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矗立在美國紐約的“自由女神”像,引起前所未有的關注。
3月16日,法國籍歐洲議會議員拉斐爾·格盧克斯曼公開呼吁,法國應收回位于美國紐約港自由島的自由女神像。他宣稱,美國選擇與獨裁者站在一起,不再體現這座塑像所代表的價值觀。
第二天,美國白宮新聞秘書萊維特對此回應稱,“絕對”不會將“自由女神”像還給法國。她回懟說,正是因為美國,“法國人現在才不用說德語。所以他們應該感恩。”
而在3月初,還有美國人爬上這座雕像,在其高舉的火炬中掛出迎風飄揚的烏克蘭國旗。
前年10月,俄羅斯控制的克里米亞則拆掉了“自由女神”的復制品,稱“自由女神”可以回家了。
“自由女神”像是法國送給美國的禮物,以紀念美國《獨立宣言》發表100周年。雕像于1886年揭幕。
這座塑像重45萬磅,高46米,底座高45米,整座銅像以120噸鋼鐵為骨架,80噸銅片為外皮,30萬只鉚釘裝配固定在支架上,總重量達225噸。
從外觀看,這位象征自由的女士雙唇緊閉,頭戴光芒四射的冠冕,七道尖芒象征七大洲,身著羅馬古代長袍,右手高擎長達12米的火炬,左手緊抱一部象征美國《獨立宣言》的書板,上面刻著《獨立宣言》發表的日期“1776.7.4”字樣。腳上殘留著被掙斷了的鎖鏈,象征暴政統治已被推翻。
所謂“自由女神”像,其英文名字是Statue of Liberty,直譯名稱是象征自由的雕像。顯然,美國人并沒有把這座塑像當成“神像”。
雖然美國接納了來自法國的這件關于自由的禮物。但美國人所理解的自由,與法國人所理解的自由,的確有很大的出入。
在催生法國大革命的法國人眼里,所謂“自由”是沒有神圣信仰約束的自由,是至高無上的絕對自由。在許許多多法國人眼里,自由成了一個偶像,而崇拜偶像一定會失去自由。
西方越來越偏激,越來越變態的白左文化,其實就是這種把“自由”當偶像的后果。沒有信仰的約束,自由很容易像潮水一樣越過界限,泛濫成災。
而美國是建立在清教徒的信仰基礎上,美國人所理解的自由,是脫離罪惡誘惑和捆綁的自由,是虔敬信仰帶來的生命自由。在美國人眼里,自由固然極為重要,但永遠不會取代Shen的位置。
設計并建造這座塑像的法國人也許的確把這座像當成了“自由女神”,然而,在美國人眼里,這位高舉自由火炬的女士只是自由的象征。
美國雖然拒絕把自由當作偶像,但傳統美國是一個崇尚自由的國家。美國以山頂之城自詡,把捍衛自由當成自己的責任。
源于法國肆虐歐洲的白左思想,對美國也造成巨大沖擊。特朗普上臺后,出臺了一系列捍衛傳統信仰的政策,對假自由的泛濫起到糾偏的作用。
然而,特朗普政府對待俄烏戰爭的態度,卻背離了這個國家對自由的承諾和責任。就像有人評論說,對俄烏戰爭的態度不關乎左右,只關乎善惡。越是在信仰的光輝下,越應該堅守善惡是非的立場。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掌握權力的政治家是完全的,所以人類歷史的發展或者偏左,或者偏右,在糾正錯誤方向的時候,往往會矯枉過正,偏向另外一端。
你或向左、或向右,你必聽見后邊有聲音說:“這是正路,要行在其間。”越是矚目至高之處的神圣坐標,人類的發展越是少走彎路。
這座雕像的底座上,雕刻著美國詩人艾瑪的詩歌---
歡迎你,
那些疲乏了的和貧困的,
擠在一起渴望自由呼吸的大眾,
那熙熙攘攘的被遺棄了的,
可憐的人們。
把這些無家可歸的
飽受顛沛的人們
一起交給我。
我站在金門口,
高舉起自由的火焰!
每次讀到這首詩,心里都會深受感動。
真正的自由源于虔敬的信仰,而虔敬的信仰從來不是孤立主義,而是行公義、好憐憫,向受苦的人伸出手去,使受壓制的得自由。
三月初的時候,媒體曾傳出消息,美國總統特朗普表示,正在考慮是否撤銷約逃往美國的烏克蘭難民的臨時合法身份,并可能在4月啟動遣返行動。
烏克蘭官方則回應稱,這些難民是俄羅斯侵略造成的,他們在美國并沒有白吃飯,而是默默勞動,為美國社會做出貢獻。
與來自中東的難民不同,這些來自烏克蘭的難民,絕大多數擁有JD信仰,而且勤勞能干,在美國許多場所都能看到他們流汗勞動的身影。
失去了公義和憐憫,這座山頂之城是否還有牢固的根基?
如果這些難民被強制驅趕的話,艾瑪的詩便成了諷刺,而這座象征自由的塑像即使不交還法國,也一定會蒙上濃濃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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