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度極重,像是要把她的腕骨捏碎。凌汐強忍著疼痛,紅著眼道:“你怎么不問問她做了什么?她把我媽的項鏈……”
“就算她把項鏈拿去喂狗,你也不能傷人!”時澤衍厲聲打斷。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捅進凌汐心里。
她突然笑了,笑得眼淚都流出來:“那我現在做都做了,時總打算怎么‘管教’我?”
“我管不了你了?!睍r澤衍冷聲道,“來人,送警局,告她蓄意傷人,拘留三天?!?br/>凌汐猛地抬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竟然為了林若淺,要把她關進監獄?
她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嘗到血腥味,卻一個字都沒說,任由警察將她帶走。
最后一眼,她看見時澤衍將林若淺打橫抱起,輕聲哄道:“別哭,我在?!?br/>……
拘留所的三天,是凌汐這輩子最地獄的三天。
婦人緩緩搖頭,氣若游絲地吐出幾個音節,“楓兒……楓兒……”
“楓兒?是您弟弟嗎?”李建蘭問。
婦人沒有說話。
李建蘭替她掖了掖被角,“他去給您請大夫了,您耐心等一等?!?br/>婦人閉緊雙目不語,李建蘭耐心地用干毛巾慢慢地幫她擦去頭發、衣裳上的污跡。
李春花望著同樣滿身污跡、渾身濕噠噠的李建蘭,搖搖頭,上前把她拽走,“傻蘭兒,再怎么心急,大夫沒來,你也干不了什么事兒。你先去房間,換身干凈的衣裳吧。這么冷的天,真是受罪!”
李建蘭只好隨她去了她房間。
而在她走后,那婦人猛地睜開了雙眼,而后,緩緩把嘴里的藥丸吐出,嘴角露出一抹陰鷙的笑容……
李建蘭換了衣服又回到房內,坐在椅子上慢慢喝著一杯熱茶。下一刻,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以男子為首的幾個人,從敞開的房門沖了進來,“大夫,快點,我姐姐……”
“啊……”一聲慘叫打斷了男子的話,床上一直安睡著的婦人突然在床上翻滾起來,“啊,好痛啊,弟弟,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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