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居民樓里藏著兩具尸體長達數月之久還沒被人發現,你是否會覺得不可思議?
如果一個男人,將一些女性囚禁起來,強迫她們成為自己的性奴,逼迫她們外出賣淫,你覺得他會是一個怎樣的人?
如果一個男人,消防兵出身,沒有犯罪歷史,在事業單位供職,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你會將這個人和上述的犯罪分子聯系起來嗎?
今天要講的這個案子的主犯就是這樣一個人,在他老實本分的外表下隱藏的是一顆扭曲變態的心,他在市區一棟居民樓的地下室中殺人藏尸,并對數名女性實施了慘無人道的性侵虐待長達兩年之久。
此案就是當時被列為了“國家機密”的洛陽性奴案。
究竟是什么,讓一個老實普通的中年男人變成了一個施虐殺人狂魔?
一起來了解下這個案子的前因后果,從這起慘絕人寰的性侵殺人案中窺探人性的殘忍與黑暗。
時間:2011年8月30日
地點:河南省洛陽市西工區九都路某福利彩票店
夜幕低垂,這個有著悠久歷史的古城此時正在慢慢進入睡眠。九都路的沿街店鋪基本都關了門,只剩下幾家還亮著燈,偶爾有稀稀拉拉的行人經過。
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男人帶著兩名二十出頭的女孩朝著路邊一家還沒關門的福利彩票店走去。
這個男人皮膚黝黑,兩條濃密而雜亂的眉毛,看起來是個老實巴交的模樣。而跟在他身后的兩個女孩,皮膚慘白,不是那種健康的白里透紅的白,而是那種長久沒有見過陽光,缺乏光照的蒼白,她們畏畏縮縮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許膽怯和恐懼,好像對周圍的環境感到十分警惕和懼怕似的。
女孩們順從地跟在男人身后,進了那家福利彩票店。
“關門了,要買彩票明天再來。”看店的人說完這話,正準備送客,一抬眼看見是那黑臉男人,嘴角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頭向柜臺側面的一個房間處撇了撇,示意黑臉男人帶人直接進去。
這黑臉男人自然不是來買彩票的,而是帶著兩個女孩來賣淫的。這家福利彩票店就是他們的其中一個聯系點。他帶著兩個女孩徑直走去那個房間。沒過多久,里面傳來了對話聲。
“記得收錢,我等會再過來。”是黑臉男人的聲音,聽得出來,他故意壓低了嗓子,接著他又用一種威脅的語氣說道:“老實點兒,否則有你好看。”
黑臉男人將一個女孩留在了彩票店的房間內,另一個則帶在身邊,跟著他一起走出彩票店。黑臉男人接了個電話,眼神向馬路對面看去。
那是一家賓館,賓館樓層外的霓虹招牌燈在一片黝黑中顯得格外惹眼,他隨后掛了電話,吆喝著身邊的女孩,帶著她朝賓館的方向走去。
夜色更深了。黑臉男人一個人蹲在賓館門口,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后,接著開始算賬,他自己嘀咕道:“今天就接了幾單,明天還有。這么來錢確實快,就是冒的風險有點大。”
接客結束,女孩們在賓館門口和黑臉男人碰頭。她們將自己手中剛得來的錢交給他,黑臉男人臉色緩和,拍了拍女孩們的肩膀說:“今天很聽話,回去吧。”
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夜幕里,此時只有女孩們自己知道,她們即將回去的地方,是人間煉獄,而她們已經深陷其中,找不到脫離之法。
黑臉男人帶著女孩們來到了位于西工區凱旋路的一個住宅區,這個小區只有三棟單元樓,看起來都有些年頭了。
他們進入了二單元的地下室。
從地面通往地下室的是幾層寬矮平緩的臺階,樓道里面沒有燈,下去之后是一團漆黑。
男人掏出鑰匙打開地下室最外面的鐵門,潮濕霉腐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是一間只有二十多平的地下室,骯臟混亂,墻壁上布滿霉斑。里面擺放著兩臺皮沙發,一臺帶有攝像頭的電腦,一堆雜物,空氣中還有若影若無的臭味彌漫。小小的窗戶已經被人封死,沒有新鮮空氣的流通。
男人扒開電腦桌旁邊的雜物,摸到地面上的一個小玻璃門,將其打開,下面又是另外一番天地!
