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江晚歌顧行淵》、《云曦蕭翊》
忠敬六年,冬,宣王府世子顧行淵率軍大勝遼國,凱旋而歸。
于宮中受完封賞,回府已是半夜。
江晚歌已經歇下,聽見他沉聲吩咐丫鬟備水。
她不由坐起身,看過去。
▼后續(xù)文:青絲悅讀
李國良并沒有因為劉小雅的話而生氣,只是淡淡地瞄了她一眼,俯身在她耳邊說道:“劉同志,別忘了你還能躺在這是誰的功勞。”
劉小雅拍開還放在她胳膊上的手,冷冷地說道:“你放在,我是不會忘記的。”
“不會忘記就好。”
李國良直起身子,雙眸盡是冷漠:“左先生讓我來提醒你,別忘了他交代的事。”
處處被顧行淵壓一頭的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和那個之前來找過自己的神秘人左先生合作了。
翌日。
江晚歌醒來已經七點多了,翻了一個身準備起床,腦袋傳來一陣悶疼。
她難受地從床上坐起身揉著頭,突然有些斷斷續(xù)續(xù)的畫面跳進了腦海。
江晚歌整個人都頓住了,然后就臉色大紅,她雙手捂著發(fā)燙的臉頰,往被子上倒去。
她真不想相信昨晚那個如狼似虎的女人是自己。
江晚歌發(fā)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這個時代的白酒后勁太足了。
她繼續(xù)躺回床上裝死,直到門外傳來敲門聲,她才不得不起床。
劉小雅視線落在江晚歌紅撲撲的小臉和沒來及收斂的笑容上,眼里的嫉妒壓都壓不下去。
江晚歌看到門外的人,忍不住皺了皺眉,臉上的笑容瞬間落了下去。
真是的,要知道是劉小雅,她才懶得起床來開門。
伸手就要把剛開了一半的門關上,在門被關得只剩下一道縫隙時,突然一只手卡在了縫隙中間。
劉小雅見江晚歌要關門,想起左先生交代她的事,連忙伸手阻止了院門被關上:“宋同志,等等……”
江晚歌挑了挑眉,看著卡在門上的手懶洋洋地抬頭,漫不經心地說道:“劉同志是不想要這個胳膊了嗎?”
劉小雅下意識地想要收回手,可一想起收手后就會被拒之門外,只能先強忍住收手的念頭了。
盡管手被夾得她痛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但她還是擠出一抹笑意,看著絲毫不待見自己的江晚歌說道:“宋同志,我今天是來向你道歉的。”
江晚歌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道歉?呵呵,可能嗎?
劉小雅不知她所想,還在繼續(xù)說:“宋同志,以前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因為顧大哥而處處針對你,進了一趟局子我也想開了,顧大哥與我無緣,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會纏著他了,也不會再針對你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她一直緊握著雙手,就算掌心被掐得血肉模糊了,她也絲毫不在意,對比江晚歌這賤人給她帶來的屈辱與折磨,這點痛算不了什么。
她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取得江晚歌的信任,然后讓這賤人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對于顧大哥,她眼里閃過一絲狠意,實在得不到他,那就毀了他,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江晚歌半瞇著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從她病骨支離的面色可以看出,她這段時間應該過得很不好。
可要說劉小雅經此一事就變好了,她是一點也不會相信,所以這位喉嚨里又在買什么藥呢?
“宋同志當真想通了?”
聽了這話,劉小雅眼睛閃過一抹喜色,這賤人這么快就相信她的話了?還真是蠢得可以。
她不屑地勾了勾嘴角:“當然了。”
江晚歌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怎么一個個都覺得自己那么好騙呢?
“劉同志,不知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狗改不了吃屎的。”
劉小雅一噎,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
江晚歌冷眼看著她:“真不知誰給你的自信,讓你這么有信心,認為自己上下嘴皮一動,我就能信你的話。”
劉小雅深吸了一口氣:“宋同志,我是真的改過自新了,請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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