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Curtis Evarts 先生請王世襄先生給他起一個中文名字。幾天后，王老回答了：柯諦斯·艾富士（Curtis Evarts）, 好似跟早期兩位海外的家具學(xué)者柯慈（Kates）和艾克（Ecke）有關(guān)。后來王老又提供了一個更合適的名字：柯惕思。

柯惕思（Curtis Evarts）

1952年生于美國西雅圖。前美國加州中國古典家具博物館館長，善居主人，知名國際中國古典家具研究學(xué)者。（肖像攝影：程世達(dá)，2017年，上海善居）

逍遙座

北京保利自2018年推出“逍遙座”家具專場，自此成為中國古典家具拍賣領(lǐng)域最重要的陣地之一，屢次創(chuàng)造中國古典家具拍賣最高紀(jì)錄。2024春季《逍遙座——重要名藏明清古典家具》共收錄諸家共計22件（套）明清家具珍藏，其中柯惕思先生的“善居”多年秘藏引人注目。

逍遙座

——重要名藏明清古典家具

預(yù)展時間

6月9日至各專場開拍前一天

預(yù)展地點

北京國貿(mào)大酒店

拍賣時間

6月15日「星期六」19:00

逍遙座——重要名藏明清古典家具

拍賣地點

6月14日：北京國貿(mào)大酒店 拍賣廳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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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柯惕思與美國加州中國古典家具博物館：

王世襄稱贊其“世罕其匹”

1990年，美國“友朋會”創(chuàng)始人、著名藝術(shù)品收藏家羅伯特·伯頓，在美國加州創(chuàng)建了世界上第一家專門收藏中國家具的博物館——中國古典家具博物館。王世襄先生稱贊其藏品“世罕其匹”，博物館占了幾個“世界第一”。

柯惕思于1990-1996年期間任職該館館長，密切參與策劃了這家世界上最有名的中國古典硬木家具收藏機(jī)構(gòu)的整個過程。遇上中國古典家具，對柯惕思和羅伯特·伯頓來說，無異于打開了一片新天地。用他們自己的話說，這些“家具門外漢”老外是“幾近天真”甚至“莽撞”地，一腳踏進(jìn)了明式家具收藏的新領(lǐng)域。

王世襄在加州中國古典家具博物館，1990 年

柯惕思在美國加州“中國古典家具博物館”,1990 年

“當(dāng)時我們真是和時間賽跑，”柯惕思說，“因為這個收藏中國黃金時期的家具的黃金時刻稍縱即逝?！?/p>

他們極具高效地在全世界搜尋明式家具，足跡遍及巴黎、倫敦、香港以及北京、上海和深圳等地，據(jù)說光差旅費一年就花掉了130萬美元左右，可見其工作之熱情和不計成本。

王世襄、柯惕思、田家青在北京陳夢家故居查看黃花梨交椅，1991年

王世襄和黃花梨香幾，北京陳夢家故居，1991 年（柯惕思攝影）

王世襄在加州中國古典家具博物館簽名 ，1990 年

至1990年初，他們就成功收集到70余件精美的明式家具，并在加州友朋會總部所在地的一個風(fēng)景秀麗的人工湖畔，成功打造了一座“中國古典家具博物館”。

“中國古典家具博物館”內(nèi)景，館名題字為王世襄

1990年“中國古典家具博物館”成立之時，王世襄先生也應(yīng)邀赴美幫助選址，并提議把那個人工湖命名為“魯班湖”，而博物館的成立也是由王世襄先生親寫匾額并揭其幕。

2/

柯惕思：

關(guān)于傳統(tǒng)古典家具

收藏的幾點思考

柯惕思于“盛世雅集：中國古典家具精品展”發(fā)言，北京世紀(jì)壇，2008 年

1988年到1996年在加州中國典家具博物館，我經(jīng)過幸運的機(jī)會接觸了不少的明式黃花梨家具珍品，又努力將他們好好地學(xué)習(xí)與研究?；乜茨菐啄昃褪鞘詹攸S花梨家具的黃金時代。從那時起，我才逐漸認(rèn)識到硬木家具只是中國家具一小片段的文化，最傳統(tǒng)的古董家具該是漆木家具，此外還有竹、 樹根、石之類其他美妙家具傳統(tǒng)。因此，過去 25 年中，我的收藏與研究興趣擴(kuò)大到探索中國古代家具的浩瀚大海。

