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叫張?zhí)m芝,今年剛好60歲,在咱們農村,今年可是我頭一回參加重陽節(jié)老年人的聚會。
我昨天就跟老姐妹們早早約好,今天去登高賞菊,可誰承想,大清早的,兒媳就抱著兩歲的孫子來敲我的門。
兒媳臉色蒼白,虛弱地跟我說:“媽,我生病發(fā)燒了,您今天能不能幫我?guī)б幌潞⒆樱胰ポ攤€液?”
當時,我心里那是一百個不情愿,畢竟這是我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活動。可又一尋思,兒子每月按時給我拿500塊的生活費,而且平常都是兒媳自己帶孫子,我也只是偶爾搭把手幫幫忙。這么一想,我的心就軟了。
接著,便打電話回絕了說好一起出去玩的姐妹。
接過兒媳手中的孫子,這小家伙在客廳玩的那叫一個歡快,玩具扔的滿地都是。我這邊收拾著,那邊還得緊盯著他,孫子正是調皮的年紀,滿屋子亂跑,把我忙得暈頭轉向,真是一刻都不得閑。
好不容易挨到吃了中午飯,我尋思著帶著孫子出去村子里走走,透透氣。
可還沒走幾步呢,就被老年協(xié)會的李大姐叫住了我。
她老遠就扯著嗓子說,麻將三缺一,讓我去湊個腳子。我連忙擺擺手,說我忙著呢!今天得帶孫子,沒有時間玩。
可李大姐卻不依不饒,一個勁地說,今天可是重陽節(jié),難得的機會,再說了,下午村里還得組織一起吃飯呢,到時還不得來。
2
我正在猶豫著,李大姐倒好,自告奮勇地說:“不就是帶孫子嘛,我?guī)湍悖以诘共杷嗑蛶湍憧粗鴮O子,你放心玩就好。”
有了李大姐這句話,我心里踏實多了,再一想,村里也沒啥陌生人,孫子就放在我跟前玩著,應該沒啥問題。
于是,我心一橫,就跟著李大姐去打麻將了。
巧得很,王大爺也帶了他的小孫女過來,這下,我的心里更踏實了。
我打著麻將,孫子和小女孩在桌子旁邊玩耍。我一邊出牌一邊瞅著孫子,李大姐也時不時地幫我照看兩眼。
正當我們玩得起勁兒時,突然,兒媳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站在了我的跟前。
她當著眾人的面就大聲吼道:“玩,我讓你玩。”說著,一伸手就把我們的麻將桌給掀翻了。
我當時就懵了,心里直犯嘀咕,這人是不是燒糊涂了,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
但她說話又條理清晰,明明白白的。于是,我問她:‘“媳婦,我們玩得好好的,你這是發(fā)的哪門子神經。”
兒媳氣呼呼地指著蹲在地上,正撿起一塊西瓜皮往嘴里塞的孫子說:“您瞅瞅,這就是您帶的孩子,都在地上撿西瓜皮吃了,都不知道呢!”
我一看,急忙站起來跑過去制止,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孫子正吃得津津有味呢!
兒媳黑著臉朝我大聲喊道:“看看您是怎么看孩子的,這多不衛(wèi)生啊!從這個月開始,斷掉每月給您的500塊養(yǎng)老錢。”
3
我心里那叫一個委屈,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我已經盡力看了,只是這孩子太調皮,一時沒留神。不信可以問問你李阿姨。”我指著匆忙跑過來的李大姐。
李大姐滿臉堆笑地跟兒媳婦解釋道:“你婆婆說的沒錯,我也一直在幫著看呢,那知倒個水的功夫,這孩子就亂撿地上的東西吃,真是沒想到啊!”
兒媳卻根本不聽我們的解釋,還是一個勁地罵我。
我一時沒忍住說道:“既然這么計較就自己帶啊!誰生的誰帶,找我干嘛?”
這下可不得了了,兒媳哭著抱起孩子,轉身走了。
我呆在原地,心里又氣又難過,今天本就是重陽節(jié),我玩一下怎么了?卻因為這點小事被兒媳這樣對待。
正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女兒給我打來電話,問我第一個重陽節(jié)是怎么過的。我嘆了口氣,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女兒不但沒有安慰我,也說落我說,沒看好孫子是我的錯;跟兒媳說誰生的孩子誰帶也是我的錯。
哎,做老人可真是難啊!不帶吧,怕得罪兒媳,帶了吧,稍微出點差錯,也是我的錯!
這難聽的話可是兒媳逼著我說的,倘若她不說扣我每月500塊的生活費,我也不會說隨生的孩子誰帶啊!
再說了,法律上也沒規(guī)定老人就有義務給兒媳帶孩子,我愿意幫忙那是我對子女的關心和支持。
如果兒媳能好好跟我說話,對我稍微尊重一點,我也不會亂說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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