努力向前時,她突然反問:
"進入社會后,不可能說'我有嚴重抑郁癥和自殺未遂史,請特殊照顧'。既然要活,就想學會感受快樂。"
"不想把一切歸咎于環境...但怎么可能做到?"
這是長達一小時的訪談中,她第一次用提問回應提問。語氣中帶著前所未有的銳利,透露出這個在內心反復自問的靈魂已做好覺悟。
無論境遇多么慘烈,香萊都展現出將其轉化為力量的堅韌。她正試圖親手為同樣遭遇的年輕人創造祝福。
為了獲得"活著真好"、"存在即合理"的實感,為了營造能獲得這種感受的環境,今天的她仍在拼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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