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引言:
我原本只是一個燒餅鋪老板。
一天,有個人找到我,說想不想跟他發財。
我點頭答應。
誰想,他說的發財之路,居然是偷盜文物。
但是當時我已被財富沖昏了頭腦。
當冰涼的手銬戴在手上時,我才感到后悔。
1.
十年前,我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廚師,在各大飯店打工。
直到那年冬天,我遇見了改變我命運的人——衛永剛。
那時的我剛剛失業,在街邊擺攤賣燒餅為生。
衛永剛是我的常客,每天都會來買兩個燒餅。
他總是在深夜來,穿著一身工裝,手上還帶著泥土。
我以為他是工地的工人,直到有一天,他主動找我搭話。
"老板,你的手藝不錯,要不要跟我干一票大的?"
我好奇地問道:“做什么?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干。”
衛永剛告訴我:“沒什么,就是幫我打打掩護。”
接著他就拿出一枚金光閃閃的古錢幣。
我接過一看,問道:“這是什么?”
衛永剛狡黠地一笑:“古董,沒見過吧?”
我一聽連忙丟還給他:“倒賣古董啊!那也是犯法的,我不干。”
誰想他沒放棄,反而一個勁勸說我:“哎,兄弟,你別這么想嘛。”
“這些古董埋在地上也是浪費,還不如讓我們把它挖出來,賣個好價錢。”
“我們吃香的喝辣的,這些古董也能重見天日,不是兩全其美嘛。”
“而且我保證,你跟著我,一定比現在賣燒餅賺的多。”
聽了他的話,我開始動搖了。
片刻后,我點了點頭。
就這樣,我成了他的合伙人。
接下來的幾天,他給我講了他的計劃。
接著,我們在清梵寺附近開了一家燒餅店。
表面上,我繼續扮演一個勤懇的小店主。
但實際上,店鋪只是我們盜墓的掩護。
因為他的目標是清梵寺底下的一處古墓。
而我們要做的就是用我的燒餅鋪作掩護。
晚上偷偷挖地道進古墓。
平時衛永剛也沒閑著。
他教了我很多,比如如何判斷古塔的年代,如何找到地宮的位置。
后來,我們感覺人手還是不夠。
于是衛永剛又找來了一個人。
他叫彪子。
有了彪子的加入之后,我們挖地道的進度快了很多。
那天晚上,我正在店里收拾,彪子突然闖了進來。
"永哥,我打聽清楚了!"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發抖。
他告訴我和衛永剛,清梵寺塔下果然藏著一個古墓。
據說,那古墓里有一副金棺。
不僅如此,還有一尊銀質阿育王塔。
這個消息讓我們所有人都興奮不已。
于是接下來的三個月,我們加快了挖地道的速度。
并且還去清梵寺多次踩點。
每天白天,我們都在店里正常營業。
晚上,我們則輪流觀察寺廟的守衛規律。
我們發現,每天凌晨三點到四點是最安全的時間段。
保安會在這個時候打瞌睡。
我們把計劃定在了農歷新年前夕,那時寺廟的香火會少一些。
但就在行動前夕,彪子突然提出了質疑。
"永哥,我總覺得這次有點冒險,"他說,"要不要再等等?"
我有點奇怪。
彪子平時是最積極,最想拿到寶貝的。
如今計劃快要真正執行了,他怎么退縮起來。
我和衛永剛都沒有理會他的擔憂。
計劃照常進行。
因為我們知道,機會稍縱即逝。
那天晚上,我們三個人聚在燒餅店的后廚。
彪子負責放風,我和衛永剛則負責進入地宮取寶。
就在我們準備出發時,彪子又猶豫了。
"永哥,苗哥,我總覺得不對勁,"他說,"好像有人在盯著我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別疑神疑鬼的,這次行動我已經計劃了很久。"
衛永剛則很嚴肅地說道:"彪子,要是你不想干,現在就可以退出。"
彪子沉默了一會,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但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異樣。
不過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們帶著工具,進入了地道。
我的心跳得很快,但更多的是興奮。
畢竟這是我第一次下墓。
2.
因為地道還沒有完全挖通,所以我和衛永剛一邊挖一邊深入。
兩個小時后,我們終于挖通了一條通往地宮的暗道。
"老苗,你看!"衛永剛的手電筒照射下,
我看到地宮的輪廓逐漸清晰。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霉味。
我和衛永剛小心翼翼地爬了進去。
地宮比我們想象的要大得多。
四周的墻壁上畫滿了精美的壁畫。
但我們沒有時間欣賞這些。
很快,我們就找到了傳說中的金棺。
它就靜靜地躺在地宮的中央。
旁邊還放著那尊銀質阿育王塔。
"發財了!"衛永剛激動得聲音都在發抖。
我們迅速將這些寶物裝進特制的背包。
就在這時,上面傳來了彪子的警報聲。
"有人來了!快撤!"
