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從“踮腳夠光”,看2025中考志愿真諦!2025合肥中考志愿填報在即!擇校關乎未來三年成長,其重要性不亞于分數本身。面對海量信息與焦慮,我們分享一位父親的真實記錄《踮踮腳,就能碰到光》。
王成軍先生用兒子王沛然從市區中考近1.2萬名逆襲頂尖高校的故事,揭示中考志愿填報的核心智慧:沒有“最好”,只有“最合適”,學校管理、氛圍需契合孩子特質及家庭實情。“管得住”重于“名氣大”,對自律待提升的孩子,嚴格管理、純凈環境是蛻變基石。“點燃心燈”的師長是無價寶,能看見潛力、給予真誠鼓勵與耐心指導的老師,是逆襲關鍵。起點非終點,潛力需喚醒,中考成績代表過去。選擇讓孩子能“踮腳夠光”、相信其潛力的環境,遠勝于壓線進名校卻可能受挫的“坑位”。放下名校執念,回歸孩子本身,找到那所能讓他心無旁騖奔跑、被認真對待、踮腳夠光的學校,才是志愿填報的終極智慧。
(以下內容為王沛然同學的父親王成軍先生撰寫)。
迷霧中的抉擇:當1.2萬名遇上“不上一六八,就上皖智”
2022年夏天,合肥中考放榜。家里的空氣,沉得像灌了鉛。沛然查完成績,臉繃得像塊石頭,一言不發地把自己關進了房間。屏幕上那個刺眼的數字——全市近一萬兩千名,像塊大石頭,也沉沉地砸在我心坎上。客廳里靜得只剩掛鐘的滴答聲,孩子他媽一聲輕嘆,在喉嚨里滾了滾,終究沒說出來。
路在哪兒?傳統名校,分數夠不著;其他公辦,環境聽說不錯,可我太了解沛然了。他自己都撓著頭承認過:“爸,有時候手機一刷,時間就溜走了,心里空落落的,知道不該這樣。” 這要是去了個管得不緊的學校,我真怕他這棵苗子,一不小心就長歪了。
親戚們七嘴八舌。有說公辦老牌子穩妥,學費也省;也有說民辦管得嚴實,興許能把孩子那散漫的根兒給扳正。沛然這孩子,悶了兩天,走到我跟前,聲音不大卻挺認真:“爸,我想去個……身邊同學都比我強的地兒。” 這話,像根小針,扎在我這當爹的心尖上。我使勁拍了拍他肩膀:“兒子,記住,什么優秀都不如自己優秀!” 就這一句,成了我們爺倆心照不宣的約定。
后來,是沛然自己提的,想去合肥皖智高級中學磨店校區看看。陪他去那天,一進校門,教學樓墻上那幾個鮮紅大字就撞進眼里:“不上一六八,就上皖智高中”。我心里“咯噔”一沉:“嚯,這口氣!真擔得起嗎?” 說實話,懸著心。
真正讓我心里那桿秤稍稍落定的,竟是食堂。不是飯菜多誘人(當時沒嘗),是那股子清爽勁兒!我忍不住,偷偷用手在剛擦過的餐桌面上一抹——指肚干干凈凈,連點油星兒都摸不著!取餐窗口的玻璃,擦得锃亮,陽光打上去明晃晃的。沛然呢,他被教室勾住了魂。那天熱浪滾滾,一進教室,涼絲絲的空調風撲面而來,渾身舒坦。靠墻立著一排頂天立地的大書柜,塞滿了新舊書籍,擠擠挨挨。他就站在那兒,手指頭輕輕滑過書脊,眼神里閃著一種我形容不出的光。我知道,就是這些不起眼的角落,這些無聲的細節,悄悄把他拴住了。
微光與抽芽:從“北大神話”到“我看好你”
高一開學沒多久,學校請來個姑娘做報告——剛考上北京大學的吳志堯學姐。沛然坐在臺下,腰桿挺得筆直。那姑娘講她在皖智的日子,怎么學,怎么熬,聲音不高,卻字字沉穩。當“北京大學”四個字清清楚楚從她嘴里蹦出來時,我明顯感覺到旁邊沛然的身子,猛地一震。散場出來,他沒像往常那樣說個不停,一路沉默。后來他跟我說:“爸,那個學姐,就像遠處亮起的一盞燈。原來北大,也不是掛在天上摘不到的星星。” 我知道,有顆微小的種子,被那束光輕輕叩醒,在他心田里悄悄埋下了。
高中的路,哪像報告廳里聽著那么輕巧?高一第一次月考后,沛然蔫了好幾天。有天中午,班主任葛老師把他叫去了辦公室。
那天午后的陽光,斜斜地鋪在葛老師那堆滿作業本的桌子上,暖洋洋的。葛老師沒一上來就問分數,就那樣溫和地看著他:“沛然,琢磨過以后想奔哪所大學去沒?” 沛然有點窘,搓著手指頭:“還…還沒太想好呢。” 葛老師一聽就笑了,那笑容特別篤定,帶著他特有的那股勁兒:“沒想好不怕!先定個小目標嘛!我看你啊,沖一沖武漢大學,就挺好!加把勁,大有希望!” 沛然當時就懵了,舌頭都有點打結:“真…真的?我…我能行?” 葛老師用力一點頭,平常得像聊家常:“當然能行!我看好你。” 沛然后來在信里寫:“那句樸素的‘我看好你’,帶來的那股暖流和力量,我到現在都記得真真的。” 我知道,葛老師那普普通通的一句話,就像一縷陽光,精準地照進了沛然心里,那顆種子,“噗”地一下,冒出了嫩芽。