那是一條窄小的通道,是被人工挖掘出來的,只能容一人通過,經過幾個鐵門,來到一間狹小的地窖,里面臭味熏天,擁擠臟亂。而地窖之內此時還關著另外2名女孩!
這就是黑臉男人的秘密世界,是他在地下室下方重新挖掘出的屬于自己的地下“王國”。
在過去兩年的時間里,男人前前后后共將6名女孩騙來這地窖之中,將她們當作賺錢工具,讓她們成為自己的性奴。
幸存的共有4名女孩,而另外2名不聽話的女孩,早已變成尸體,和這地窖中的泥土化為了一體。
讓我們先把時間拉回第一個被害人遇害時的場景。
時間:2009年10月-2010年8月
地點:河南省洛陽市某ktv
被害人:小四川、小芳
2009年10月的一晚,洛陽某ktv內,一個女孩打量著店里來的一位男客人。女孩是這家ktv的坐臺小姐,因為只身一人從四川老家來洛陽賺錢,大家都叫她小四川。
眼前的這個男客人穿著普通,既沒有名牌衣服傍身,也不像那些有錢的、出手闊綽的老板那樣戴著金鏈子和名表。他看起來老實巴交的樣子,皮膚黝黑,緊閉著嘴唇,坐在角落的位置上觀察著周圍,一句話也沒說。
這一行做久了,見得人多了,小四川也知道,一般來這里消費的都不是什么老實人,那些看起來老實的,都是表象罷了。
有些人是第一次來,多少還有些拘謹,等氣氛起來了,這些人玩兒得比誰都刺激。眼前的這個黑臉男人,目光來回打量,像是在為自己挑選一個稱心的對象。
“這人要是來包夜的就好了”,小四川在心里掂量著。一般干這一行的,都是按小時計費的,如果客人愿包夜,費用就高。不過這樣的機會不多,大部分客人都是來ktv揩揩油,最多給些小費,或者給幾個小時的性服務費,只有極少數的大顧客才會帶她們出去過夜。
這里有好幾個小姐妹都被大顧客看上,被帶出去,有一個小姐妹運氣好,遇見個“專情”的老板,甚至連續好幾個晚上都指名道姓要她跟著出去過夜。
那個小姐妹第二天回來的時候滿面春風,還向小四川炫耀過包里的鈔票呢。
那可是好多紅鈔票,小四川看著眼紅極了。
這個黑臉男人雖然看起來不太像是個有錢的大老板,但說不定也是個隱藏的“大魚”呢。
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這種情況,有些客人來,二話不說就選中了一個姑娘帶走了。一般這種客人都是跟著別人來過,但是熟人在旁邊,他們抹不開面子,或者有賊心沒賊膽兒,只敢自己一個人偷偷過來,將小姐帶走。
小四川也在暗中觀察著那個黑臉男人,那男人環視了一圈,正好和小四川的目光對上。
小四川心里暗自高興,那時的她篤定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她魚鉤上的一條魚,會給她帶來一筆收入。
小四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像是拿定了主意似的,諂媚地上前去和他打招呼:“大哥,怎么一個人呢?有什么需要小妹幫忙的?”
