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大象新聞》報道稱:“天眼查財產線索顯示:近日,三亞崖州司馬南文化工作室申請的多枚‘司馬南’商標注冊成功,國際分類包括教育娛樂、皮革皮具、布料床單等等……”
最近,司馬南剛剛因偷稅被罰千萬元,人們大都認為他將形象盡墨、從此倒下,但從其以自己的名字注冊多枚商標上來看,此君顯然仍是“生命不息、賺錢不止”。
只不過,這一次司馬南是換了一個賽道,要當一個市場經濟的弄潮兒,搖身一變成了一名私營企業主而已。
司馬南曾言在各平臺共有7000多萬粉絲——雖然其中的虛假粉絲并不少,但追隨者眾也是不爭事實,而正是這些真正的“南粉”韭菜,顯然是司馬南被罰千萬元的原始稅源貢獻者,也同樣還是司馬南未來仍想收割的主要對象。
那么,當其所謂的“愛國”形象,因為偷稅被罰倒掉后,這些粉絲還會成為司馬南的死忠跟隨者嗎?
從近來網絡之上的評論中看,仍有個別“南粉”在為司馬南叫屈開脫,說什么“對司馬南要一分為二看問題,他偷稅是不對,但他以前的‘正能量’言論,仍然值得支持”云云。
或許,司馬南正是看中了這些死忠粉的存在——就如近來網上流傳的那句未經證實的話所言:“司馬南說:我從來不騙頭腦正常的人”,這些“司馬南忠粉”也正是其注冊商標最終指向的消費者吧?
但是,在前兩年里,當司馬南在網上正紅得炙手可熱之時,表面上看,他的粉絲高達數千萬,但在他嘗試直播帶貨賣書時,卻只賣出幾十本——這令其從此再沒直播帶過貨。
接著,司馬南還參與拍攝電影,且成了一個所謂的主角,但這部電影在其數度號召之下,最終的票房卻僅過百萬元,電影制作方可真是虧得底褲全無——成了“票房毒藥”的司馬南,也從此再無人找他演電影了。
彼時,司馬南還是以“流量愛國表演藝術家”形象出現,但現在,他卻因偷稅被罰千萬后,成了“礙國、害國”者,以心口不一、言行迥異的塌房形象示于世人,則只要用腳指頭想一想,還會有多少追隨者會成為他的消費者呢?
有人曾統計分析過司馬南的粉絲構成:一是階層固化之下,處于上升困境中的底層群體;二是當年改革開放之初,下崗工人及其后人——而這兩大群體事實上的消費能力較弱,這也正是司馬南想從他們身上變現困難的原因所在。
不過,司馬南此前的吸金能力,其實并不差!
其一,從他在十余年前,就偷偷摸摸于其最反的美國,買下25萬多美元的房子上,足可見其攫取資本的能力有多高了。
其二,這次稅務部門僅是查了司馬南從2019年以來的自媒體收入,就對其罰款近千萬元,以此推測其收入能力之高,也足以令人為之咋舌。
但是,如此利用改革開放和市場經濟的紅利,司馬南大賺特賺了這么多的錢,可他卻是反私營的一大“方向盤極致左打”的急先鋒。
比如,司馬南曾公開否定國務院網站上,關于民營經濟“五六七八九”條的重要貢獻,他卻稱:“你告訴我這五個數字從哪來的?這事站不住腳,不是這么回事!”
而對于“資本、資本家”這些過往的“階級斗爭”之話術,司馬南則是非常嫻熟于心,常常應用于其言論表達中,其更是有著跪拜西南山城的切身實踐,則現在以其名注冊商標及公司,顯然是變換了賽道后,搖身一變就成了他曾“最討厭的人”——“私營企業主,或曰‘資本家’”了吧?
這其實,也給了司馬南實踐其觀念、思想的一次大好機會——比如,司馬南何不把自己注冊的商標、公司,辦成他最向往的“大公社、合作社”呢?
并且,也要嚴格按照他最想恢復的老路那樣進行——比如,讓他自己和員工一起“吃工分”;一起參加集體勞動,就像司馬南曾去過且竭力贊揚的“曹縣”那樣,大家一起工作和生活。
最重要的是,司馬南的公司要實行絕對的平均主義——干孬干好一個樣,人人拿一樣的報酬,即實行早已成為老古董的“吃大鍋飯”!
如果司馬南能做到如此的言行合一,才能說明他多少還有一些“理想主義”的信念,還有著真正無私的“革命主義情懷”,還不完全是那種嘴上一套、心里一套;說的一套、做的一套的偽君子!
同時,也建議那些被司馬南“不騙正常人”之洗腦下的7000萬粉絲,趕緊去找司馬南這位“紅衣教主”,一起建立一個與我們的市場經濟完全與世隔絕的“新曹縣”,看看他們多年來都想夢回的“大鍋飯”,能否一如我們的東北鄰居那樣吃嘛嘛香!【原創評論:瑜說還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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