1997年我搬到臺灣之后，馬可樂請我到他天津庫房看看他的家具藏品，一看，印象深刻。第一：看到很多雜木與漆的精彩明式家具。第二：看到不少以前只能在畫中看到的早期款式。第三：看到一批家具帶著年紀(jì)銘文款。馬可樂收藏真的啟發(fā)了我，后來同意與馬先生于 1999 年出版《可樂居選藏山西傳統(tǒng)家具》。而且，這些收藏方向都逐漸影響到我自己的研究與收藏。

柯惕思-“善居”空間，2017年（攝影：程世達(dá)）

從一個角度來看，我們能說“明式家具”的說法來自古典黃花梨家具的風(fēng)格和造型。但是， “明式”跟明朝沒有特殊關(guān)系?，F(xiàn)在許多家具學(xué)者認(rèn)為宋元時代的家具已經(jīng)有所謂的“明式”樣子。而且，大部分的清朝家具還是保留同樣的“明式”風(fēng)格。宋到清代一直復(fù)制著華夏文化中古典的審美特點。材質(zhì)除外，古典“明式”家具的審美價值來自簡約的款式、流暢的線條、活躍的造型與和諧的比例。從一個相對客觀的方面說來，所謂“明式家具”應(yīng)該稱作“中國傳統(tǒng)古典家具”。

當(dāng)時，我也開始注意黃花梨木材之外的“明式家具”。普通的家具數(shù)量很多，但是精品的款式很少。每次大庫房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時，好像觀看一萬件，才挑一兩件。收的不多，而每次找到一件會有很成就感。因為有繁榮的出口市場，中國各地的老家具流到廣東的批發(fā)市場，因此也有很好的機(jī)會來學(xué)習(xí)家具的不同地方特點。而且，我是沒有地域偏見的外地人。

對于優(yōu)美又有趣味的家具而言，是沒有地域邊界的。

如典雅的翹頭案（Lot6326）與櫸木方材圓角柜（Lot6313）來自江南；典型南官帽椅（Lot6311）與玫瑰椅（Lot6312）來自山西晉南；黑漆券口牙板三層書架（Lot6320）與簡約又扎實的涼榻（Lot6328）來自河南：

Lot6326

清 櫸木如意紋翹頭案

柯惕思 (Curtis Evarts) “善居”藏

長 217.5cm 寬 47cm 高 92cm

RMB: 120,000 － 200,000

◎翹頭案比例修長，櫸木紋路優(yōu)美如畫，造型簡練文氣，是書齋、廳堂陳設(shè)的上佳承具，靠墻擺放，其上擱置賞石、古董文玩，無所不便，亦可作玄關(guān)使用。

Lot6313

清 櫸木方材圓角柜一對

柯惕思 (Curtis Evarts) “善居”藏

長 93cm 寬 50cm 高 171.5cm

RMB: 150,000 － 250,000

◎圓角柜成對，方材，比例修長，清水皮殼潔凈，配合櫸木淡黃如紙箋的顏色和細(xì) 膩如白描的紋路，清癯文雅，堪稱文房佳器。此柜由于保持狀態(tài)甚好、品相完美，故初見使人懷疑其年代，但審視其內(nèi)部及背側(cè)漆質(zhì)狀況，足可斷為清代中期之物。

▲

Lot6311

清早期 榆木擦紫漆高靠背南官帽椅（4 件）

柯惕思 (Curtis Evarts) “善居”藏

座寬 58cm 座深 42.5cm 座面高 52cm 高 120cm

RMB: 50,000 － 80,000

◎高靠背南官帽椅四具成堂，榆木為胎，薄擦紫漆，造型簡約空靈，線條柔婉，為明式家具之經(jīng)典。善居 2011 年購藏，其中一對出自山西，一對得自上海，為典型晉南地區(qū)家具。椅面底有墨筆“忠福堂”“隆賢堂”“守誠堂”等楷書字樣， 為陳設(shè)位置標(biāo)示。