那黑臉男人看見小四川湊上來,倒也不拘謹了,一直緊閉的嘴唇終于咧開了一絲微笑。
他的眼神中甚至露出了光芒,看起來有些興奮。
這樣一來,黑臉男人的話匣子也打開了,他直接開門見山地問小四川愿不愿意和他出去過夜。
小四川也沒想到,這一切進行得這樣順利,但她還是多留了個心眼,得摸摸這黑臉男人的底細,萬一是個流氓痞子,完事兒了不給錢,那她可就吃大虧了。
小四川沒急忙答應,正準備談談價格,男人先開口了。
他拋出來一個極其優越的條件,告訴小四川,他不是來嫖娼的,而是一個中介,自己這邊有一批客戶,今天來就是為了幫這幫客戶物色一個小姐。
“你晚上可以在這里上班,夜里下班之后就來我這邊接待客戶,掙多少錢都是你自己拿著,我這邊的中介費是客戶出,你掙的錢不經過我的手,肯定比你在這里掙得多。大妹子,哥哥我是不會騙你的,這么好的一份活兒,你不要,我就去找別人了。”
小四川一聽可以多賺錢,什么顧慮都拋到腦后了,立馬就答應今晚和他出去過夜。可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黑臉男人將她帶進了一個煉獄。
黑臉男人帶著小四川來到一個小區的地下室,小四川問:“大哥,咋在這種地方啊?”
一般情況,那些客人都是帶她們去賓館開房,沒人會帶小姐去地下室。男人卻沒說話,沉默著打開了地下室的鐵門,借著地下室昏暗的燈光,小四川看見男人的眉頭擰成了一股麻花,臉色也變得十分兇狠。
小四川有些害怕,想要往后退,卻被黑臉男人猛地拉進了地下室,門隨即男人被關上。
小四川頓時感到事情不對,有危險!她顧不及手腕上的疼痛,只想趕快逃脫。出于本能,她身體向后一轉,伸出手想要拉開門鎖,卻被男人一巴掌推倒在地。
“進來了你就別想出去了,乖乖聽我的話,你才有活命的機會,知道嗎?!”室內的燈被打開,眼睛好不容易適應了黑暗,這下又被突如其來的光線刺激到,小四川的眼睛有些發痛,她立馬抬起胳膊,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可眼前卻沒了聲音。
小四川試圖睜開眼睛,從手的縫隙中觀瞧周圍的情況,映入眼中的是一張兇神惡煞的臉,那張臉有些興奮和扭曲,一邊盯著她,一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小四川怎么都想不到,這次是有去無回,在這間地下室的下方,還隱藏著一間挖了不到一半的地窖,而這間地窖,將是她最終的去處。
從那天開始,小四川被黑臉男人賦予了一個新的身份——性奴。“性奴”這個詞語意味著什么?
***控,被人用來當作發泄性欲的工具,沒有人格尊嚴可言。
她每天被鎖在地下室里,被男人變著法的折磨,生不如死。而手機被男人沒收了,在地下室里叫天天不靈,想逃走都沒有機會。
直到兩個月后,黑臉男人又帶來一個女孩。這個女孩也是個坐臺小姐,名叫小芳,才16歲,也是被包夜嫖娼的理由給騙來的。
小芳和小四川就這樣在這間暗無天日的地下室相識,被迫輪流與男人發生性關系,還要幫助男人挖地窖。
她們都沒想到,男人要挖地窖的原因是要搞個“淫窟”,把更多的女孩搞到手,做性奴。
女孩們曾多次找機會逃跑,有一次小四川趁著幫男人挖地窖的時候,動了心思。她當時正拿著鐵鏟站在正在挖土的男人背后,小四川覺得機會來了,“打暈他,打暈他拿了鑰匙就能逃出去了!”小四川還沒來得及多想此種方式是否可行,手中的鐵鏟就已經敲向黑臉男人的背部。
可惜這一下的力道太弱了,男人轉身就把她按倒在地,嘴里一邊罵著一邊將她拖回地下室,掏出手銬將她拷在床上,接著就是慘無人道的虐待!
男人的怒火被點燃了,一邊發泄獸欲,一邊動了心思:“這女人不老實,三番五次試圖逃跑,怎么打都不聽話,早晚會出事兒。
不如將她殺了,再搞其他人進來!”
