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被仁科和李雪琴的浪漫打動!仁科直言不過生日,李雪琴說這叫結繩記事
在《五十公里桃花塢》之前,許多人提到李雪琴,第一印象就是北大才女和脫口秀演員,曾經(jīng)創(chuàng)造出“宇宙的盡頭是鐵嶺”這樣的金句。
不過現(xiàn)在許多人想到李雪琴,也會想到“浪漫”兩個字,她總是能用簡短的幾句話,直接戳中人的內(nèi)心。
比如在桃花塢第一季里她談論“分別”,她說“還健在的人的離別,是世界上第二浪漫的事。因為每一次相遇都是重逢,而重逢是第一浪漫的事。”
但誰也沒想到,有一天她的“浪漫”會跟仁科同頻。
在最新一期的《桃花塢》上,因為為寧靜過生日再加上舞廳開業(yè),他們聚在了一起,仁科、李雪琴兩人在一塊兒吃蛋糕。
仁科說“我只在只在1986年過過一次生日”,原因是,他認為:人只有一次生日,其他的時間都是在等死。
其他人聽到這句話,第一時間就會覺得“他太悲觀了”,或者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而李雪琴肯定了他的想法,也接住了他的情緒。
面對仁科的悲觀主義,直接開始了她的疏解之路,她說“但我們在等死的時候,要給自己紀念一個結點,結繩記事,不然你怎么知道等了多少年”。
她將生日比作“結繩記事”——古人用繩結標記時間的方式——讓“等死”這樣抽象而沉重的概念,忽然有了具象的溫度。
在李雪琴的描述中,生日不再只是年齡的累加,而是主動標記生命的存在瞬間。
更動人的是她的后續(xù)回應“你生日那天,我?guī)湍愦騻€結”。這像是一種承諾,也像是一種共情的方式,讓仁科在那一刻忽然笑出來:你解開了我39年的結。
而仁科能夠第一時間理解李雪琴的話,懂得了對方話中“被看見”的力量,歸根結底在于——他的內(nèi)心深處也充斥著極致的浪漫。
要說《五十公里桃花塢》中最難被讀懂的人,許多觀眾第一時間會想到仁科,嘉賓也多次表達了對他抽象行為的“迷惑”。
比如《桃花塢5》中大家舉辦模仿大會,所有人都在發(fā)表感言,只有他悄無聲息的消失了,被鏡頭拍到在旁邊的長凳上喝咖啡,很快又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了兩只襪子在那里。
第四季的時候,他也是各種天馬行空。
比如誰會想到在《桃花塢》里造一個火車!仁科不止想到了,而且做到了。事實證明,當所有人坐在那條粉色火車上時,《桃花塢》的自由主題忽然被具象化了。
王傳君和王鶴棣“心甘情愿”被仁科裝扮,事后兩個人也不知道為何要聽仁科的話,就是不由自主就被對方吸引了。
節(jié)目組讓嘉賓交“桃花幣”房租,他直接在客廳睡了一季。
有人說,在這個“過度內(nèi)卷”、“人人被高壓驅使”的現(xiàn)實社會里,仁科治愈了我的精神內(nèi)耗。
解讀仁科,出現(xiàn)最多的一個詞就是“抽象”。
他被形容為“南方有文化的街溜子”,身上有南國的浪漫氣質,也有街頭市井氣息,還帶有知識分子的思辨與嚴謹。
他說話風格獨特,會夾著英語講上一大段,言談間充滿荒誕和幽默。
個人行為更是抽象到?jīng)]邊,之前在《星光大賞》領獎,解釋自己提前走為“私人飛機在等”,最后又解釋是自己私人買的兩張機票,要緊急去參加上海的活動,惹得全場大笑。
其他活動上領獎,直接拿塑料袋裝獎杯,也是第一人了。
仁科有一本小說集《通俗小說》,由55個短篇組成,風格獨特。比如其中一篇只有幾句話“有一天沙縣小吃來了個殺人犯,他要了一籠蒸餃,一碗拌面。吃完,他付了錢。走了。”
這種極簡風格就很有特點,每個字都認識,但乍看又看不懂說的是什么,思考過后眼前全是畫面。
2008年,他與好友茂濤組成了五條人樂隊,擔任五條人樂隊的主唱、詞曲創(chuàng)作者,還演奏手風琴和吉他。
他早年在廣州當過流動攤販(“走鬼”),這種底層經(jīng)歷深刻影響了他的創(chuàng)作,城南舊事,殘廢的交通工具、河流、村莊、城市、親情等都是他們的創(chuàng)作對象。
他一直堅持著“寧可土得掉渣,也不俗不可耐”的藝術理念,五條人的塑料袋logo就是這種理念的具象化體現(xiàn)。
但也展現(xiàn)了他的悲觀精神,塑料袋隨風飄揚,自由卻無根。
不過如果以簡單的“悲觀”來定義仁科,那就大錯特錯了,他又是悲觀主義的浪漫抵抗者,這一點從他能迅速理解李雪琴關于“紀念”的分析就能看出來。
能迅速get到浪漫主題的人,本身也是一個浪漫到極致的人。
可是看他的創(chuàng)作,又都是在描寫活生生的現(xiàn)實,他與茂濤本就出身底層,比如他們的《縣城記》就是基于他們的家鄉(xiāng)海豐縣,歌曲寫的是身邊的人,也是他們自己。
歌曲《李阿伯》里面寫道“人生就像種荔枝,有雨也累,無雨也累”,通過描寫主人公李阿伯,結合“人生像種荔枝”的比喻,反映了中國縣城的普遍生存狀態(tài)和代際期望。
《城市找豬》里寫“......我們在想象中度過了許多年,農(nóng)村已科學地長出了城市......我們在想象中度過了許多年,城市又藝術地長出了農(nóng)村......”
就是這樣在現(xiàn)實和藝術中來回跳躍,仁科的“抽象”成了社會高壓下許多年輕人的精神載體。
不過幸好,他又遇見了李雪琴,她總能巧妙的將他的抽象簡單化、具體化,同時五條人的音樂又是李雪琴失戀時的良藥,最后兩個人的互動讓所有人心頭一顫。
他們,一個用荒誕對抗存在的冷,一個用共情翻譯孤獨的暗。
值得注意的是,看著如此不著邊際的仁科,會記得與李雪琴的約定,也會在節(jié)目中特別提到孟子義節(jié)目外給他送花的事。
也是在這里,大家好像又忽然讀懂了他的溫柔底色。
我要說的就是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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