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寶釵之罪不在淫,而在邪,其真身是竊國大盜,否則作者為啥不罵多姑娘?
文/姜子說書
《紅樓夢》故事里,薛寶釵待選之年入賈府,一住不走好多年,三天兩頭不顧早晚往賈寶玉屋里鉆,還讓賈寶玉和賈環(huán)這樣的外男進(jìn)自己的閨房,這樣的舉動著實(shí)叫人大跌眼鏡。
寶玉放了心,因飯后走到薛姨媽這邊來閑逛。彼時正月內(nèi),學(xué)房中放年學(xué),閨閣中忌針,卻都是閑時。賈環(huán)也過來頑,正遇見寶釵、香菱、鶯兒三個趕圍棋作耍,賈環(huán)見了也要頑。寶釵素習(xí)看他亦如寶玉,并沒他意,今兒聽他要頑,讓他上來坐了一處。寶釵忙勸他:“好兄弟,快別說這話,人家笑話你。”
很多人也許會說,賈寶玉和賈環(huán)都還是小孩兒,然而事實(shí)上,賈寶玉第六回就跟襲人初試云雨情了,而第二十五回“魘魔法姊弟逢五鬼 紅樓夢通靈遇雙真”,作者就寫了賈環(huán)和彩霞相好的劇情。而薛寶釵讓賈環(huán)進(jìn)閨房是在第二十回。
只有彩霞還和他合的來,倒了一鐘茶來遞與他。因見王夫人和人說話兒,他便悄悄的向賈環(huán)說道:“你安些分罷,何苦討這個厭那個厭的。”賈環(huán)道:“我也知道了,你別哄我。如今你和寶玉好,把我不搭理,我也看出來了。”彩霞咬著嘴唇,向賈環(huán)頭上戳了一指頭,說道:“沒良心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至于第三十回“寶釵借扇機(jī)帶雙敲 齡官劃薔癡及局外”,作者更是通過金釧兒之口告訴賈寶玉和讀者,賈環(huán)和彩云在偷試。至于薛寶釵在賈寶玉面前解衣掏金項圈,坐賈寶玉旁邊繡兜肚等事,就是現(xiàn)代女子也是做不出來的。
金釧兒睜開眼,將寶玉一推,笑道:“你忙什么!‘金簪子掉在井里頭,有你的只是有你的’,連這句話語難道也不明白?我倒告訴你個巧宗兒,你往東小院子里拿環(huán)哥兒同彩云去。”
但是,你若據(jù)此以為作者的重心是在寫薛寶釵的“淫”,那就大錯特錯了。因?yàn)?strong>即便是“榮寧二府之人都得入手”的多姑娘,作者針砭的重點(diǎn)對象也是她丈夫。反而把多姑娘和燈姑娘寫成女中豪杰的《紅樓夢》,怎么會是把禁錮女性當(dāng)?shù)谝灰碌男l(wèi)道士?
不想榮國府內(nèi)有一個極不成器破爛酒頭廚子,名叫多官,人見他懦弱無能,都喚他作“多渾蟲”。因他自小父母替他在外娶了一個媳婦,今年方二十來往年紀(jì),生得有幾分人才,見者無不羨愛。他生性輕浮,最喜拈花惹草,多渾蟲又不理論,只是有酒有肉有錢,便諸事不管了,所以榮寧二府之人都得入手。
《紅樓夢》作者要是只為寫一個假道學(xué)式放浪形骸的薛寶釵,他也不用哭成此書了!須知詩文曲文皆言志,十年辛苦為的是“寓褒貶,別善惡,辨正邪,正本清源”,只看自稱異史氏的蒲松齡筆下《林四娘》的這一句話便知!
再強(qiáng)之,乃俯首擊節(jié),唱伊涼之調(diào),其聲哀婉。歌已,泣下。公亦為酸惻,抱而慰之曰:“卿勿為亡國之音,使人悒悒。”女曰:“聲以宣意,哀者不能使樂,亦猶樂者不能使哀。”
所謂異史氏,不正合了脂硯齋“凡野史俱可毀,獨(dú)此書不可毀”之言嗎?巧的是蒲松齡的《聊齋志異》中偏生就有一個“為亡國之音”的大明忠魂林四娘,而《紅樓夢》的本質(zhì)就是一曲《哀江南》式的悼亡曲。
《聊齋志異》詩曰:“靜鎖深宮十七年,誰將故國問青天?閑看殿字封喬木,泣望君王化杜鵑。海國波濤斜夕照,漢家簫鼓靜烽煙。紅顏力弱難為厲,惠質(zhì)心悲只問禪。日誦菩提千百句,閑看貝葉兩三篇。高唱梨園歌代哭,請君獨(dú)聽亦潸然。”
這恰是《石頭記》作者身份和記敘事件年代的鐵證,因?yàn)槭^即寶玉,通靈寶玉即傳國玉璽。《肉蒲團(tuán)》寫女性是頑固老男人的男凝視角,《金瓶梅》寫女性是一顆悲憫之心,《紅樓夢》寫女性寫的是忠義慷慨的贊歌,讀者不可不知!
