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養(yǎng)的狗都能得抑郁癥,你們信嗎?”
已經(jīng)年近半百的大叔眼含熱淚的訴說道。
原來一個尖酸刻薄的母親足以徹底毀掉一個家,就連家里的寵物都不例外。
母親家里曾經(jīng)養(yǎng)過很多條狗看家護院,每一只來的時候都是活蹦亂跳的充滿活力。
但是一旦被她養(yǎng)了一段時間以后,就連狗都抑郁了,見到人夾著尾巴就躲到角落里,連眼神都充滿了躲閃。
不諳世事的狗都成了這樣,更何況家里的兩個孩子。
大叔自嘲得指著自己的臉說道:“你看我這一臉苦相就知道了”
如果不是他很早就脫離家庭出來外面打拼,可能連現(xiàn)在都走不出心理陰影。
而他的弟弟就更慘了,從小就看破紅塵,一副生不可戀的樣子,覺得活著都沒啥意思了。
12歲的時候弟弟就已經(jīng)不想在家里了,寧愿去山里當(dāng)野人也不愿意回家。
弟弟從初中開始就經(jīng)常離家出走,躲藏在深山里一住就是十幾天,只要不餓死就不想回家。
哪怕現(xiàn)在這么多年過去了,弟弟已經(jīng)40多歲依然不正常,躲在云南的原始森林住了有三年,至今沒有結(jié)婚。
從小到大,全家從孩子到小狗都是母親情緒發(fā)泄的對象,她經(jīng)常會無緣無故咒罵身邊的一切。
“背時鬼、剁腦殼鬼、殺千刀的”
沒有文化的母親不管罵狗還是罵孩子都是同一套臟話,說話尖酸刻薄,惡毒又難聽。
“她一輩子都在折騰,折騰自己折騰家里每一個人”
但實際上母親并不是一個壞人,她的心也并不惡毒,甚至稱得上是吃苦耐勞的典范。
來自湖南農(nóng)村底層的她和丈夫辛辛苦苦把孩子拉扯,不知道經(jīng)受了多少艱辛。
小時候母親就命運多舛,她的父親在14歲時候就去世了,在掏糞的時候跌進了糞坑溺亡。
家里的哥哥吊兒郎當(dāng),排行老二的她從小就肩負起了家庭的重擔(dān)。
而長大后嫁人生活也并沒有變好,丈夫也是農(nóng)村的窮苦家庭,兩人勤勤懇懇才勉強養(yǎng)活一家人。
大叔想起小時候的情景仍然感嘆頗深,母親天還沒亮就要去地里摘辣椒,然后用一根扁擔(dān)挑著足有百斤的辣椒,走四五里山路去鎮(zhèn)上擺攤。
而直到天黑了回家,她對孩子說自己一天只賣了五塊錢,這一幕大叔直到現(xiàn)在依然清晰得記得。
大叔也非常能共情母親的不易,感激她的養(yǎng)育之恩:
“我們沒缺過吃,沒缺過穿,甚至連花錢比別人也要多”
但是另一方面,他又非常討厭自己的母親,她渾身充滿了負能量,到處抱怨咒罵,路過的狗都要挨上幾句。
母親自己過得不容易,一邊又把怨氣發(fā)泄在下一代,讓痛苦無限循環(huán)。
大叔從小就在這種割裂中成長苦苦掙扎,一邊覺得母親養(yǎng)育不易充滿愧疚感,但是又拼命想逃離母親。
她就像是一團深不見底的沼澤,拉著一家人都在黑暗里沉淪。
這樣的生活還有什么意思,還有什么希望呢,孩子已經(jīng)感受不到陽光了,自卑又抑郁。
感覺自己就像是活在下水道的臭老鼠,哪怕遇到世界上美好的事物都覺得自己不配。
最終大叔還是選擇了自我隔離,和母親保持距離,不愛也不恨。
會像一個合格的兒子一樣贍養(yǎng)老人,給予經(jīng)濟上的支持,但是卻又杜絕情感上的太多交流。
十幾年前就連母親自己也得了抑郁癥,哪怕什么都有,哪怕什么都不缺,但是卻狂躁到想毀滅身邊一切。
她瘦了二十多斤,連基本行動能力都成了問題,才折騰不動了。
父母受的苦大部分不是因為孩子是因為生計,而孩子受的苦大部分是因為父母只會養(yǎng)不會育!
不共情,不共業(yè),不慈悲,而不沾身。
擺脫共生絞殺需要強大的內(nèi)核。
這種父母其實很多,只是大部分人都無法從原生家庭里逃脫出來,思想和觀念都會被原生家牢牢的禁錮著。
只有離開父母離開那個家庭,去看外面的世界,去見眾生,打破父母觀念里的那個虛擬的牢籠,才能真的活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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