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人印象中,提起清朝的貪官,那必然逃不開和珅的名字。
和珅影視形象
但實際上,清朝第一貪官卻并非和珅
在清朝后期,還有一位權傾朝野的大臣,不僅暗中積累了巨額財富,還將產(chǎn)業(yè)傳承給了子孫,使得后代至今依舊是億萬富翁
這位真正的第一貪官究竟是誰?他又是如何悄無聲息地斂財?shù)模?/p>
和珅
軍中崛起
咸豐元年,大清王朝已然風雨飄搖,太平天國的戰(zhàn)火,從廣西延燒至半壁江山。
朝堂之上,皇帝倉皇,滿朝文武惶惶不可終日,就在這樣的亂世之中,一個叫李鴻章的青年,踏入了屬于自己的歷史舞臺。
李鴻章出生于安徽合肥一個書香之家,自幼聰慧過人,文才出眾,年輕時便以優(yōu)異成績考取了進士,進入翰林院供職。
可他不甘心只做一個埋首案牘的小官,他要的,是更大的權勢。
1853年,太平軍攻陷南京,直逼江南重地,朝廷不得不允許地方大臣自行組建團練以自保。
李鴻章敏銳地看到了機會,他主動請纓,投奔當時炙手可熱的湘軍之父——曾國藩
曾國藩慧眼識人,將他收入麾下,派往安徽主持團練,李鴻章迅速嶄露頭角。
在招募兵員、籌集糧餉、訓練軍隊的過程中,李鴻章展現(xiàn)出了極強的組織能力和實際手段。
兵丁吃空餉、虛報兵員、挪用軍餉,這些在戰(zhàn)亂中屢見不鮮的“潛規(guī)則”,他了然于心,并且運用得爐火純青。
李鴻章一邊打著勤王救國的大旗,一邊為自己悄然積累著財富與人脈
湘軍大捷,李鴻章借助著曾國藩的提攜,不僅立下戰(zhàn)功,還在戰(zhàn)后的重建中,占據(jù)了重要席位。
隨后的幾年,他又以平定捻軍之功,被朝廷任命為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權勢一時無兩。
從此,李鴻章正式登上了清王朝的最高權力圈,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重臣。
但真正使李鴻章名利雙收的,并不是戰(zhàn)場上的刀光劍影,而是洋務運動,以及和列強的談判。
洋務運動
經(jīng)歷了鴉片戰(zhàn)爭的恥辱之后,清廷上下開始意識到,單靠刀槍土炮已無法抵御西方列強的入侵。
于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洋務運動應運而生,李鴻章,正是這場運動的絕對核心。
他大刀闊斧地引進西方技術,創(chuàng)辦江南制造總局、輪船招商局、天津機器局等一系列洋務企業(yè)。
表面上,這是“師夷長技以自強”;實際上,這些企業(yè)既是國家的,也是李家的
李鴻章深知,面對積貧積弱的國情,朝廷根本拿不出多少真金白銀來支撐洋務夢。
要想辦成大事,便得“官督商辦”,也就是由政府搭臺,商人唱戲,利潤則暗地里分成
于是,李鴻章以北洋大臣的身份,先是大刀闊斧地籌建江南制造總局、開平礦務局、電報總局,再到后來的輪船招商局、天津機器局。
他掌控了洋務運動最核心的產(chǎn)業(yè)鏈條,每一個項目都源源不斷地為他產(chǎn)出財富。
那些廠房、碼頭、礦山,名義上歸國家所有,實際上,卻是李家和其心腹們精心操縱的生財之道。
招商局成立之初,李鴻章親自出面游說江南大紳士、大商人出資入股,承諾以朝廷名義護航,穩(wěn)賺不賠。
上海、寧波、天津的商界名流們紛紛投入巨資,只求攀上這棵龐大的權力之樹。
但很快,這些商人們便發(fā)現(xiàn),招商局的賬目混亂不堪,盈虧全憑官員一張嘴,分紅亦是時有時無。
而李鴻章則通過一系列眼花繚亂的股權安排,將大量股份暗藏于親信和家族成員名下,坐收漁翁之利。
在江南制造總局,李鴻章指派自己信得過的幕僚和親信出任各級主管,負責設備采購、原料供應、成品銷售。
采購時,以次充好、虛報價格成為潛規(guī)則;銷售時,暗地里通過關聯(lián)公司低價出售,再高價轉手牟利。
有一次,英國人送來一批機床,合同價格高得離譜,按理說,清政府本應派人仔細驗收,可李鴻章只輕飄飄地遞了一道批文:
務必從速,勿延耽工期?!?/p>
驗收員只得草草蓋章,等機床運到江南制造總局時,才發(fā)現(xiàn)其中大部分是翻修品,性能遠遜合同標準。
可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jīng)無可挽回,虧損只能算在國庫頭上,而暗中回扣,卻早已裝進了李家小金庫。
與招商局、電報局、礦務局一樣,李鴻章還通過設立私人銀號,將公款暗流到自己控制的賬目里。
面對外界偶爾的質(zhì)疑,李鴻章總是以一副憂國憂民的姿態(tài)應對。
他會在朝會上痛陳“師夷長技”的緊迫,會在奏折中洋洋灑灑羅列洋務成就,會在皇帝與太后面前低聲訴說經(jīng)費的捉襟見肘。