在皖智這三年,孩子像上了精準的發條。清晨哨聲就是命令,夜里披著星光回舍。起初我還擔心他吃不消,可這刻進骨子里的規律,硬是把他調教出來了。初中下午老犯困的毛病,在這兒,被雷打不動的午休徹底治好了。手機?想都甭想!沛然說,這三年,才真正嘗到了什么叫“心無旁騖,撒腿奔跑”的滋味。
學習上也磕磕絆絆。高二數學成了攔路虎,有次周測,一道立體幾何把他死死卡住。下課鈴一響,他攥著卷子就沖進了數學黃老師辦公室。
黃老師正埋頭批作業呢,看他急火火的樣子,立刻撂下筆,拉過旁邊的凳子:“來,坐下,慢慢說。” 沛然后來講,那題是真繞,黃老師沒直接甩答案,抽了張白紙,一邊畫圖一邊細細講。講完一種,看他眼神還迷茫,又換個思路,添上輔助線重新拆解。直到看見他緊鎖的眉頭終于舒展,黃老師才拍拍他肩膀:“這下透亮了?數學題啊,有時候就是蒙了層窗戶紙,捅破了,豁然開朗。下次再遇上,沉住氣,想想今天這路子。” 他抽屜里那厚厚一摞錯題本,就是黃老師他們這樣一次次耐心“捅窗戶紙”攢下的家底兒。高二上學期開始,這小子的名字就時不時出現在年級紅榜的前排了,前三、第一第二都拿過。參加省內聯考成了他盼著的事兒,我知道,他是想用一場場硬仗的勝利,洗刷掉中考時那份憋屈和不甘。更珍貴的,是這副在高壓下淬煉出來的鋼筋鐵骨般的抗壓能力。
高三有陣子,他政治卡了殼,整個人焦躁不安。政治董老師心細如發,晚自習時輕輕走到他桌邊,低聲問:“沛然,最近是不是繃得太緊了?” 順手遞給他一本薄薄的時政小冊子:“別光顧著埋頭刷題,抽空翻翻這個,換換腦筋。” 就這么簡單一句話,一本小冊子,沛然后來說,感覺像有人給他緊繃到極致的弦,輕輕松了扣。他在信里特意感謝了董老師這份“雪中送炭”的體貼。
靜待花開:從“數學考場的深呼吸”到“踮腳夠到的光”
今年高考數學那場,考場外的空氣凝重得能擰出水。不少孩子紅著眼眶出來。沛然走到我們跟前,眉頭擰成疙瘩,好一會兒沒出聲。我這心啊,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手心全是汗。可也就短短幾分鐘,他抬起頭,眼神已經恢復了清明,平靜地跟我們復盤:“最后那道大題,我用了兩種方法交叉驗證,解題步驟肯定沒問題,就是結果可能有點懸,估計要扣點分。” 這份在泰山壓頂般的壓力下,能迅速調整心態、把全部精力投向下一科的定力,我和他媽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底讀到了難以言喻的驚訝和寬慰。后來我琢磨,這種“考一門,丟一門”的功夫,恐怕就是他高考能穩如磐石的秘訣。
查分那天清晨,我們仨圍在電腦前,屏息凝神,只聽見彼此咚咚的心跳。9點53分,沛然手指微顫地敲下回車鍵。分數跳出來的剎那——巨大的驚喜瞬間淹沒了我們!這分數,武漢大學已是囊中之物,復旦大學、中國人民大學這樣的頂尖殿堂也觸手可及!看著娘倆對著屏幕傻樂,我趕緊別過臉,用指腹飛快地蹭了下眼角。三年前中考失利那片厚重的陰霾,在這一刻,終于被這萬丈陽光徹底驅散,蕩然無存。孩子他媽后來動情地說:“青春期的孩子,撞上我們這更年期的爹媽,多虧了這點距離,讓我們學會了適時放手。要不是三年前堅定地選擇了皖智,哪能有今天這份酣暢淋漓的快意青春,和眼前這看得見、摸得著的錦繡前程啊!”
沛然離校那天,我陪他去收拾行李。他拖著箱子,又慢慢踱到那條熟悉的操場跑道上。夕陽的金輝把他影子拉得老長。他停下腳步,久久回望著那棟熟悉的教學樓。我知道,他腦海里一定在回放:三年前報告廳里那個仰望學姐、心懷憧憬的少年;葛老師辦公室里那句點燃心火的“我看好你”;食堂永遠潔凈如新的桌面;黃老師袖口沾染的粉筆灰;董老師遞來的那本薄薄的、卻重若千鈞的時政冊子……這點點滴滴,涓流成河,無聲地托舉著他,漂洋過海,抵達了夢想的彼岸。
他嘴角微微揚起,輕聲自語,又像是說給這片浸潤了他三年汗水與夢想的土地聽:
“原來,踮踮腳,真的能夠到光。”皖智沒有點石成金的魔法。這里有的,是像葛老師、黃老師、董老師那樣,把整顆心都掏給孩子的師長;是像沛然這樣,在無數個看似平淡無奇的日子里,被用心澆灌、被智慧喚醒、被信念點燃的少年。它向每一個走進這里的學子低語:別畏懼起點的高低,只要你愿意踮起腳尖,奮力向上生長,那看似遙不可及的光芒,終會溫柔地、篤定地,落滿你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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