我們匆忙爬出地道。
彪子則已經準備好了掩埋的土。
十分鐘后,我們就像幽靈一樣消失在夜色中。
這一票很成功。
拿到寶貝后,第二天衛永剛就出去了。
他是去銷貨了。
過了大概十幾天他才回來。
回來的時候他拎著一個大包裹。
他神秘兮兮地把我們叫到了后廚。
打開包裹,里面全是紅彤彤的票子。
這下我們幾個都徹底瘋狂了。
從沒見過這么多錢。
興奮不斷沖擊著我們。
然后衛永剛就給我和彪子分了錢。
不過他還是警告我們,暫時不要大手大腳花錢。
免得被警察盯上。
但接下來幾天,彪子的反常讓我感覺越來越不對勁。
他開始頻繁出入一些高檔場所。
花錢也越來越大手大腳。
更讓我擔心的是,他經常和一些陌生人接觸。
完全沒有理會衛永剛的警告。
"彪子,你最近太高調了,"我警告他,"要低調行事。"
但他卻滿不在乎,"苗哥,我們發了這么大的財,總得享受享受吧?"
見他這么說,我也不好再說什么。
只是跟他強調,一定要小心。
就這么休息了一段時間。
衛永剛又帶來了新的目標:
“我探查好了,這次我們去——彬塔。”
還是老套路,我們在目標附近開了家燒餅鋪。
晚上則是偷偷挖地道。
這次的行動比上次還要順利。
很快,我們就從地下帶上來不少寶貝。
這次分的錢比上一次還要多。
但分錢的時候我明顯注意到彪子的神情很不對勁。
果然第二天就出事了。
彪子失蹤了..........
3.
彪子失蹤了。
他的手機關機,住處也空無一人。
我和衛永剛都開始感覺到危險了。
我說,"最近一段時間,咱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躲一躲風頭吧”
衛永剛表示同意。
但事情的發展遠超我的預料。
三天后的深夜,我在店里收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苗老板,你們的好日子到頭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我剛想問對方是誰,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再打過去,居然顯示是空號。
然后接下來幾天,我總感覺有人在跟蹤我。
我趕忙給衛永剛打電話。
電話里衛永剛說他也感覺到有人在跟蹤我們:
“老苗,我覺得勢頭不對勁。”
“很有可能彪子已經被警察抓住了。”
“現在盯著我們的,應該是警察的便衣。”
“我們趕緊帶上東西撤吧。”
但已經太晚了。
那天晚上,我正在清點最后一批文物。
突然,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著,警笛聲劃破了夜空的寧靜。
"里面的人聽著,你已經被包圍了!"
我和衛永剛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到,至少有十幾輛警車將店鋪團團圍住。
警察的手電筒光束交錯。
這下,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彪子出賣了我們。
但我沒想到警方會來得這么快。
我再次撥通了衛永剛的電話。
"永哥,你在哪?彪子已經被抓了,他很有可能出賣了我們。"
"我在..."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騷動。
然后是手銬的清脆聲響。
我知道,衛永剛也被抓住了。
警方的喇叭還在響:"我們已經抓獲了你的同伙,投降是你最好的選擇!"
我看了看手中的文物,這是我們最近一次行動挖到的寶貝。
還沒來得及出手。
這些會變成我的罪證。
我心一橫,想著把它們銷毀掉。
這樣即使警察抓到我,也沒有證據。
畢竟之前的那些寶貝,衛永剛都已經賣掉了。
而且那些渠道都是在黑市。
警察也很難查到。
就在我準備銷毀眼前的這些寶貝時,門突然被撞開了。
特警隊員如潮水般涌入。
"不許動!舉起手來!"
我被按倒在地,手銬咔嚓一聲扣住。
審訊室里,警官把一疊照片摔在我面前。
"這些都是彪子提供的證據,"他說,"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照片上是我們每次行動的細節。
我愣住了。
原來彪子早就開始收集證據了。
"為什么?"我問道。
警官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接著他說出了一個讓我震驚的真相。
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
"彪子其實是我們的臥底,"
但還有一件事讓我困惑。
"你們是怎么發現我們的?"
警官打開了一個文件夾。
"有人舉報你的燒餅店深夜有異常活動,"他說,
"我們派彪子臥底就是從那時開始的。"
我苦笑了一下。
看來紙終究包不住火。
4.
很快,我們就被判了刑。
十年有期徒刑。
入獄前,審訊我的警察找到了我:
“想不想要減刑的機會?”
我一愣,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如果你愿意配合我們找回文物,或許我們能幫你申請減刑。"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那些文物中,有很多是國家一級文物。
于是在我的帶領下,警方找到了一個秘密地點。
那是一個廢棄的地下室。
里面存放著我們盜取的最珍貴的文物。
因為我和衛永剛挖出那些寶貝的時候,怕一次性出手太多,會惹人注意。
于是留了一部分在這里。
現在也算是為我自己彌補了些過錯吧。
而因為我的配合,法院從輕判決。
我的刑期減到了八年
在監獄里,我想了很多。
我開始研究考古學。
我想等我出獄后。
可以去文物保護部門工作。
用我的專業知識去保護文物。
而不是用他們去換錢。
至于衛永剛,我后來就再也沒見過他。
入獄時,我們被分到了不同的監獄。
不過后來聽說他也改過自新了。
出獄后,我申請成為警隊的文物顧問。
專門負責配合調查文物盜竊案。
然后,我還是開了一家燒餅鋪。
只是這次,晚上我沒有再繼續挖洞了。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