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首席法醫的我遞交轉崗文員的申請后,
局里所有人都喜笑顏開,一致批準通過。
只有我男友的小青梅,自稱“尸語者“的新人法醫韓依依情緒崩潰。
她沖進辦公室死死拽住我的白大褂,眼眶發紅:
“前輩,雖然你的技術早已落伍,可我真心希望你能留下來,繼續為受害者發聲!“
我冷漠地甩開她的手,收拾東西,轉身離開。
上一世,她自稱尸語者,通曉陰陽,能聽見死者低語,知曉其生前遭遇。
我辛苦解剖、反復推敲寫出的尸檢報告。
她只需掃一眼尸體,就能一字不差地復述出來。
受害者家屬對她奉若神明,對我卻嗤之以鼻,說我不敬死者遺體。
我不甘心,每次尸檢都拼盡全力,可她總能搶先一步,將真相全盤托出。
極端受害者家屬恨我褻瀆死者尸體,將我綁架肢解,拋尸荒野。
再醒來時,我重生到了韓依依說自己是尸語者的那天。
......
“路隊,尸檢報告出來了。”
耳邊傳來同事的聲音,我猛地抬頭,眼前是幾張熟悉的面孔。
“江法醫,這次你又寫了幾頁?”有人調侃道,語氣里滿是輕蔑。
我卻猛地站起身,瞪大了眼睛。
看著熟悉的解剖室,我才意識到自己重生到了男友青梅說自己是尸語者的那天。
“顧法醫,你怎么了?”
同事被我的反應嚇到,關切地問。
我卻顧不上回應,一把推開解剖室的門,沖到辦公桌前,拿起那份剛打印好的尸檢報告。
報告上,密密麻麻的字跡記錄著我辛苦解剖、反復推敲的結果。
我沖進辦公室,想要搶在韓依依之前匯報。
可就在我剛要開口時,韓依依的聲音突然響起:
“死者尸斑呈暗紅色,口鼻腔內有血性泡沫,死者是被勒死的,兇手身高一米七左右,作案時間是昨晚十二點到一點之間。”
我猛地回頭,只見韓依依站在門口,眼神自信而篤定。
我臉色蒼白,只聽旁邊的同事開口:“你怎么知道的?”
韓依依微微一笑,直言道:
“之前一直沒來得及說,我其實是尸語者,可以通曉陰陽,聽見死者低語,知道他們生前遭遇。”
剎那間,我只覺天旋地轉,眼前一黑。
這場景,和上一世如出一轍。
上一世,就是這天起,韓依依“尸語者”的身份迅速傳開,名聲大噪。
外面傳她是九幽使者,專程降臨人間普渡眾生。
因此她能讓死者毫無痛苦地訴說生前遭遇,無需再讓尸體經受的解剖二次傷害。
那些原本對解剖尸檢心存恐懼的受害者家屬,更是將她奉若神明。
“什么首席法醫,天天解剖有什么用?韓醫生一句話就解決了,你還在這折騰死者遺體。”
“不敬死者遺體,你以后不得好死知道嗎?”
受害者家屬的謾罵鋪天蓋地向我襲來,可我從不相信鬼神之說。
我不甘心,后來每次案件,我在解剖過程中用盡畢生所學,試圖證明自己。
可每一次尸檢,韓依依總能搶先我一步,將真相全盤托出。
最終,那些對解剖避之不及的家屬,將我視作褻瀆死者的罪人。
他們恨我“糟踐”受害者遺體,竟將我綁架,殘忍肢解,拋尸荒野。
我爸媽悲痛欲絕,四處奔走,想為我討回公道,嚴懲兇手。
可韓依依卻用“尸語者”的身份信口雌黃,說我是失足摔下山崖,被野獸啃食而死。
我爸媽不信,要求嚴懲韓依依,卻被其他受害者家屬聯合迫害,含冤而死。
沒想道,再次睜眼,我竟回到了韓依依說自己是“尸語者”的那天。
這一次,我一定要弄清真相,阻止悲劇發生!
“真的假的?尸語者,有這么玄乎?”
“誰知道,萬一是她亂編的呢?”
同事們狐疑地看著韓依依,竊竊私語道。
這時,男友陸景行接過我手中的尸檢報告,翻看之后對韓依依贊賞地點了點頭。
“依依說的不錯,和晚晴寫的一致!”
周圍瞬間一片嘩然,有人震驚,有人感嘆。
剛才還在懷疑韓依依的同事,紛紛向我投來古怪的目光。
有人小聲嘀咕:
“江法醫,你每次都這么慢,現在看來還不如韓依依呢。”
“就是,人家韓法醫幾句話就說清楚的事,她每次寫一大堆,看得我頭疼!”
我聽著眾人的嘲諷,心中一片冰冷。
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這一世剛剛開始,還有機會改變。
我敢肯定,韓依依能提前說出尸檢報告中的結論,絕非她所說的“尸語者”能力。
她一定是用了某種方法,提前知道了尸檢結果。
第二天尸檢時,我提出單獨尸檢,禁止任何人進入。
韓依依一臉委屈站在門口:
“晚晴姐,我不知道做錯了什么,你要這么針對我?”
眾人見狀,滿臉指責地看向我。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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