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姜南初秦司湛》、《夏沐寧季妄年》、《姜榆晚季晏州》、《暗戀止于友情》宋晚辭許聽肆
姜南初原以為自己的第一次會被她守到地老天荒,到死的那一天,也沒機會體會到好友林之侽說的:男女之間的事,只有親身體會了,才知道什么叫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倒也不是她多保守,只是從小按部就班上學,工作,缺乏實踐的對象,直到遇到眼前的男人。
不得不說,她的初體驗很好,男人一直很紳士,很照顧她的感受,即便在得到滿足的事后,也沒有起身就走,而是像對待親密愛人一般抱了她許久,讓她覺得自己被尊重,甚至被深愛著,這份溫柔抵消了她第一次約的忐忑與自我懷疑。
當然,她沒有告訴男人她是第一次,一是不想造成對方的心理負擔,二是也不想讓對方得意。所以在開始時,她盡量裝熟練而大方的樣子,牢牢掌握了主動權,只是,到了最后一步,終是忍不住,
“關燈吧!”
男人聽到她的話,輕笑出聲,很輕很溫柔,像是微風拂過,揉了揉她的頭發,聽話地起身把燈關了,陷入黑暗之中,姜南初總算松了口氣,也慶幸關了燈,否則剛才太瘋狂,她不想讓對方看到。
啪嗒一聲!
男人起身打開了床邊的落地燈,光線溫和,把男人挺直的腰背線條襯托得格外流暢,姜南初不禁又覺得口干。剛才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難受。
“我去洗澡。”
趁他沒轉身,她裹著床單一溜煙進了浴室,頗有點落荒而逃的樣子,直到氤氳的霧氣彌漫,她才真正放松平靜下來。
▼后續文:青絲文樓
不過他們是說讓她去外面守著,別讓人進來傷害殷景成。
如今秦司湛攔住她,說什么男女有別,大抵也是一個意思吧。
這般想著,姜南初沒有再往里進,而是坐在了門口,一副要守著的模樣。
秦司湛眼眸微微被刺痛,他哽聲去拉她:“跟我走,我帶你去換身衣服。”
“我不走,我要守著殷景成。”姜南初掙扎。
秦司湛眸色一暗,定定望著她:“不過離開幾步,你也不愿意?”
“不愿意。”姜南初毫不猶豫回答了他。
秦司湛沉默下來。
直到屋內這時傳來殷景成的聲音:“丹婷,你跟他去吧,我如今不需你守著了。”
姜南初霎時變了臉色,急的站起身來朝門里問:“你不需要我了?”
里頭安靜片刻。
而后殷景成笑了笑:“不是的,只是想讓你先去休息。”
聽到這話,姜南初才算是安心下來,她朝秦司湛瞟了幾眼,高昂起頭:“走吧!我跟你走。”
殷景成一句話,她便改了態度。
秦司湛心中一時五味雜陳。
領著姜南初往內院走。
沒走幾步,姜南初望著偌大的后院卻忽然停住了腳步,她一動不動地盯著后院那棵大樹,大顆大顆的眼淚倏然落下。
秦司湛一愣:“丹婷,你怎么了?”
姜南初慢慢回過神來,無措地抬頭摸摸臉上的淚珠,她呆滯地搖頭:“我,不知道,這樹,看得我難受。”
她不能很好地表達自己此刻的感受。
心口好似被壓了一塊大石。
她的腦海里倏然閃過了一下陌生又熟悉的片段,似乎自己曾經在這棵樹下練過武。
而那時,她的身旁還有兩個人。
她似乎喊他們為——
“爹爹,大哥?”
姜南初無意識的呢喃讓秦司湛當場怔住。
他眼底閃過驚喜,卻又很快被慌亂和愧疚覆蓋。
這里是韋家過去的將軍府,姜南初幼時久居于此,長大后她被接回韋京,直到后來領兵打仗,又來此處待了半年。
就連最后,她戰死沙場前,也是定居于此。
舊時的場景最容易刺激記憶。
她會有所感觸再正常不過。
秦司湛匆忙又狼狽地將她拉走:“走吧,不開心的東西我們就不要去想了。”
如果可以,他情愿她是如今這般的一張白紙。
這樣他或許能重新將她帶到自己的身邊。
因為秦司湛深知,如果是之前的姜南初,她是一定不會愿意再與他有一絲瓜葛的。
秦司湛等在澄州城也是這個原因。
他想帶她回韋京,重新補償她所有之前的自己虧欠了她的。
因此,隔日一大清早。
姜南初當即紅了眼睛,捂住頭痛苦地蹲下來。
意識過來的殷景成當即捂住鈴鐺,阻止它繼續響,他擔心地扶起她:“怎么了?”
“鈴鐺聲,難受。”姜南初血紅雙目隨著鈴鐺的停下,也漸漸恢復正常。
殷景成眸色一暗,他明白姜南初始終還是沒能擺脫蠱。
原本他想過是不是毀了令物就能讓她恢復,可后來他找了巫蠱師問過,在蠱未解除之際,毀了令物便是毀了姜南初,令在人在,令亡人亡。
自此他將令物精心護著,不敢再出一絲差池。
可姜南初的令物是鈴鐺,這個鈴鐺不能毀卻也不能輕易讓它響,只要鈴鐺響,不管隔了多遠,不管她是否聽到了鈴鐺聲,她都會難受至極。
這讓殷景成愈發覺得自己急需替她解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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