《紅樓夢》故事里,作者已經(jīng)通過賈寶玉和賈母的視角,明明白白告訴世人,薛寶釵的真身是竊國大盜、國賊祿鬼,是鬼,是賊,是不正之邪。
或如寶釵輩有時見機(jī)導(dǎo)勸,反生起氣來,只說:“好好的一個清凈潔白女兒,也學(xué)的釣名沽譽(yù),入了國賊祿鬼之流。這總是前人無故生事,立言豎辭,原為導(dǎo)后世的須眉濁物。不想我生不幸,亦且瓊閨繡閣中亦染此風(fēng),真真有負(fù)天地鐘靈毓秀之德!”
《紅樓夢》作者為啥對“讀書上進(jìn)”的人如此不待見呢?光宗耀祖不好嗎?那是因?yàn)槿A夏大明亡國了,高官厚祿的是貳臣。作者是以未嫁之女寫未降之將,蘭桂齊芳的賈蘭和賈雨村是賣國賊,否則作者對忘骨肉的狠舅奸兄的咬牙切齒從何說起?李紈帶珠冠,披鳳襖,作者卻恨不得叫他償命!
《紅樓夢》故事里,作者一直在強(qiáng)調(diào)“辨正邪”三個字,薛寶釵和林黛玉的區(qū)別,是親疏有別,寶玉和黛玉、史湘云從小兒一起長大,他們本來就是一家子。
寶玉聽了忙上來悄悄的說道:“你這么個明白人,難道連‘親不間疏,先不僭后’也不知道?我雖糊涂,卻明白這兩句話。頭一件,咱們是姑舅姊妹,寶姐姐是兩姨姊妹,論親戚,他比你疏。第二件,你先來,咱們兩個一桌吃,一床睡,長的這么大了,他是才來的,豈有個為他疏你的?”
《紅樓夢》作者明明白白說了,寶黛關(guān)系勝過三春,實(shí)為兄妹至親,寶釵是外四路的外客,這才是為什么賈寶玉可以去林黛玉的屋里,但薛姨媽不應(yīng)該讓賈寶玉進(jìn)薛寶釵的閨房的大道理。
寶玉嘆道:“姊妹們從小兒長大,親也罷,熱也罷,和氣到了兒,才見得比人好。如今誰承望姑娘人大心大,不把我放在眼睛里,倒把外四路的什么寶姐姐鳳姐姐的放在心坎兒上,倒把我三日不理四日不見的。我又沒個親兄弟親姊妹。──雖然有兩個,你難道不知道是和我隔母的?我也和你似的獨(dú)出,只怕同我的心一樣。”
至二十一日,就賈母內(nèi)院中搭了家常小巧戲臺,定了一班新出小戲,昆弋兩腔皆有!就在賈母上房排了幾席家宴酒席,并無一個外客,只有薛姨媽、史湘云、寶釵是客,余者皆是自己人。庚辰雙行夾批:將黛玉亦算為自己人,奇甚!
《紅樓夢》故事里,薛寶釵和林黛玉的不同,不僅僅是因?yàn)檠氣O比林黛玉年長許多,根本原因是作者視賈寶玉和林黛玉為親兄妹,他們從小兒“一桌子吃飯,一床上睡覺”,本來就是已經(jīng)定親的關(guān)系,而賈寶玉于薛寶釵來說,就跟薛蟠于林黛玉來說一樣,是外男。
《紅樓夢》故事里,作者寫薛寶釵的“邪”,寫的是薛寶釵動不動就在二玉之間橫插一腳,每次賈寶玉正哄林黛玉呢,她就不管不顧地把賈寶玉拉走,留林黛玉一個人生悶氣。
正說著,寶釵走來道:“史大妹妹等你呢。”說著,便推寶玉走了。這里黛玉越發(fā)氣悶,只向窗前流淚。沒兩盞茶的工夫,寶玉仍來了。林黛玉見了,越發(fā)抽抽噎噎的哭個不住。
《紅樓夢》故事里,薛寶釵從林黛玉手里搶賈寶玉,搶的是華夏朱明的傳國玉璽,,薛家是奔著天朝上國的好江山來的,薛姨媽早就自報身份。竊國者自然是邪了,有世仇的自然分外眼紅了。
薛姨媽道:“暗里只用一根紅絲把這兩個人的腳絆住,憑你兩家隔著海,隔著國,有世仇的,也終久有機(jī)會作了夫婦。這一件事都是出人意料之外,憑父母本人都愿意了,或是年年在一處的,以為是定了的親事,若月下老人不用紅線拴的,再不能到一處。比如你姐妹兩個的婚姻,此刻也不知在眼前,也不知在山南海北呢。”
本文資料重點(diǎn)引自:《紅樓夢》程高本、《脂硯齋全評石頭記》、《聊齋志異》、《桃花扇》、《肉蒲團(tuán)》、《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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