正是從那時起,男人對小四川起了殺心。
如果一個人產生了犯罪意圖,同時又對法律、道德沒有敬畏心,那么犯罪的萌芽就會滋長,隨著時間的推移,愈演愈烈。
從那天起,男人開始變著法的折磨虐待小四川,不給飯吃,不給水喝,對她進行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最終讓小四川在崩潰和死亡的邊緣徘徊。
但男人最可怕的地方不光在此,他還擅長識別和利用人性的缺陷,以此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在折磨小四川的時候,讓小芳全程目睹。
尖叫、慘狀、恐懼,讓小芳打消了逃跑的念頭。
為了讓小芳死心塌地的不生異心,男人開始教唆、哄騙她,“你不是想離開這里嗎?那你就和我一起掐死她。你不是和她相處不來嗎?殺了她,殺了她我就放你出去!殺了她你就自由了!”黑臉男人利用小芳和小四川的矛盾,并且以自由作為誘餌,逼迫小芳和他一起將小四川掐死。
他的話如同魔咒一般在小芳的耳邊響起,“自由”的誘惑在拉扯著她,讓她一步步走進男人給她挖掘的陷阱之中。
其心可誅!男人這一招可以說是極其邪惡、一箭雙雕,既解決了自己的一個大麻煩,也讓小芳的雙手沾滿了鮮血。
這樣一來,小芳即使想要逃出去,他也會以小芳也殺過人為由來恐嚇她繼續幫自己做事,以達到其對小芳的完全控制。
“我要出去,我要自由。”在男人的威逼利誘之下,小芳內心道德轟然崩塌,最終她選擇拿他人的性命去換取男人口中所說的“自由”,和男人一起合力掐死了小四川!
小四川死后,尸體被黑臉男人埋在了剛挖好的地窖中床板下的土坑里,在地窖中永遠地閉上了眼。而小芳也沒能如常所愿地脫身,地下的黑暗愈發將她吞噬,黑臉男人對她的折磨也開始變本加厲。
時間:2010年12月-2011年7月
地點:河南省洛陽市西工區凱旋路某小區地下室內地窖
被害人:小麗、小可、小蔡、小晴
在接下來近一年的時間里,黑臉男人又用同樣了理由騙來了更多的坐臺小姐。就這樣,地窖里的性奴隊伍不斷“壯大”起來,一個、兩個、三個、四個……
每個女孩最開始進來的時候,都想過要逃跑,也曾集體商量過要一起逃跑的方法,比如趁男人不注意將他打暈,比如趁他在發泄獸欲的時候偷偷拿掉他身上的鑰匙……
每當這時,小芳都會指著地窖的一角說:
“那里埋了具尸體,都已經腐爛了,那就是想要逃跑的下場。”
那具尸體在角落里的地下悄無聲息,但揮散不去的尸臭在隨時提醒女孩們,逃出這里,得冒著生命危險。
就這么一個小小的地窖,女孩們的吃喝拉撒睡全在這里。最初,男人每隔兩天會過來給她們送飯,時間長了,男人覺得麻煩,干脆在地窖中開辟出一個小廚房,拿來做飯的工具,買了一些簡易食材,讓女孩們自己做飯吃。
這些女孩自從被騙來地窖之后,長期被迫輪流與男人發生性關系。
一個月中,有半數的時間,男人會在晚上過來,剩下的時間里,女孩們就在地窖里度日如年。
男人為了防止女孩們因長期被囚禁而發瘋,拿來一臺不能上網的筆記本電腦和一些書給她們。讓女孩們聽聽歌,玩玩單機游戲,打發時間。
男人會用馴服動物的手段去馴服女孩們,他時不時會給聽話的女孩一些甜頭,比如滿足她的一個小要求,或者給她帶出去透透風,買一些特別的吃食等等,以此來加強對女孩的精神控制。
同時對于那些不聽話的人施以更加暴力的拳腳和辱罵。
在這個地下“王國”中,社會道德和法律的種種約束開始變得模糊,最后直至消失,男人就成為了唯一制定規則的那個人。
就這樣,一下給點苦頭,一下給甜頭,再加上長期的暴力和精神控制,女孩們的良知發生了轉變,她們開始變得順從,有時候為了討好黑臉男人,她們之間還會爭風吃醋。
“今晚該我陪大哥睡覺。”
“大哥最喜歡的人是我,你們算什么東西。”這些對話,成為了地窖之中女孩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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