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商業評論/原創】

每家企業都在謀求構建自己的護城河，然而在商業模式高度同質化的網約車行業，真的存在結構性競爭優勢嗎？

即將上市的曹操出行，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6月17日，曹操出行發布公告啟動招股，計劃于6月25日在港交所主板掛牌上市。公告顯示，每股發售價為41.94港元。預計募資18.53億港元。按照每股發售價計算，曹操出行估值約228.23億港元。

曹操出行已于本次IPO發行中引入6名基石投資者，將合計認購2264.24萬股，約9.52億港元。其中包括全球車企梅賽德斯-奔馳，以及固態電池、激光雷達龍頭企業國軒高科、速騰聚創。

在最新公布的招股書中，我們可以看到這個脫胎于制造業的互聯網出行平臺，經歷過近10年的市場激烈汰換之后，依然保持強大的競爭力。

當Uber退出中國，快的被合并，小平臺退居邊緣或委身聚合平臺后，曹操出行一路穩扎穩打，躋身出行行業前二，僅次于滴滴但又跟滴滴涇渭分明，構建了獨屬于自己的差異化優勢。

01 定制，才能“定乾坤”

在復雜世界之中，簡單思考就會成為脆弱性的犧牲品。真正的競爭力，則源于向內挖掘構建自身的復雜性。

過去幾年，網約車平臺數量迅速膨脹。2021年6月，全國合規網約車平臺共有236家，而到了2024年10月31日，這一數字就變成了362家。蛋糕有限，同質化難免被汰換的命運。

而在競爭中，曹操出行天生不同，從一開始就導入吉利的制造基因，走出了有別于重流量的重資產、高質量之路。

對價值鏈關鍵環節的深度掌控，是贏得持久競爭優勢的基石。重資產投資，在平臺型企業中少見，但在制造業卻是屢見不鮮。在汽車行業，被中國車企效法的豐田，也是憑借垂直一體化整合鑄就全球汽車巨擘。

回溯過去多年的發展歷程，曹操出行獲得吉利加持，并非是簡單的采購，而是面向網約車真實場景的需求驅動制造。即從設計源頭精準匹配高頻營運、多元乘客體驗及司機長時間作業的核心痛點。

吉利成熟的研發、生產體系和規模效應，讓曹操出行能將實際運營中海量的用戶反饋與司乘需求，迅速轉化為車輛在空間布局、耐久性、能耗、舒適性以及智能化交互等方面的針對性優化與迭代。

這種深度的定制化能力，直擊網約車行業經典的“不可能三角”——成本、乘客體驗與司機福祉。傳統模式下，三者往往相互掣肘：追求低成本可能犧牲體驗和司機滿意度。

對此，曹操出行有針對性推出了楓葉80V、曹操60等專為共享場景設計的車。

以曹操60為例，其右后座椅有老板鍵，空間靈活調整；采用自研防暈車科技，其乘客位和司機位都做了座椅優化保持乘坐舒適、降低駕駛疲勞感；這款車還提供了換氣系統、點歌系統等基于網約車用戶需求的功能。

同時，曹操60針對網約車場景進行低能耗優化，續航達到450公里，綜合能耗穩定在12.8kWh/100km左右。這意味著其在高強度運營下，曹操60每日也僅需充電一次。

破解“不可能三角”的直接成果，是曹操出行構建了一個更健康、更可持續的商業模式，為行業、司機、乘客創造了更有效率的體驗。一項獨立第三方調查顯示，曹操出行被評為“服務口碑最佳”的共享出行平臺，用戶認可度排名第一。

截至2024年12月31日，曹操出行在31個城市擁有超過3.4萬輛定制車，是國內同類規模最大的定制車隊。

放在今天看，也許同行們未必看不到這條終局之路，但奈何自身沒有制造基因，抑或因外部條件中途放棄，抑或因車企股權分散而不了了之，只有曹操出行在吉利的支持下走了出來。

02 以制造為方法的“動態防御”機制

定制化車隊，是曹操出行撬動網約車行業的支點，構成了差異化的競爭壁壘。

但更關鍵的是定制車背后的“水下能力”。單純依賴低價難以持久，曹操出行以制造為方法，避免了“成本優勢陷阱”，塑造了真正具有護城河屬性的成本優勢。

而護城河從來不是孤立存在的，它與企業的經營能力、制造水平、研發體系相互融合，形成有機整體。而這個體系也會隨著企業發展和市場狀態的變化，變成內生的動態防御機制，創造了競爭對手無法復制的用戶體驗。

