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南部最近又冒出一句話:“我們又不是北方人。”這話一傳開,很多人沉默了。
歷史上那條北緯17度線,早已消失四十多年,可一場新的分裂情緒,正在慢慢醞釀。
親美政策越走越遠,越南內部的舊傷疤,又有被撕開的危險。
越南正在向美國靠攏的這場“親美”浪潮,表面上看是經濟騰飛的好事,但其實后果很嚴重,這不只讓南北分裂危機重現,還可能會重演歷史的悲劇,最后那個大問題就是,中國會出手干預嗎?
這些年來,越南的經濟發展如同搭上了快車道,憑借親美政策,國家經濟蓬勃發展。胡志明市周邊的工廠日夜運轉,蘋果、耐克等國際品牌的訂單源源不斷,南部的年輕人也因此收入大幅提高,城市面貌煥然一新。然而,越南的繁榮背后,卻隱藏著巨大的隱患。
甚至將越南南部和北部的“仇恨”越撕越大。
一根看不見的線,正在把越南撕成兩半。這不是聳人聽聞。它曾是地圖上一道冰冷的墨跡,叫“北緯17度線”。槍炮聲抹去了它,但七十年后,這道裂痕從地里長了出來,長在人心上,長在錢袋里,比任何時候都更深,更真。
戰爭的統一,只統一了旗幟,統一不了人心。南方以胡志明市為心臟,這里是越南的“深圳”,港口轟鳴,外資涌入,年輕人喝著咖啡談著全球訂單。
他們是革新開放最大的受益者。他們貢獻了國家超過一半的稅收,可拿回的財政預算,卻往往不到兩成。錢去哪了?南方的百姓用腳投票,用怨氣作答:錢都順著紅河,流進河內的官僚體系里了。
北方,以河內為核心,呼吸的是全力的空氣。這里是越南的“北京”,是命令與服從的中心。老派的作風和盤根錯節的利益,讓這里的節奏總是慢半拍,看南方的“暴發戶”眼神復雜。南方人覺得北方是拖油瓶,是靠吸血維持體面的“老干部”。北方人覺得南方是野路子,渾身散發著資本主義的銅臭和忘本的危險。一條無形的17度線,就這樣成了經濟、文化乃至思想上的楚河漢界。
當內部分裂的種子已經埋下,外面的風一吹,便能生根發芽。
可是自從和美國人來了,一切都給改變了。他們把越南捧為“印太戰略的新支點”,許諾了芯片、稀土和未來。蘋果、英特爾、三星的生產線,像潮水一樣涌向南方。
對南方的精英和民眾來說,這不只是錢,這是認同感,是“我們走在正確道路上”的證明。美國也樂得順水推舟,各種基金會打著“公民社會”的旗號,悄悄給南方的離心力添柴加火。
這陣風,吹得南方人心浮動,覺得跟著美國才有肉吃,甚至開始公開懷念那個曾經與北方為敵的“越南共和國”。地圖可以重畫,歷史可以重寫,只要能帶來繁榮。
美國就是想利用南越,來重現上世紀美國在越南的統治,可是北越又怎么會讓這種事情再次發生呢,眼看著“分裂”的味道越來越濃,河內的操作讓人摸不到頭腦。
然而,越南的身體,卻無法擺脫另一股巨大的引力。這股引力來自北方,來自那個它既依賴又警惕的鄰居——中國。美國人給的訂單再香,也只是組裝線的最后一環。越南工廠里八成的電路板,要從深圳過關。服裝廠里六成的面料,得從江浙運來。
這條深深嵌入中國肌體的產業鏈,就是越南的命脈。中國甚至不需要高聲抗議,只需要一點“技術性調整”。
邊境口岸的通關時間改一改,越南的榴蓮和火龍果就爛在口岸。對某些化工原料進行一次“環保審查”,三星在越南的工廠就得停擺。這些“軟刀子”不見血,卻刀刀割在越南經濟的大動脈上。
“同志加兄弟”的年代早已遠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度現實的鄰里關系。中國要的是一個安分的鄰居,而不是一個在美國人慫恿下,在家門口惹是生非的麻煩制造者。
河內的執政者,成了全世界最焦慮的“雜耍演員”。他們腳下是越來越滑的鋼絲,一邊是美國遞來的橄欖枝,另一邊是中國掌控的生命線。向左一步,怕激怒北方的巨人。向右一步,怕南方的經濟引擎徹底熄火,更怕被美國用關稅大棒一棍子打回原形。
于是,世界看到了他們令人眼花繚亂的表演:前腳火速批準馬斯克的“星鏈”落地,討好華盛頓。后腳就規劃一條通往中國邊境的高速鐵路,安撫北京。
在南海問題上,他們時而強硬,派海警船與中國對峙,擺出不惜一戰的姿態。時而又變得溫順,主動尋求對話,強調“管控分歧”。這種矛盾和撕裂,已經深入骨髓。整個國家就像一個精神分裂的病人,一只手想擁抱世界,另一只手卻死死拽著自己的命脈,生怕一松手就萬劫不復。
最大的危機,在于棋子本身開始松動。南方經濟圈正在試探性地向中央叫板,他們要求更大的財政自主權和外資談判權。這翻譯過來就是:我們要繞開河內,直接跟美國人、跟西方世界做生意。這已經不是經濟訴求,這是在動搖國本。
有模型推演過,如果越南真的選擇與中國“硬脫鉤”,GDP將在瞬間蒸發超過10%,數百萬個家庭的飯碗會被砸碎。這種沖擊,足以引爆一場比任何外部戰爭都更可怕的社會動蕩。越南的悲劇在于,它身處大國博弈的斷裂帶,自身的南北裂痕又與這條地緣斷裂帶驚人地重合。外部的巨大拉扯力,正在讓它內部的舊傷口重新崩裂。
它以為自己是棋手,卻不知道,它的國土、它的經濟、甚至它的人民,都早已成為棋盤本身。最終的結局,或許不由河內、北京或華盛頓的任何一方決定。它取決于那條無形的17度線,在巨大的撕扯下,究竟是會慢慢愈合,還是會徹底崩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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