Lot6312

清早期 黑漆券口牙板玫瑰椅（一對）

柯惕思 (Curtis Evarts) “善居”藏

座寬 57cm 座深 46cm 座高 54cm 高 87cm

RMB: 30,000 － 50,000

◎玫瑰椅此例成對，經(jīng)典玫瑰椅造型。搭腦和后腿、扶手和前腿的相接，初見以為是格肩榫，細(xì)查依然為考究的煙袋鍋榫，因擦漆后渾然一體，不易察覺，匠師又在轉(zhuǎn)折處雕刻出榫接線，造成“視 錯覺”，頗有裝飾意趣，隨手而成，匠心獨用。

Lot6320

清早中期 黑漆券口牙板三層書架

柯惕思 (Curtis Evarts) “善居”藏

長92cm 寬46cm 高180cm

RMB: 60,000 － 100,000

◎書架髹黑推光漆，泛紫，漆質(zhì)較薄而保存較完整，造型空靈簡約，裝飾得度，是 一件頗為文雅的北方明式家具。

Lot6328

清早期 槐木攢格牙板涼榻

柯惕思 (Curtis Evarts) “善居”藏

長 209cm 寬 84.5cm 高 48cm

RMB: 50,000 － 80,000

◎涼榻造型簡約空靈，較為別致，設(shè)計巧妙，古而今，與當(dāng)代 居室環(huán)境毫不違和?；蹦緶剀泝?nèi)斂，以構(gòu)架之美打動人心。為北作軟木家具中的精品。

25年中，大部分的最好家具產(chǎn)地我都跑過了。家具跟建筑也有密切的關(guān)系。調(diào)研時，我以研究當(dāng)?shù)氐墓爬纤聫R與老建筑優(yōu)先，又注意當(dāng)?shù)夭┪镳^、收藏家與行家等。古董家具也屬于當(dāng)?shù)氐奈幕謳е?dāng)?shù)氐臍夥眨彝ノ幕匆埠苌?。?jīng)常只有當(dāng)老房子要拆掉時，居民才愿意讓家庭的老家具出手。

1997 年是我第一次去山西；當(dāng)時看到的家具比較少，但是對古老寺廟的印象深刻。傳說百分之九十的中國明代以前 的古建筑都在山西，明清建筑被當(dāng)?shù)厝艘暈槠胀ǖ摹Ｓ捎诠沤ㄖ揖叩拿芮嘘P(guān)系，山西出了那么大量的古典家具以及高古家具并不足為怪。所謂的“宋元”風(fēng)格的高古家具，不少來自山西地區(qū)。

收藏“明式”家具之外，我也開始收藏“高古”或者“高柴”家具，跟中國健壯豐富的古代文化更有關(guān)系。上世紀(jì)90 年代末我在臺灣的時候，已經(jīng)認(rèn)識一些當(dāng)?shù)厥詹丶彝嫔轿髋c安徽來的“大漆”家具。這類家具常有“明式”或者“宋元”風(fēng)格。

這次拍賣選擇了幾件罕見的高古樣式，包括黑漆圈背交椅（Lot6322）、黑漆平頭案（Lot6327），與朱紅漆大柜子（Lot6321）。這三件都保留了早期的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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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6322

明 黑漆三攢靠背圈背交椅

柯惕思 (Curtis Evarts) “善居”藏

長72cm 寬59cm 高99cm 座面H47cm

RMB: 600,000 － 1,000,000

【出版】

中央美術(shù)學(xué)院：鑿枘工巧《坐位：中國古坐具藝術(shù)》 件六，第 54-55 頁，北京故宮出版社 , 2014 年。

◎歷來所見明代或明式軟木制或髹漆圈背交椅，亦不過十?dāng)?shù)件，完整且造型優(yōu)美者更少。此椅為榆木制髹黑漆圈背交椅，造型端莊，比例得宜，氣質(zhì)上佳，若堂堂丈夫，自帶威嚴(yán)，擱置空間，呈現(xiàn)出雕塑般美感。自腿足處采漆樣做碳十四檢測，年代為 1621 ± 21 年，即 明萬歷二十八年（1600 年）至崇禎十五年（1642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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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6327