而朝廷上下,面對李鴻章手握重兵、統(tǒng)轄外交的權勢,除了裝聾作啞,便只能無奈點頭。
更高明的是,李鴻章懂得適時施舍,他時不時以私人名義,捐款修橋鋪路、興辦公益,甚至為清廷修繕宮殿、建造鐵路。
外人看到的,是一位忠心耿耿、兩袖清風的忠臣;只有極少數(shù)知道內(nèi)情者才明白,這些“捐款”,不過是他迷惑人心的手段而已。
李鴻章用洋務的旗幟掩護,用國家的資源作資本,用世人的無知與無奈當盾牌,建起了一座密不透風的財富帝國
除了利用洋務運動牟利,李鴻章還通過結交列強來為自己的財富帝國添磚加瓦。
通敵牟利
1896年,李鴻章來到俄國圣彼得堡,給沙皇加冕祝賀。
進入圣彼得堡后,俄國人為李鴻章安排了奢華的接待,李鴻章一邊面無表情地接受著禮遇,一邊在心中冷笑。
他太清楚,這份盛情不過是為了即將到來的密約談判鋪路,背后藏著比寒風更為凜冽的算計。
與俄國財政大臣謝爾蓋·維特、外交大臣羅拔諾甫的會面,被安排在冬宮的一間密室中。
談判伊始,俄方便娓娓道來,口口聲聲談著“幫助清國自強”“遏制日本擴張”,可話鋒一轉,便提出修建中東鐵路、借道東北的要求。
李鴻章抿著嘴角,靜靜聆聽,談判桌上,表面是辭令周旋,底下卻是利益明碼標價
俄方早已準備好重磅砝碼——三百萬盧布的巨額賄賂,只待李鴻章點頭。
這筆錢的分量,李鴻章心里有數(shù),若是以清廷官俸計算,恐怕要不吃不喝數(shù)百年才能積攢
而此刻,只需他一紙簽字,便可輕松入賬,李鴻章心頭翻涌著復雜的思緒,簽還是不簽?
如果簽下密約,大清的東北門戶將洞開,國土主權將遭踐踏;如果不簽,俄國轉而支持日本或其他列強,大清更是連喘息的機會都難有。
更何況,朝中主事者心早已偏向沙俄,自己若執(zhí)意反對,只怕不僅功業(yè)難保,性命也未必無虞。
李鴻章嘆了口氣,心里下了決定,幾日后,在一間悄無聲息的密室中,李鴻章與俄方正式敲定了《中俄密約》。
密約內(nèi)容苛刻至極,清政府不僅允許沙俄在東北修建并控制鐵路,還在政治、軍事、經(jīng)濟上給予俄國巨大利益。
簽約后不久,李鴻章收到了俄方轉交的一張秘密賬單——首批一百萬盧布已經(jīng)打入指定的海外賬戶。
回國之后,李鴻章帶回的,除了冠冕堂皇的“護國外交成果”,還有無數(shù)無法示人的秘密金銀。
他小心翼翼地將賄金洗白,分別存入了在上海、香港等地的外國銀行賬戶,又通過李家子弟,在國內(nèi)外投資房產(chǎn)、礦山、洋行
而這些財產(chǎn),在他死后,成為他的后代在亂世中屹立不倒的最大依仗。
后人傳稱
清光緒二十七年,李鴻章因病去世,靈柩尚未安葬,李家內(nèi)部便早已開始悄然盤點那份足以令世人咋舌的財富清單
合肥、蕪湖、南京、上海、天津……李鴻章留下的不僅僅是數(shù)不清的田地、鋪面、官邸
還有那埋藏在中外銀行中的大筆存款,和在眾多洋行、礦山、航運公司中的隱秘股份
安徽合肥南門外,李鴻章老宅,占地三十余畝,假山回廊、園林池沼,應有盡有。
幾近皇族氣派的府邸高墻深院里,珍藏著從世界各地搜羅來的金銀器皿、玉雕字畫
而這座府邸,不過是李家眾多產(chǎn)業(yè)中最不起眼的一角,真正令人咋舌的,是那些隱藏在民間巷陌、洋樓商行背后的隱形資產(chǎn)
李鴻章生前特意將產(chǎn)業(yè)分門別類,登記在不同族人的名下,有的寫的是兒子李經(jīng)方,有的記的是侄子李經(jīng)述,還有的干脆登記為外甥、門生、幕僚的產(chǎn)業(yè)。
這一手分散掩護的巧妙安排,使得即使到了后來的戰(zhàn)亂歲月,李家的財富也沒有受到影響。
1904年的春天,李鴻章直系子孫在合肥秘密簽訂了一份《分家合同》
厚厚的一摞紙張上,密密麻麻列著各地房產(chǎn)、田地、鋪面、銀號的明細。
上海有南市六家商鋪,南京有五處宅院,天津則掌握著兩條重要航道的船運股份
甚至在香港、澳門,也有以外商名義注冊的房產(chǎn)與金融資產(chǎn)
合同中列明,每一位子孫按照嫡庶、排行、功勞分得不同份額,卻無一例外都是巨富
靠著這筆龐大的基業(yè),李家的后人迅速在新舊交替的亂世中站穩(wěn)了腳跟。
即便清朝覆滅、民國風起云涌,李家子弟依然屹立不倒,成為南北政商圈里舉足輕重的隱形豪門。
到了二十世紀中葉,李家的一些子孫早已躋身東南亞首富之列,企業(yè)版圖遍及銀行、地產(chǎn)、航運、礦產(chǎn)。
若說清朝滅亡的悲劇,在某種程度上與李鴻章這樣的權臣脫不了干系,那么李家財富傳承至今,則是這段歷史在民間最隱秘、最鮮活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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