相較于單一的互聯網思維，曹操出行基于價值鏈關鍵環節的深度掌控，將更多成本通過體系化優勢內化消解，成為自身的重要壁壘之一。

就像前文所述，制造基因導入，不僅是簡單的車輛內部采購費用的節省，更將精益生產滲透到網約車運營的每一個毛孔里，比如更適配網約車的超長耐久需求、自研更快速的換電效率適配、熱泵電池管理效率、可控的“三電”維護成本估算、更立體的車后服務……

例如，背靠吉利的研發、制造能力，曹操出行將車輛全生命周期成本（TCO）壓縮至每公里0.53元和0.47元，較普通電動車降幅高達33%-40%。且隨著規模擴大，這一成本指標也將持續下行。

此外，曹操出行依托吉利生態構建的378座換電站（覆蓋26城），將車輛日均有效運營時長提升30%以上。

據沙利文數據，以年運營10萬公里計算，單輛定制車可為司機節省超萬元成本。這種效率直接轉化為司機收入：平臺司機時薪從2022年30.9元持續增長至2024年35.7元，顯著高于行業平均水平。

如今，“造車-賣車-運營車”的重資產投入開路模式，已進入良性循環。

2022-2024年，曹操出行收入從76.31億躍升至146.57億，毛利率提升至8.1%，虧損率持續收窄。招股書顯示，補貼占收入比從84.2%降至79.0%，而同期活躍司機數反增2.7倍至59萬人。可以預見，規模還將進一步攤薄成本。

由此，規模效應帶來的邊際成本遞減、工藝積累形成的效率壁壘、垂直整合的供應鏈體系，組成了一個經營效率的飛輪，讓曹操出行的價廉成為事實，讓物美成為優勢。

這使得曹操的規模擴張更少依賴資本輸血，更多依靠自身效率提升和產品力驅動，從而成長為一個真正值得信賴、擁有穩定服務品質和財務韌性的出行品牌。

03 出行智能體，曹操出行的彼岸

前不久，馬斯克在社交平臺宣布，首輛實現全自動駕駛的特斯拉汽車將于6月28日直接從工廠生產線開到客戶家中。

在眾多布局自動駕駛的企業中，特斯拉是進展相對快且扎實的，而崛起之路，詮釋了出行智能體的終極法則：

從電池技術發端，到構建以海量自動駕駛數據、超級工廠制造體系、全球充電網絡為核心的完整生態，其根基正是“制造基因”的深層次植入。這揭示了一個核心趨勢：真正的智能化巔峰，必然植根于對硬件制造與全鏈條的深度把控。

掌握了制造主動權的曹操出行，同樣也能在數據的價值挖掘與轉化方面更為有的放矢。

曹操出行每天產生的行駛里程、能耗、維修記錄等數據，不僅能優化車輛設計和運營策略，更為后續打通Robotaxi奠定了基礎。

Robotaxi需要“車 - 智 - 云” (車輛傳感器等硬件、自動駕駛系統、出行平臺) 的深度打通與數據閉環，這有賴于高標準制造、高水平運營的定制車隊。

而曹操的定制車隊，正是為三大融合提供了可靠的物理基石，并且隨著制造規模的擴大也會進一步降本。數據顯示，目前在曹操智行落地地區，曹操出行自動駕駛車輛的每公里成本已降到2.3元，接近人類司機成本（約1.8-2元/公里）的臨界點。

若自動駕駛規模化落地，網約車就會出現類似互聯網平臺的網絡效應，讓重資產投入成本轉化，從而變成邊際成本趨近于0的網絡優勢。曹操出行“數據+制造+運營”的優勢，將是未來推動出行行業規則重塑、打破出行“天花板”的底氣。

本質上，曹操出行通過定制車隊這條“窄門”，主動構建了一套更復雜卻極具韌性的競爭體系，這正是其“反脆弱”能力的源泉。這種復雜度非但不是負擔，反而成為其在不確定性市場中的護城河。

這條路雖窄且難，卻指向了智能出行的制高點——那里，屬于既有制造底蘊、又有讓數據在生態內奔涌不息的真正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