明中期 黑漆夾頭榫刀牙板平頭案

柯惕思 (Curtis Evarts) “善居”藏

長245cm 寬55.5cm 高88.5cm

RMB: 300,000 － 500,000

【展覽】

2015 年 北京 中和 《經(jīng)典收藏邀請展》

◎刀牙板平頭案是中國家具中甚為經(jīng)典的樣式，此案自腿足處取漆片做碳十四檢測，結(jié)果為 1400±15 年，即明洪武十八年（1385 年）至明永樂十三年（1415 年），應(yīng)該是目前所知傳世家具中，最早的一件年代較確定的刀牙板平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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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6321

明 朱紅漆四抹門大經(jīng)柜

柯惕思 (Curtis Evarts) “善居”藏

長148cm 寬86cm 高187cm

RMB: 2,500,000 － 3,500,000

【出版】

劉傳生：《大漆家具》圖號 46，第 244-245 頁，故宮出版社，2013 年

【展覽】

2015 年 北京 中和“經(jīng)典收藏邀請展”

2016年 北京 紅磚美術(shù)館“識別區(qū)：中國 -丹麥家具設(shè)計”

◎圓角柜杉木為胎，通體髹紅漆，漆層厚實，保存狀態(tài)極佳，發(fā)色艷而不浮。柜體碩大，大進(jìn)深，框架挺拔，氣勢儼然， 靜默如山，雄峙如雕塑、建筑，屹立 600 余年而氣勢猶存， 是目前所知最早的一件年代確鑿的傳世圓角柜，亦是中國宮廷家具史乃至中國家具史的重要孑遺，稀缺性、重要性、 藝術(shù)價值、研究價值兼?zhèn)?。碳十四采樣檢測，為 1356±35 年，即元至治元年（1321 年） 至明洪武二十四年（1391 年） ，從其沉穩(wěn)端莊造型和漆質(zhì) 水平來看，更偏向于明洪武時官器，可謂無與倫比。

鑒定家具的年份是一個不容易的挑戰(zhàn)，但是對我說來，一直是一個有意思的問題。1994 年碰到幾件帶年紀(jì)銘文款的家具時，我意識到這個困難的問題有新的探索可能性。當(dāng)時我為了當(dāng)參考資料開始拍照片。過去 25 余年，我不斷地收藏參考資料以及實物。

除了紀(jì)年銘文之外，我也開始使用髹漆碎片的碳十四測試來鑒定家具的年份。第一次做時，有一位行家介紹給我一件漢代小幾，但是懷疑是新仿的。結(jié)果果然是新的。后來我開始更多使用這個方式來理解與鑒定大漆家具的年份。這些年中已經(jīng)進(jìn)行快 20 件的髹漆碎片測試，包括上面提出來的三件大漆家具。我的“紀(jì)年家具”研究即將出版。更多的髹漆碎片測試效果將會增加我們對于家具的發(fā)展歷史與具體年份的理解。

Lot6316

清早中期 榆木有束腰馬蹄腿方凳

柯惕思 (Curtis Evarts) “善居”藏

長39cm 寬39cm 高50cm

RMB: 50,000 － 80,000

◎此凳造型為有束腰結(jié)構(gòu)之最簡者，雖非珍貴材料制作，但比例恰當(dāng)，骨相甚佳，初見平淡如水，細(xì)品余韻悠長，如飲醇酒， 為甚佳的明式家具范例，亦是收藏家柯惕思先生作為家具學(xué)者的品味之體現(xiàn)。

Lot6317

清 楠木攢冰梅紋格腳踏

柯惕思 (Curtis Evarts) “善居”藏

長 55cm 寬 27cm 高 16cm

RMB: 20,000 － 50,000

◎腳踏既為配合坐椅、床榻所用，也可充臨時坐具，以普通材料簡易制作者多，傳世且造型佳者罕見。此腳踏以細(xì)膩溫婉 的楠木制成，清水打磨光滑細(xì)膩如肌膚，腳踏面攢為冰梅紋 格，華美與雅致兼得，予人落腳生香之感。為目前所知孤品， 另有一例龍眼木冰梅紋案上幾，與之造型相類，再無所見。

