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雙旗鎮客棧 (我們在這個塵世上的時日不多,不值得浪費時間去取悅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紀元:初級職稱二十六年,中級職稱元年。
今天依舊很忙很忙,既有教育方面的分內工作,也有教育方面的內耗和形式主義讓我焦頭爛額。
譬如,和我同一個班級任教的那名班主任教師,不但把自己的工作推給我干,甚至還因為把學生“賣”到了校外自家經營的輔導班里面,導致我那國家允許的收入部分在大幅度減少。
再比如,學校方面整天要求教師們制作各種各樣把C位“杈桿兒”美化成南海觀世音菩薩的各種美篇和公眾號,這都會輪流派差到我的頭上,我不得不各種弄虛作假地屎上雕花,不得不忍氣吞聲地揣摩“杈桿兒”的各種指示,進行各種各樣非我本意的修改,以求“杈桿兒”的辱虐式管理能夠少一點點,這都使我不得開心顏。
直到晚上九點鐘左右,我才有功夫坐在自家電腦桌面前,爭分奪秒地敲下一點點文字,證明自己還能和自己的靈魂對話,不致使郁結的情緒積郁胸中,無處傾訴,而像林黛玉一般生點什么病出來,然后讓還有二十年才退休的自己失去享受月月按時繳納的“五險一金”的供養,便宜了自己的教師同行——一些類似于漢奸的“教奸”們。
當然,我對自己的身體很有一些自知之明,假若我有朝一日早登極樂,我在忘川那條河旁邊等著我的這幫“教奸”同行,我不相信你們真的可以千秋萬代,一統江湖——一百年,這是你們生命極限的極限!
不要妄想什么長生不老,也不要嘲笑“自掛東南枝”的教師同行!她不是“心理承受能力不強”,我理解她的心如死灰不復溫,我理解她面對蛇蟲鼠蟻、豺狼虎豹和魑魅魍魎時的極度絕望!
即便這名教師的“自掛東南枝”被定義成“意外地自掛東南枝”,語焉不明,但我始終能夠想起約翰·多恩流傳甚廣的一句詩歌——不要問我喪鐘為誰而鳴,它就是為你而敲響!
你,或者將會是“末位淘汰機制”中的犧牲者;你,或者將會是某一個承受不了“末位淘汰機制”屈辱的、“匹夫一怒,伏尸兩人”中的一人!
對了,我能看到我的“教奸”教師同行們在我的留言區留言道:抒情太多,滿篇柔弱,且空洞!要學會擺事實,然后講道理!真是老九!
從我的這位“教奸”同行的留言中,你能看到不空洞和不柔弱嗎?你不但不能看到不空洞和不柔弱,你反而看到了詞匯貧乏到了極致、遣詞造句拙劣到了極致,他連我的遣詞造句稍微流暢的水平都不具備!
至于我這位“教奸”同行說到的“抒情太多;要學會擺事實,然后講道理”,我部分承認!
但是,我第一萬零一次在這里強調:一方面,當然是我才疏學淺;但另外一方面,我的這位“教奸”同行應該注意到一個問題——我怎么擺事實?誰允許我擺事實?
我可以告訴我這位“教奸”同行,我的文字通過率曾經一度只有百分之二十五——四篇中,只有一篇被獲準通過!
在這種情況之下,你讓我怎么擺事實?
我忽然之間就想起一段話:我的世界兵荒馬亂,但我嘴里一言不發!我眼中看遍這浮世的滄桑,何以言,何能言,何敢言,與誰言?!
我連續兩篇文字悼亡我的教師同行,但我這連續兩篇文字都被自媒體平臺的審核機制付之一炬——作品流量可能受到影響!
關于這一點,你們可以查看我給出的截圖,絕無虛言!
在這種情況下,我怎么可能擺事實?
人家說了,這事兒不過就是謠言;我但凡擺事實——綜合各方面消息,根據鋪天蓋地的口口相傳擺事實,我的文字兒還可能出現嗎?
是不是我的文字兒不出現,我的這些“教奸”同行的目的就達到了呢?
對了,我的文字兒其實也就一個目的:遣情抒懷,安放我自己的靈魂,和我自己的靈魂對話。只要能夠抒情,也便是我活著的最大證明,我犯了哪門子王法?
倒是我的這位“教奸”同行,你一句“臭老九”,暴露了你的狼子野心!
且不說,這個世界上,無論你從事什么行業,蔑視你們的人在你們的職業面前加上一個“臭”字,那也絲毫不違和!單說你所知道的“臭老九”一詞,你知道它的出處嗎?如果你不知道,我來告訴你!
鄭思肖在《心史》中說:“韃法——一官、二吏、三僧、四道、五醫、六工、七獵、八民、九儒、十丐。”
你知道什么叫做“韃虜”,你知道什么叫“驅除韃虜,恢復中華”嗎?如果你還知道,你就應該知道這個“臭老九”一詞起自哪里,緣何而起!
如果我們可以類比一下,這個“臭老九”的定義發明者和使用者,從某種程度來說,就是那個禍害我們民族八年的那個撮爾小國的種,哪里是我們華夏的子孫!
前天和昨天,我一直在哀悼我的教師同行。即便官方媒體說這是一個謠言,我也接受這個語焉不詳的“謠言”的說法,但我始終覺得:謠讖,謠讖,謠言雖辟,讖言無解!
教師末位淘汰機制是不是存在于教師隊伍之中?這個答案不言自明!
教師末位淘汰機制,它絲毫不考慮工作了二三十年,默默無聞的教師們犧牲了的青春年少時光并不忌諱“卸磨殺驢”四個大字;更加不會去考慮教師群體中那些品行端方、樸直善良的教師們因為不愿意弄虛作假和虛與委蛇、溜須拍馬而沒有獲得高級職稱的、被邊緣化的、僅靠一點點菲薄工資度日的、默默無聞的教師——教師末位淘汰機制,就是為這些教師們量身打造!
可是,要知道,教師群體中還有這樣的教師:不從事一線教育工作,僅僅做所謂行政管理工作的“大杈桿兒和小杈桿兒”;雖然不是“杈桿兒”,但人家“背后有人”,裝病或借故在學校白白領一份薪水,無人敢過問人家工作內容,可以優哉游哉養老到退休的所謂教師;雖然在名義上擔任了校內教學工作,但其所擔任的校內科目不過是語文和數學之外的、眾所周知的所謂培養學生全面發展的“重要”學科——這幾類人,他們永遠都不會堂堂正正地參加教師末位淘汰機制的所謂考核!
不要忽視這些人!據我觀察,這些人起碼在一個學校之內占比達到三分之一左右!
他們有的是辦法,他們會采用邏輯自洽的一系列所謂考核辦法讓自己不但不是“末位”,還經常是那種可以合理合法領取別人績效工資的“首位”!
就這樣吧,我手寫我心。
有一句話,我一直沒有說——我原本計劃為我那可憐的教師同行連續寫上七篇文字——以“七”送行,中華大地之上有這個傳統。
希望我能在每天工作之余抽出一點時間來為她碼一篇不知所云的文字兒,讓這些不知所云的文字兒幻化成意義不明的曼聲輕吟,讓走在神話故事里晦暗不明往生之路上的她不那么孤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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