Lot6323

清 櫸木如意云紋卷書靠背小圓椅

柯惕思 (Curtis Evarts) “善居”藏

長 47cm 寬 47cm 高 87cm

RMB: 60,000 － 100,000

【出版】

中央美術(shù)學(xué)院：鑿枘工巧《坐位：中國古坐具藝術(shù)》 件八三，第 216-217 頁，北京故宮出版社 , 2014 年。

◎圓椅造型小巧玲瓏，下部如同一個小圓凳，牙板鼓釘裝飾又 有了鼓墩的造型特征，上部拐子紋扶手和卷書搭腦，繁而不亂，不落俗套，為一意趣甚佳的江南地區(qū)小椅子，甚為罕見。櫸木灰褐色原皮殼，氣質(zhì)內(nèi)斂，頗得古趣。

Lot6330

清 紫檀帶屜化妝匣

柯惕思 (Curtis Evarts) “善居”藏

長 31.5cm 寬 16.5cm 高 11cm

RMB: 120,000 － 150,000

◎其外形如同經(jīng)典的小方盒，但蓋內(nèi)鑲玻璃鏡，左側(cè)裝抽屜， 集合收納用和化妝用功能于一體，是實用性很強的用具，古 代大戶人家，無論男女，均有化妝習(xí)慣。此匣小巧， 為便攜式。原裝玻璃鏡，在古代，玻璃鏡的珍貴程度無疑珍寶。

▲

Lot6331

清早期 黃花梨大筆海

柯惕思 (Curtis Evarts) “善居”藏

D24cm H21cm

RMB: 80,000 － 100,000

◎黃花梨紋路如畫，如山巒起伏，無窮無盡，又如云氣彌散， 如水波蕩漾，時而顯現(xiàn)節(jié)疤為貍斑、鬼臉，意向無窮。原皮 殼淺淡適宜，一般所見，濃者不顯木紋，過于淡者如同新制， 沒有古趣，此件皮殼保存自然風(fēng)化氧化，木紋清楚又可愛， 狀態(tài)甚好。

Lot6333

清中晚期 郭尚先行書蘇軾詩四條屏

柯惕思 (Curtis Evarts) “善居”藏

32cm×190cm/ 每副

RMB: 50,000 － 100,000

◎行書對聯(lián)四條屏，每條兩行，行書：秋后風(fēng)光雨后山，滿城流水碧潺潺。煙云好處無多子，及取昏鴉未到間。白汗揮漿午景前，雨余風(fēng)物未蕭然。應(yīng)傾半熟鵝黃酒，照見新晴水碧天。

據(jù)收藏者柯惕思先生所述，于 2001 年得自臺灣。當(dāng)時不知郭尚先為誰，只看到美麗跳 舞般的筆畫字體。后知其人，也知道內(nèi)容來自蘇東坡描述秋時臺風(fēng)之后的氣氛的詩歌。

3/

結(jié)語

對柯惕思說來，收藏古老中國家具是一件快樂的事。

從上世紀(jì)八十年代起，涉足中國古代家具的收藏和研究，到與王世襄先生一起協(xié)力建立美國加州中國古典家具博物館，打造了一個時代的不朽神話，至今仍被世人傳頌。

到后來定居中國后，柯惕思發(fā)現(xiàn)，古家具來自浩瀚的中國傳統(tǒng)，各地區(qū)有其特點，各地位有其要求，各地點有其適合性。無論來自何方，總是有一些能展現(xiàn)傳統(tǒng)文化的神韻以及普世的美感。

作為一個研究中國古典家具近30年的學(xué)者和藏家，柯惕思認(rèn)為，家具審美超越了南北的產(chǎn)地概念、貴族或者文人的用途，以及在宮廷或者文房中的擺設(shè)，也超過材質(zhì)的選擇。

“收藏家具的第一個要求就是神韻與審美。無論何種媒介，一體、活力、氣質(zhì)、神韻的審美特點是最令人滿意的?！?/p>

此次北京保利呈現(xiàn)柯惕思先生多年珍藏漆木家具，恰是一次對藏家審美的總結(jié)。其學(xué)術(shù)性、藝術(shù)性，都在綿綿似錦的家具細(xì)節(jié)里了。漆木年華，莫負(fù)華年。

柯惕思珍藏明清家具即將亮相

@北京保利 2024春季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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